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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母瞬间换了一副面容,露出谄媚的笑容,从原先的厌恶轻视到现在对裴忱满是赞扬。
几人又去客厅,张母追着裴忱聊了许久,最后她试探问裴忱:“小裴,你那个公司是做医疗行业是吧?”
“嗯。”
“其实近些年餐饮不好做,我们也改行去医疗业了,”张母脸上堆满笑意,“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要是在工作上能合作的,你多考虑一下我们啊,这个是名片……”
果然,这人在这儿等着。
梁栀意不好撕破脸皮,也只能在心里恶心,裴忱应了声,接下了名片,但两人都早已心知肚明张母是什麽样的人。
好在事后,仲心柔也私底下交代裴忱公司的事公办,到时候不能合作,婉拒就是,不用勉强。
过了会儿,保姆过来通知饭做好了,大家可以上桌。
老夫人从楼上下来,这时梁桐洲也带着季菲儿回到家。
他们的事家里人前两年也知道了,季菲儿的家世也很显赫,季家和梁家从老夫人这辈开始就是世交,女孩也是从小被梁家人看着长大的,现在就跟回自己家吃饭一样,更何况梁栀意和季菲儿又是闺蜜。
晚上,如果忽略张家母女,小年夜饭的氛围还是很温暖和睦,梁栀意和季菲儿凑在一起就是叽叽喳喳的两只小麻雀。
因为高兴,两只小麻雀还喝了酒。
一旁的裴忱和梁桐洲拦也拦不住,表示无奈地对视一眼,只能让她们尽量少喝些。
吃完饭,聊了会儿天,张母便带着张欣欣先回家了,老太太便留剩下的人今晚在别墅休息,反正房间很多,他们便应下。
晚上十点多,夜色渐深。
书房里,裴忱陪梁天明喝茶下棋,保姆过来通知说房间已经收拾好了,梁天明便笑道:“小裴,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们明天再下。”
“好的爸,那你也早点休息。”
裴忱走出书房,问保姆梁栀意在哪儿,保姆说栀意小姐在梁桐洲和季菲儿的房间。
裴忱敲开了他们的卧室,走进去就看到两个小姑娘正坐在床上聊天,咯咯笑着,闹成一团。
一旁,梁桐洲正支着脑袋坐在沙发上,生无可恋地看管着两个酒鬼,让她们别撒酒疯。
裴忱走过去,梁栀意看到他,眼睛瞬间弯成月牙:
“裴裴……”
裴忱看到床头的酒瓶,问梁桐洲:“这是又喝了?”
梁桐洲叹了口气,“两人吵着非要喝,不喝就哭,我能不给吗?”
裴忱无奈一笑,摸摸梁栀意发烫的脸颊,柔声问:“怎麽喝成这样?”
少女打了个酒嗝,温吞摆手:“没喝没喝……”
看这样子,醉得还不清。
他哄她:“栀栀,跟我回去休息好不好?”
她对上他的目光,呆呆愣了几秒,还是乖乖地应了声,朝他伸出双手:“抱……”
裴忱顺势把她抱起,少女软趴趴挂在他身上,季菲儿叫她:“栀栀……”
两个女孩叽里咕噜说着,裴忱扭头看向梁桐洲:“那我带栀意先回去了。”
梁桐洲起身坐到季菲儿身边,将想拉住梁栀意的季菲儿揽进怀中,嘴角噙起抹笑意:“赶紧带你老婆走,我有一个就够麻烦了。”
最后裴忱抱着梁栀意回房间,保姆也很贴心地送来解酒药,让少女先吃下去。
走进房间,反锁上门,裴忱先抱住她去往洗手间,问她有没有难受,少女摇摇头,就黏人地趴在他肩头,时不时发出轻轻的娇-哼,也不知道要说些什麽。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醉态。
可爱得奶呼呼的。
少女气息浅浅喷洒在他颈-窝,像是点起一簇簇小火苗,他滚了滚喉结,喉间干涩。
梁栀意便是如此,轻易就能勾得他内心涌起股燥-热。
最近太忙、几天没碰她的男人,此刻感到一股念想如藤蔓滋生,蔓延到四肢百骸,迫不及待在脑中叫嚣着将她吃干抹净。
回到卧室,他把她轻柔放平在床-上。
他撑着身子在她上方,黑眸注视着她眨巴眨巴的水眸,扣住她的发顶,眼底低而蛊人:
“栀栀,你怎麽这麽可爱?”
梁栀意杏眸剔透水灵,盯着他看,醉了的脑中晕乎乎的,轻声开口:“哥哥……”
这是她第一次这麽叫他。
少女的表情纯得厉害,话音绵软,如甜腻拉丝的棉花糖,轻柔化在他耳边。
男人闻言先是愣了下,眼底一震,脑中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他身子沉下去,更贴近她,眸里炽然,嗓音低哑几分:“栀栀刚刚叫我什麽?”
“唔……”
他侧首,唇贴近她耳边,气息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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