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的说法，那条青蛇事先就是沖我来的，那麽她会被地下拍卖会捉住也很可疑。”况且他付出的八千万今晚的行动后就会回到他的账目上。

旁听半天的提姆忍住笑意，问出关键点，“那条青蛇没被种花家带回去？”

“没有啊，她是自愿留下的。”哪咤想起之前萧六发来的消息。

“那她现在在哪里？”说起正事，提姆脸上笑意消失。

布鲁斯掏出通讯器拨通，通讯在连响三声后被对面挂断。

发现事情不对，提姆戴上面具坐回电脑前，手下快速操作。

“变种人那边已经被X战警派来的人接收，剩下的人全是迪克在处理。”

“夜翼的通讯器被人为毁掉了。”布鲁斯看着电脑屏幕上闪烁的红点突兀消失，“追蹤器也是。”

迅速戴上头盔，布鲁斯準备赶往迪克信号消失前的地点查找线索。

哪咤眼疾手快窜上副驾驶位置，对着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淡定出声：“我可以帮你追蹤那条蛇妖身上的妖气。”

没想到冤大头不是布鲁斯，而是布鲁斯的儿子，判断错误的哪咤认为自己有责任把真正的冤大头捞回来。

然而事情的发展比他们预料到最糟糕的情况更複杂。

信号消失的地点是哥谭夜晚随处可见的黑暗小巷，在哪里布鲁斯找到了迪克身上追蹤器和通讯器的残骸，以及被人清理过的战斗现场。

还有迪克的两滴血迹。

“不对，有妖气，这是那条青蛇的血液。”哪咤鼻尖耸动反驳布鲁斯的判断。

“血液检测仪显示是迪克的DNA。”布鲁斯冷声道，本就嘶哑的嗓音更加暗沉。

“总不能那条青蛇这麽快就得手了吧？”哪咤小小声嘀咕，见布鲁斯看过来不得不进一步解释。

“人妖相结合，有一部分妖精的妖毒会通过交.媾的方式传递到人类身上。”

说起这事，哪咤面不改色，妖族天性原始，很大一部分并不屑于模仿人类，而是更亲近自然原始的生活方式，所以哪咤在洪荒曾经撞破过不少现场画面。

看得多了，就习惯了。

师兄还借此给他上过课，警告他不要早恋。

得到哪咤的回答，布鲁斯的眼神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妖毒，一听就不是什麽好东西。而现在这东西，很可能被他的大儿子感染上。

“妖毒有拔除方式吗？”飞驰的蝙蝠车内，布鲁斯正在为迪克全面询问有关妖毒的所有情报。

哪咤挠挠脸，他知道的都说了，其他就真不知道了。

作为天道钦定的神灵，哪咤从来没有过这个烦恼。

“萧六或许知道，他会很多治愈术，还会炼制丹药。”哪咤拿出手机联系自己的护卫队求助。

“吱————”刺耳的剎车声响起，蝙蝠车被迫停靠在路中间。

前后共有五辆车的围堵不是布鲁斯停车的原因，正前方车后座一头绿发的男人才是。

命令哪咤不要下车后，布鲁斯闪身下车快速带上门，不给人窥视车内的机会。

这样的反应明显让前方的男人兴趣更为高涨。

“嗬嗬嗬，小蝙蝠藏着一个小宝贝。”小丑神情亢奋，双眼紧紧盯住布鲁斯身后的车身。

“夜翼在哪？”跟小丑相斗多年，布鲁斯绝对是最了解他的人。

这种时间地点跳出来，即使迪克不是被他绑走，他也肯定有插一脚。

总之，只要是跟他作对，小丑一向舍得下血本。

“夜翼？”小丑状似无辜地反问一句，然后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哎呀，你是说那个跟你一样有对漂亮蓝色眼睛的小可爱吗？我亲爱的小蝙蝠。”

小丑这幅熟悉的神态轻易地激怒了布鲁斯，而小丑也是最知道蝙蝠侠内心弱点的人，那个弱点还是他亲手制造的，是他送给他亲爱的小蝙蝠的礼物。

双手摊开平举，小丑嘴角高高上扬，鲜红的嘴唇，白色的油彩，宛如在上演一出诡异的剧目。

“哦~对了对了，我差点忘记，不是跟你一样，而是跟另一个小可爱一样。”

小丑闪过迎面而来的蝙蝠镖，同样挥拳迎上蝙蝠侠，口中还不忘继续刺激他。“一样的天真，一样的单纯，一样的不屈服，死都不肯屈服呢。是不是呀，我亲爱的小蝙蝠~”

“我至今还记得那个孩子的惨叫，是那麽的动听，那麽的……什麽东西！”

红色的布条从小丑的脚边向上蔓延，一秒之内把小丑层层包裹捆成个粽子。

哪咤甩出手中乾坤圈，没来得及逃跑的小丑手下通通被打晕，握住飞回来的乾坤圈，哪咤一手下压，坚硬的金属顶在小丑粽子唯一露出来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