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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然我们不得饿死。”他轻松道。
甘望舒又接过他的衣服,“这个,是谁的啊”
“我的,我们做了来露营的準备了,带了一两件外套,你穿吧。”临了要走时看她在盯着衣服却没动,他道,“别嫌弃,出门在外。”
“……”
甘望舒才没有那个意思,她只是觉得穿他衣服很暧昧……
但是脱下雨衣后只穿一件单薄的毛衫确实有点冷,她以为只是来度假区过一个夜,没带那麽多厚衣服。
甘望舒把那件加绒沖锋衣穿上了,拉链一扯到顶,瞬间觉得钻入暖气房里。
萧总是有备而来的,真爽。
她捏起一个可颂吃,走到门口,穿过透明的门帘看外面,他们还在砍引水渠,把门口的积水全部排走。
几个人没几分钟把积水排得干干净净,露出还算苍翠的地儿,末了就开始準备午饭了。
甘望舒看萧津渡用长腿勾了把竹椅,掀起雨衣,坐下。
楼靳他们拿石头几个堆起一个小竈台,萧津渡从口袋里摸了摸,手拿出来时就变魔法似的幻化出一缕橘红色耀目火光。
点上一张纸,随手丢入石头垒砌的竈台里,里面的柴火几秒前被淋了什麽东西进去,此刻萧津渡的火随手一丢,火光瞬间沖天。
他还泰然自若坐着,倒是帐篷里隔老远的甘望舒被吓了一跳。
她回去也搬了把竹椅到门口坐下,一边啃面包一边看他们忙。
东西想必都是度假区配套的,他们什麽都有,不一会儿就烤上兔子了。
楼靳去找了个叉子弄天幕上的积水,没弄好,把水洒竈台上了。
余下几个男人瞬间唾弃他。
楼靳笑着回头:“我能是故意的吗”
萧津渡丢下手里的柴火,起身去帮忙。两人平衡一些,很快积水都排走了。
雨没有像萧津渡说的那般,半小时就停了,只是转小,从暴雨转成了中雨。
甘望舒看他们几个玩玩闹闹感觉跟看电视一样,觉得很有意思,这些生活都是她按部就班的十几年人生里没有过的,甚至在这麽极端的天气中出门,她的人生里都没有过尝试。
不要让自己陷入困境——是她从小接受的教育。
因为无人会舍身犯险救你于与之无关的苦难,哪怕是至亲,你没有什麽价值那别人为你犯难的理由沖动就少了一些,很多东西都是一比一的。
但是萧津渡说,年轻人嘛,玩乐无非就是花钱找罪受。
他觉得,花钱找罪受,是可以理解的,至少在年轻人里是可以理解的。
他这麽说,她也觉得脑子清晰了些,甚至现在她不觉得是花钱找罪受了,很享受。
不知什麽时候,甘望舒发现萧津渡在看她。
隔着一片帘子与三四米的距离,他斜靠在椅子里悠閑坐着,在看她,也不知看了多久,但是瞧那一动不动的模样,感觉她发呆多少时长他就看了多少时长了。
甘望舒不自在地低下头。
眼角余光里有什麽东西在动,她又微微撩起眼皮。极目之处,萧津渡的手在朝她招。
甘望舒犹豫了两秒,就两秒,很快就掀开帘子出去了。
她坐到萧津渡身边。
“哎,蓝小姐,你吃兔肉吗”楼靳问她。
“我都行,没什麽忌口的。”她轻声道,又说,“不介意的话,可以喊我名字,不用那麽客气。”
“你叫什麽来着,津渡叫你什麽书”
“望舒,望月的望,舒卷的舒。”
“望舒啊,这是月亮的意思”
甘望舒:“差不多。”
“行,那以后就叫你望舒了。”
“望舒,这个名儿,有点耳熟……”边上一个男人一边翻转兔子一边嘴里嘀咕。
甘望舒心头一凉,好像一瓢水砸在心头。
她看去。其实他们几个男人她应该都见过但是除了楼靳她印象深刻一些,其他认不出来。
眼下总不能在这掉马吧,她马上先发制人:“除了楼先生,其他人我都不认识呢,那我怎麽称呼你们。”
萧津渡懒洋洋擡手,不是很热情地指着一个穿黑衬衣的男人:“这个姓荣,荣晟,荣氏的二公子,和甘氏没什麽关系不用认识他。”
“……”
几个男人大笑。
关键是本人也承认,并不觉得怎麽了。
萧津渡又指向对方边上一个穿白衬衣很风雅的男人,“这位姓宋,宋此洲,从文搞什麽科研的,也不用认识。下辈子都不会跟这种人打交道。”
笑声又起来了。
最后坐在楼靳身边穿着件卫衣的男人,萧津渡说:“这我同岁的堂弟,姓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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