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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穿成虐哭大佬的白月光(1470)
作者:一只猫小姐 阅读记录
为今之计,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帮司丝解除危机,保护好她,防止她再出意外,而若要做到此事,他必须从根上铲除那股势力。
这便意味着,他不仅要与朝中异党角逐,还要和自己的母亲相斗,这般存亡续绝之时,她回来了恐会受他连累,他虽胸有沟壑计划详善,可到底还是没有十足的把握。
况且,他还不是北安的王,腹背受敌的他尚且没有与君屹抗衡之力,便是去了,他也无法将她全须全尾的抢回来。
如此,倒不如让她在南陵多待一会,待北安风波平静了,他再接她回来,做他此生唯一的皇后。
他们早便订下了婚约,北安朝野人人皆知她是他萧玄景的未婚妻,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与旁人在一起!
可萧玄景哪里知道司丝如今巴不得他立刻沖过去,就因着他这一妥协耽搁,他错失了与她最后一次见面的机会。
一步错、步步错,从此过往恩仇全都成了遗憾。
……
时间又过去了五天。
傍晚,立政殿内死寂蔓延,春意正浓的时节,四下寒意凛凛,冷得好似空气都要冻结。
司丝甫一回来,便见到阖宫上下太监婢女在院子里跪了一地,夕阳斜挂,赤红的余晖如血一般洒满各处,莫名阴森。
她皱了皱眉,迈步进了殿里,果然看到了君屹。
殿内首座上,君屹并未如往日那般着一袭深色压抑的玄袍,浅月色常服,打扮温润清贵,可此刻他身上却不见一丝柔和,丰神如玉的面庞上覆了一层阴霾,眼神诡谲残酷。
见她回来,他并未立刻起身,幽深的眸子紧随着她,见她稳步跨过门槛,从容端起桌上茶水,仿若什麽都没发生一样淡定饮下。
“去哪了。”
简短的询问暗藏怒意。
出宫一趟,身后总有不少尾巴眼线跟着,明知故问的事,司丝慢悠悠擡起头,不甚在意回道:“去哪您不知道?”
说着,放下手中茶盏,回身看了眼殿外的宫人,“你我之间的事与他们没有关系,马上到用晚膳的时间了,忙了一天他们也该累了,让他们退下吧。”
司丝语气平淡,落在一衆宫人耳里犹如天籁救赎之音,可圣上不发话,谁敢动?
气氛僵寂不减,甚至更甚刚才,年初血洗立政殿的传言如雷贯耳,在场无一人不担心自己的命运,首座上那人满身煞气有增无损,是生是死,只是他转念之间一句话的事。
询问的目光投递而来,君屹在司丝眼里看不到半分心虚,她毫无愧疚,亦不见半分对他的在意,他甚至比不上这些伺候扫撒的下人。
她怎麽能这样对他?
她是没有心吗?
怒从心起,君屹下颌绷得格外紧,“都下去!”
隐藏着急怒的吼声响彻大殿,不过眨眼功夫,宫人们便都一哄而散,君屹起身来到司丝身边。
高大的身影遮住了殿顶明珠投射下来的光,将司丝整个笼罩在阴影里。
他眸中压抑着风暴,“为何才回来?”
司丝下意识退避半步,“有些事耽搁了。”
她偏过头,漫无目的看向一侧博古架,不肯与他对视。
君屹感受到了她的疏漠抗拒,短暂的失望化为熊熊怒火,其中一闪而过的酸涩更是无法忽视。
“你就没什麽要与我说的?”
她细想了会,沉默片刻,道:“抱歉,我忘了。”
君屹面色霎时铁青,表情已经不能简单的用难看来形容。
他咬着牙,胸膛剧烈起伏。
忘了?她忘了什麽?
忘了她曾答应了他什麽,还是根本连他此刻为何在这也想不起来?
她嘴上说着抱歉,可面上、心里却丝毫不见愧意,她对他只有敷衍,她甚至懒得辩解一句,任由他去猜、去误会!
她缘何就这般冷心冷肺、无情无义!
午时刚过他便到了她宫里,他们约好了一同出宫踏青,为此他连着两宿未睡,为的就是腾出时间来陪她。
他知她喜欢跑马、喜欢骑射,便召集了京中一衆擅武的世家子弟陪她,此外,他深知京中至今仍有许多人不肯服她,今日之行也是帮她立威,告知衆人她并非那徒有虚名之辈。
他绞尽脑汁地迎合她的喜好、事事为她考虑,他不奢望她能就此原谅他、爱他,他只求她能明白他是真心的,此生此世他只钟爱她一人。
今日之事他早与她提过,她答应了,可结果却是所有人都在等她,她只轻飘飘道一句‘忘了’。
是真忘了,还是她根本就是在戏耍他?
他知道她去忙了什麽,她又在为了逃离他而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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