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间内唯独他的黑眸有神闪着光,傅蔓心下一凉,酸酸涩涩难以辨清。
“她戒毒成功后出来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她,但奇怪的是她什么都没问,也不再提我那个朋友。我们也就装摸做样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没这事儿,东子现在也许已经是什么高级督察官之类的,但东子为了他,一直坚持要在前线做最危险的工作,不知跟家里闹翻了多少次。”江瑾言说起这些事心里就越发难受,东子一直都在为蒋帅的事忙忙碌碌,他顶着太子爷的名号,做的还不如他多。
傅蔓听着他说完这些,愣神片刻,随即恢复清明,“嗯,很感人,兄弟情深,然后呢?所以你赶紧把他老婆收了吧,人家挺可怜的。”江瑾言苦笑不得,翻身一把将她按在门上,低头含住她俏丽的红唇,轻轻摩挲着,“还说没吃醋?酸味好重。”话音刚落,便紧抵着她手掌探入她的衣摆内,握住胸前的丰盈,轻轻揉捏着:“我好想你。”
傅蔓一巴掌拍落他的手,双手紧攒成拳抵着推搡着他的胸脯,"滚蛋,不要碰我!"
江瑾言不悦的蹙眉,手脚利落的褪去她薄薄的开衫,露出浑圆雪白,低头含住那一点凸起,喃喃道:“还嘴硬?它都这么挺了还不想我碰?”
傅蔓面色泛着,潮红男人果然都一样,他说起这些话来不比那些流氓痞子差。
傅蔓懒得解释,不奈的推开他,“停!别闹了行么!在京都那段时间我都想清楚了,不觉得我们两个其实挺不合适么?匆匆忙忙在一起,真正了解过彼此么?说实话起初我答应你真的只是因为钟易宁,他说要跟我私奔,我害怕了,畏惧了,那时候你又紧追不舍,所以我……”
江瑾言心兀沉,沉落潭底,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从她胸前抬起头,“所以,拿我当挡箭牌?”
傅蔓尴尬的别过头不答,白皙的脖颈上脉络清晰,说不出此刻心底的别扭来自何处,江瑾言盯着她瞧了片刻,小巧的脸蛋,粉嫩的肌肤,纤弱无骨,前*凸*后*翘的身材,低头在她颈窝出吮了一口,“那就挡箭牌吧,我当。”
话音刚落便用力的在她颈上嘬了一口,力道恰到好处留下点点红印子一会儿就消了。
叩叩——
“蔓蔓,你们在里面吗?” 傅雪茹靠着门听着里头的动静。
两人就靠在门边,倏然传来的敲门声两人都吓了一跳,傅蔓立时奋起推开他,江瑾言力道很大牢牢将她锁在怀里,稳如泰山,左手旋即握住门把反锁上,在她耳边威胁道:“先答应我,不然我就把门打开让伯母看看我们在干吗。”
傅蔓气的小脸涨红,汗水顺着她的脸廓慢慢下滑,大怒:“你个伪君子,趁人之危!”
江瑾言勾着眼,似笑非笑、不置可否的盯着她,“我可从没说过我是君子。”
“蔓蔓?”傅雪茹又不放心的喊了声。
“恩,在。”傅蔓应了声后死命锤他,又不敢太用力推他怕被傅雪茹听到,“答应你什么?挡箭牌?”
江瑾言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不许相亲不许分手不许冷战然后,原谅我。”
“四个里面选一条,我答应你。”
“还跟我谈条件?”江瑾言眯眼,佯装要开锁放傅雪梅进来,痞样十足。
“噢,锁着门干嘛?”傅雪茹追问。
傅蔓一边又要应付门外一边又要应付他,简直快哭了,“两条,不行拉倒。”
“就四条!”
傅蔓横他一眼,“那你开门吧,让我妈看看你这真小人的德行!”
江瑾言见把她逼急了,松口:“好好好,那两条,原谅我,别分手。”
傅蔓勾着眼眸笑了笑,“那就是可以去相亲咯?我过几天还有几场,要不一起去?”
江瑾言想了想,咬牙道:“行。”
***
傅雪茹瞧着两人之间的怪异气氛眼光倏然往床上投去,床单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子,被子规规矩矩叠在床上,心下才送一口气,淡笑着问江瑾言:“小江,挺晚了,我让司机送你去酒店?”
江瑾言瞅了傅蔓一眼,道:“不用,我自己开车过来的。”
傅雪茹点点头,又叮嘱了句才转身离开:“行,那你们聊完了早点回去,晚上太晚了不安全。”
江瑾言高兴的应下。
房间又只剩下两人,傅蔓戳了戳他下逐客令,江瑾言轻笑一声一把抱住她翻身狠狠压在床上,“你的床真软,跟人一样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