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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穿成虐哭大佬的白月光(1468)
作者:一只猫小姐 阅读记录
她到底还是不耐烦的,君屹有自知之明。
这般情况下,他不可避免的又和秦惊秋比较起来,若此刻是秦惊秋站在这,她约莫会是另一副姿态,很温柔,她会笑着,动作轻缓,一遍又一遍说叮嘱的话,有些话唠。
从前在北安,她和秦惊秋就是这麽相处的,那时他总会想,明明是个性子跳脱的男子,为何总有些婆婆妈妈。
她最爱他时,尚且没为他做到如此,她虽爱着他,可更多的是敬、是怕,她从未想过要平等长久的与他在一起,从未。
晦涩的情绪在身体里蔓延,君屹眼神里浮现几丝落魄颓丧,他将秦惊秋假想成了敌人,反反複複羡慕嫉妒痛恨着。
可他面上分毫不显,只字不提,会惹得她担心不快是一回事,再者,他不想让秦惊秋再挤入他们的生活,哪怕只是个名字。
待朝服全部穿完,司丝长呼出一口气,转身便要再回榻上躺着,却不想突然被君屹从身后环住腰身,惊呼未等出口,便被他重重堵住唇舌,明晰强烈的侵占瞬间夺取了她的呼吸。
他紧紧束缚着她的腰背,那般浓烈的探索侵噬,其中尽是积压已久的悔和癡狂。
司丝眉头紧皱,厌恶极了他的触碰,抗拒捶打他,及至碰到他后肩的新伤,他吃痛僵怔一瞬,可唇舌却一刻未停,血腥气不一会便弥散出来。
待吻毕,君屹脸色白了几分,却仍旧掩饰不住他眼底的笑意,他捧着她的脸,硬挺的鼻尖轻蹭着她的,而后複又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他哑声道:“看得出来你心情不好,便不让你替我挽发了,你再睡会,近来朝中无甚大事,今日约莫能早些回来,待你醒来,咱们一块用早膳。”
回答他的是她的冷脸,她头也不回回到了榻上,盖上被子背对着他,无视他的存在。
君屹苦笑,后背隐约有热流涌下,他知道那是血,他没想着处理,满身的玄色是一切伤痕最好的保护色。
被君屹这麽闹腾,司丝彻底没了睡意,她听着身后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待殿门再度闭紧,她睁开双眼,翻过身去平躺在榻上,面无表情,心中惶惑不安。
君屹口中的她心情不好,并非单指她的厌恶他扰她清梦,更因她最近一次的反抗又失败了,她没能沖破他的牢笼,但也并非一无所获,他后肩的伤便是她今次的战果。
他们本不该这样‘相敬如宾’同住一个屋檐下,可冷眼相对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们都不是那只会使小性子的幼童,冷战与争吵除了激化矛盾,只会使得情况更複杂更糟糕。
她逃不掉,唯有冷静下来才可有与他抗衡的一线机会,凡事须得慎之又慎,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拿秦惊秋的安危做赌注。
对此,君屹深以为然,他同样不想与司丝争吵,因而并未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他没有安排大批人手看束她,没有禁她的足,允许她在宫内各处走动,甚至允许她自由出入宫门,允许她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见招拆招。
他纵着她伤他、暗算他,春猎至今仅半月有余,他便已数次遭遇危险,身负重伤,有两次他真的感觉到了她的杀意,若非是她在宫中无法全身而退,他可能会死在睡梦中。
明明她在南陵没多少势力,他早摸清了她早年间布下的暗线,了若指掌,她却总能出其不意,给他惊喜。
就好比下棋,棋子全在明面上,可棋局千变万化,每走一步都需琢磨深思,她是真正难得的将帅之才,足以与他匹敌。
他能安然活到今日,只受些皮外伤,实属命大。
可她到底脚踩在他统治的地界里,与她相比,他占尽先机,纵然她有千般本事,她也无法将消息传递出去,她在北安的那些帮手,一个也别想踏进南陵!
君屹笃定司丝无法踏出皇城半步,却也有一件事始终未能落实,连日来几乎成了他的心头之患。
当着司丝的面,君屹一直声称他将秦惊秋关押在了暗牢,随时随地以秦惊秋的性命安危当作威胁她的筹码,事实却并非如此。
那日司丝护送秦惊秋离开西山,他并未如愿捕到秦惊秋,秦惊秋不是怀让,高深莫测的性子与他不遑多让。
时至此刻,他仍旧没有秦惊秋的任何消息,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难寻蹤迹。
因而,他纵着司丝,除了让她借机发洩心头之恨,更想以她的这些行动为诱饵,诱使秦惊秋露面上鈎。
秦惊秋自小寄身于将军府,除了他爹坐上了副将之位,祖上都是草莽之辈,可就是这样一个没有背景、几乎无所傍身的人,却一手创建了横跨北安周边列国规模最大的消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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