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凉半梦半醒间,撇了撇嘴道:“腰……脚……浑身都酸!”季长风厚实的大掌轻轻从她腰下穿过去,然后粗粝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腰背处,另一只手去捏她的小腿,不敢加重力道,只是轻轻地拿捏的。秦凉眉间微微蹙起的川字渐渐淡去,满足的叹了一声气。
此刻,季长风正弓着背,神色柔和的样子叫人瞧了不由得心头一慑。再狠辣的男人也始终有这么柔和的一面,着实叫人吃了一惊。
没一会儿,秦凉又开始喊酸痛,难受各种不舒服,自己却还是在睡梦中丝毫不知所觉,可苦了某人,刚躺下没一会儿,秦凉就开始喊难受,撅着小嘴,皱着眉头。季长风耐心的起身开了一盏床头灯,一手捞着她,一手去揉她的腰背。真是应了医生说的,年轻的时候不注意保养,现在怀孕了要遭罪了。
读书的时候,秦凉仗着自己身体好,什么都不顾,辣的冷的冰的使劲儿吃。班里有些女孩子有痛经,完全不敢吃,她倒不怕,吃的欢畅,一个劲儿的使劲儿吃,还在那些女同学面前故意吧唧嘴,差点被辛琪给灭口了。
秦凉头几个月还不太明显,现在是真的有些反应了,她不是疼,是那种酸胀感,难受的要紧。季长风不在的时候,她自己依依呀呀一晚上过去了早上起来也就没事了,季长风在的时候,她多少睡的安稳些,她自己半梦半醒间能察觉到有一只手在轻轻的疏散着。
两人之前在冷战,好几天都没回家,完全不知她晚上竟是这么度过的。
一个晚上,秦凉隔三差五的喊几次,季长风几乎就没合眼,他索性靠在床头翻着书。这下反倒安分了,刚准备躺下,秦凉又开始叫唤起来,他有些苦笑不得。俯身去吻她的唇,无奈道:“故意的吧!”
火热的长舌径自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腔内狠狠地搅弄着,舌尖所到之处仿佛都被点火一点灼热,秦凉彻底被惊醒了,尖叫着去推,一瞧是他才松了口气:“是你啊,吓死我了。”
季长风脸色顿黑,“不是我是谁?”
秦凉拍了拍胸脯,说:“你不是出去了?我还以为有人入室抢劫了。”
季长风紧绷着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些,说:“劫一个孕妇?”
秦凉翻了个白眼,“孕妇也是女人好不好!”
他紧了紧她,往自己怀里拢紧,说道:“放心吧,这片区域不会有人抢劫的。”说完便加深了吻,大掌开始撩起她的睡裙渐渐往上拂去,秦凉急忙去推他,“还没三个月呢!”
季长风的唇很热,是灼热,脸呼出的气都是热的,秦凉四处躲着,他已经快忘记自己有多久没碰她了,只觉得那肿胀的某处疼的要死。他抓起她的小手就往自己身下探去,随后一把抓住他的某物,秦凉直觉手心烫的不行,低声求饶道:“不要……不要……”
季长风整个人都是烫的,火热的双唇渐渐往下游移,将她牢牢的箍在自己身下,小心翼翼的避开她的腹部,俯身轻轻含住她的耳垂,舌头灵巧的拨弄着。
秦凉随之微微一颤,不自觉溢出声,“唔……”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他几乎都一清二楚,随随便便一撩拨就叫她有些难耐。
睡衣很宽大,他径自将她退去,又大力的去撕扯她的底裤,秦凉忙一手扯着不肯褪下,嚷道:“三个月!三个月!”
季长风心里有素,低头去寻她的双唇,深深吻住,喃喃道:“我知道,乖,先脱掉,我只是看看。”
秦凉如果知道季长风的看是那样子的,她绝对不会那么听话就脱掉的。
她羞红着脸,咬着下唇气的不轻,低低斥道:“季长风!你要死啊!你你……下流!”
某人不以为意,湿度正好,勾着嘴角,轻轻将手指松了进去,还不知廉耻的抬头瞧她,秦凉恨不得对着他的那张俊脸就是一拳挥过去。
双脚呈m状打开,季长风整个人伏在她的身上,身子渐渐下移,蓦地低头含住,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的肉芽轻轻推送着。秦凉轻轻一颤,汨汨流出更多的液体,酥麻感侵袭着全身,她轻轻嘤咛出声,又羞愧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季长风终于满意的替她拉上底裤,在她唇边轻啄道:“先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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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季长风陪秦凉去做产检,两人才刚出门,邹铭带着一群人站在门口,喊道:“先生,夫人。”秦凉困惑的问道:“阿铭,这是要干嘛?”
邹铭微微俯着身子,刚想说话,就被季长风挥挥手打断了:“你先带着人进去吧,我陪她去做产检。”邹铭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