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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松开我说说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吗?我家要是发生了什麽事,下飞机应该会收到电话……我不是故意没去医院看望你,只是时间没赶上,回来之后知道你休息了,就没有打扰你。”
黎苒目光移向霍岂宴的额头,“你要是不舒服,我们先打电话给医生。”
“说完了?”
感觉霍岂宴眼神越来越赤/裸,黎苒吸了口气:“如果你是想发生夫妻关系,我们已经结婚了,可以和平的考虑这个问题,但我今天很累,我们明天早上再好好谈。”
黎苒觉得自己已经够心平气和,也就是之前霍岂宴在她这里积累的好感够多,她才说好好谈,要不然按着他今天莫名其妙的态度,她就该立刻离开,不管他们这场联姻有多少关系牵扯,等着天一亮就叫双方家长商量离婚的事。
“黎苒,我纵容你够多了。”
霍岂宴显然没有听进去黎苒的话,他再次覆在了黎苒身上,吮吸着她的脖颈,试图跟她完成更深入的交流。
黎苒的双手被绑的并不紧,刚刚说话那会她就挣扎的差不多了,本来是想直接给霍岂宴一巴掌,但手挥下来的同时,霍岂宴正好擡起了眼。
在她身上劳动的薄唇透着惨白。
黎苒原本携风而来的巴掌一收,换成了往前一戳,手指顶着霍岂宴的额头,让他把头擡得更高,方便她看清他的状况。
“你伤口流血了。”
这句话仿佛是一声讯号,原本如猛兽叼着猎物脖颈进食的男人,坚硬的身体一软,倒在了她的身上。
02.
“伤口流血,人晕了。”
换好衣服,黎苒拨通了霍岂宴秘书李锐的电话。
简单说了霍岂宴现在的情况,黎苒离开房间前,瞥了眼从晕倒到现在姿势没有半点变化的霍岂宴,以防他憋死她作为最后一个目击者说不清楚,犹豫再三还是走上前给他翻了一个身。
霍岂宴额头的伤口崩开,白色纱布晕染了层暗色的血迹,有一缕血纱布没包住,流到了眉角。
血迹已经干了,想来伤口应该没在渗血。
视线落在霍岂宴精致带着脆弱的五官上,黎苒伸手试了一下他的鼻息。
成,还在喘气。
盯着霍岂宴看了会,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黎苒才出了房间去开门。
“夫人,霍总醒了吗?”
见黎苒摇头,李锐神色紧张,带着医生就往主卧走。
“他在我的房间。”
黎苒看李锐往霍岂宴的卧室走,开口提醒了一句。
李锐脚步一顿,神色明显有些惊讶。
李锐到别墅给霍岂宴拿过几次东西,偶然发现了自己老板跟黎苒是分房的状态,从两人平时相敬如宾的态度看来,他还以为两人纯粹是领了证的室友,现在看来他是猜错了。
原本他还想不明白,霍岂宴出院时还好端端的,怎麽大半夜裂了伤口,现在完全不用询问黎苒。
霍总伤口会裂开流血,大概率血往头上沖,运动的太激烈。
感觉到李锐的複杂的眼神,黎苒忍着没开口解释。
问题是她就是想解释也不知道怎麽解释。
到现在她都没搞明白霍岂宴到底是怎麽回事。
如果他身上有酒味,还能理解是他喝醉了发酒疯,但他人看起来很清醒,眼神很清醒,思路很清醒,就是说的话不怎麽清醒。
所以晚上这一出单纯是他兽性大发,想睡她?
想到他轻蔑的语气,嘲讽眼神,如果他是抱着想睡她的目的搞这一出,只能说他情商堪忧。
揉了揉额头,刚刚发生的一切太魔幻,魔幻的让她怀疑是不是她时差没倒好,自己发疯産生了幻觉。
家庭医生只带了基本的仪器,给霍岂宴稍做检查后,就打算把他送到医院再进行一次检查。
黎苒没跟着他们进房间,而是在客厅等着。
等到李锐出来说接下来的安排,黎苒点了点头:“霍岂宴他……”
黎苒组织着语言,霍岂宴今天晚上哪儿都不对,但一时间她却不知道该描述和询问这种不对。
“夫人想问什麽?”看出了黎苒的犹豫,李锐主动问道。
“他病情怎麽样?怎麽会那麽早就出院?”
“按着医嘱,霍总是应该再在医院修养几天,但霍总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所以提早办了出院 。”
李锐表情苦恼,他劝不动老板,而且出院时,老板看起来也没什麽问题,谁知道这才过去七个小时不到,人就晕到了家里。
“他在医院有没有什麽不对的地方?”
黎苒的问题让李锐愣了下,不明白她说的不对是指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