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凉又被他整个人翻过来,整个身子趴在桌子上,双手撑着桌沿,嫩白的翘臀对着他的昂扬的欲*望,他在入口处磨蹭了两下,“是不是这里?嗯?”
秦凉被他撩拨的全然失了理智,求着他快点,季长风却慢条斯理的开始在她耳边低声哄慰着,“嗯?叫我什么?”
“老公……”
“大声点。”
“老公老公!!”
季长风终于满意,狠狠一个挺身,全根没入,磨着她那个敏感的小点,前前后后动了起来。几乎是同时,两人轻轻颤着身子靠在桌边。
一场欢畅淋漓的运动,结束。
面对满地的狼藉,和趴在桌上沉沉睡去的女人,无奈的勾了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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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晨曦的薄光透过薄薄的落地窗直射到卧室的床上,秦凉是被吵醒的。被季姿的尖叫声吵醒。
“嫂嫂!!”
秦凉揉了揉微微泛疼的太阳穴,问道:“怎么了?”
季姿戳着跟在她身后,吐着舌头摇着尾巴一蹦一跳的小狗吼道:“这是什么?!”
还不待秦凉开口解释,一人一狗就被季长风一声厉斥吓住了:“出去!”
季姿离开还不忘嘟嚷两句:“长得狗不狗、猪不猪,天哪!!”
秦凉这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那刚刚……
“啊!——”
季长风吓的立马坐起,抚着她的背问道:“怎么了,宝贝?”
秦凉怒:“我的睡衣呢?!!!”
季长风睡了一晚上头发也没乱,跟白天没什么差别,笑着问道:“你忘了?”
秦凉这才想起昨晚的事,红着脸低下头,忙转移话题:“你好厉害,头发一点儿都没乱。”
却没料季长风只淡淡说了句:“我又不是你,睡相那么差。”
说实话,秦凉睡相是真的很差,她打小就认清了这个事实。小时候,慕夏跟她一起睡的时候,好几次被她弄感冒了。
她睡觉的时候爱滚来滚去,又爱踢被子,晚上吹好的头发,第二天早上起来基本就没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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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季长风带着秦凉去了医院。
邹婷还是没有什么起色,脸色惨白的靠着床头,嘴唇干裂,目光呆滞的盯着前方,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死尸。
邹婷在里面发了多久的呆,周子腾就在外头坐了多久,神色看上去有些憔悴。
“哥。”
直到季长风出现,他也只是淡淡的喊了一声,全然没了平日里调皮的作风。
他突然对着秦凉说:“嫂子,帮着劝劝吧,她两天没吃东西了。”
周子腾话语里都有些哽咽,听着秦凉心里难受,她郑重的点了点头。
季长风没有进去,站在外面陪周子腾说话,基本是周子腾在说,他安静的听着。如果是他的话,也许他也会崩溃吧。
周子腾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如果让我抓到是谁干的,老子他妈的彻底废了他!”
季长风只皱了皱眉:“有线索了么?”
“抛车的地方是一个山区,几乎没有监控摄像,这个人似乎很熟悉这里的一切,又很熟悉我跟邹婷的生活,我感觉应该是我身边的人,可是我身边那些个兄弟都是铁杆的,绝对不可能是他们。除了这些我又实在想不出是谁。”
“你以前混黑的时候不是得罪过很多人?哪些人还有印象么?”
周子腾摇了摇头,“对方在暗,我们在明,现在还不清楚是针对我,还是针对你我。如果是针对你我,那么这个人很明显,但是我派人查过,也跟踪过他,他没有什么异样。”
季长风静了片刻问:“如果是针对你呢。”
周子腾无奈的笑了笑:“那就更无从下手了,以前得罪了那么多人。要不是婷婷怀孕了,需要个家,我早就放她走了,我从来就不敢保证我能活到什么时候,豹子那些人,时时刻刻都等着机会下手。”
“会不会是豹子?”
“豹子现在还不敢动我。”周子腾罢了罢手,“你跟嫂子最近小心点吧,我总觉得这是一个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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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婷听见门口的动静,冷冷地说:“滚出去。”
“婷婷。”
邹婷一愣,片刻便找回自己的声音:“是不是很讽刺?那天才跟你说,幸福这么容易。我就说,老天爷怎么会那么便宜我。”
秦凉脚步停在门口,怔了怔。
“凉凉,医生说我不会生了,子宫壁很薄,以后也许会习惯性流产。”邹婷的声音很轻,很低,好像从天的另一边传来,让她听的有些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