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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産圣手(1347)



毕竟在传统观念中,女性不孕那简直可以钉上耻辱柱,当成大罪过被唾弃的。

即使到了2019年,照样有很多人认为总理太冤枉了,大姐既然都没怀孩子也没人给总理留下后代,就应该积极主动地退位让贤,给总理另觅他人。大姐就是欺负总理脾气好,有涵养,绝对不会主动开口提离婚,所以才硬赖着总理夫人的位置不走,占着茅坑不拉屎,否则的话总理的人生岂不就是圆满了。同样的没有给国家领导人生的儿子的国母也都是大罪过,真是对不起人家列祖列宗,对不起整个国家。

余秋都不知道这帮人究竟想羞辱谁,夏虫不可语冰,大约跟地头的农民讨论皇帝吃馒头要用金碗是同一个道理吧。在精神世界里,他们与总理夫妻就不是同一个层面上的人。

“太好了。”余秋抱着林教授,激动的厉害,“他们怎麽就自己怀上了?”

林教授笑道:“我估计是因为心态放松了,情况反而变好了。先前他们压力太大,目的性太强,所以反而怀不上。”

她话锋一转,又说到余秋,“你也一样,做事情不一定非要想着我非得达成什麽目标,先做再说。说不定人放松下来,到时候自然就晓得要怎麽做了。”

余秋将头埋在老人的肩膀中,久久不说话。

老人轻轻的一下下拍着她的后背。静静的夜,迷迷糊糊间,余秋睡着了。

其实她并没有放松下来,然而从老人身上汲取的温暖还是顺利的帮助她陷入了黑甜乡。

整个大会持续了五天。

其实后面的工作跟临床医生关系不大,都是卫生部门的官员在进行各种讨论。一项项政策是否要通过,一本本意见要征求大家的看法。会场从早到晚忙碌不休。

按道理来讲,余秋他们可以不出席,等待大会结束走人就行。没想到陈团长却坚持将他们几个大夫都带上,这麽一来的话,等到晚上回白色小楼,大家可真是精疲力尽。

要命的是他们还不能瘫下来休息,因为不少国家的代表还在等着呢。针灸拔罐艾灸,他们的疗程尚未结束呢,又不停地有感兴趣的新人加入。搞到后面,小楼都快变成了针灸馆,需要躺着扎针的人都找不到床躺下来。

这般忙碌,他们直到要离开日内瓦的当天,才匆匆忙忙寻找到半天的时间跑了一趟弗耶街。

在日内瓦,这条街既不热闹也不繁华,玫瑰花也没有比旁处开得更热烈些,街道两旁只矗立着十几栋刷着黄色墙壁,挂着绿色百叶窗的二层小楼,瞧着都有些拿不出手。

然而弗耶街7号是列宁故居,也是公産党人心存敬畏的地方。

代表团衆人吃过早饭就匆匆穿过洁白如千堆雪的瀑布,来到这条僻静的街道瞻仰伟大格命导师的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车子停在街角,大家步行过去。刚走了一半,他们就迎头撞见其他国家代表团的成员,目的地跟他们相同。

一般除了社会主义国家的人会对列宁故居感兴趣,平常没什麽人过来造访,所以大家见到彼此的时候,有种遇见同志的亲切感,都相互挥着手打招呼。

余秋惊讶地在队伍当中看到了那位南非白人男子的身影,没想到他也过来看列宁故居了。

大家站在街上开始寒暄交谈,準备一块儿往故居方向去。

又往前走了几步,小孟突然间朝前面喊:“哎,小孩你站住。”

其实这儿除了他们,应该没有谁听得懂中文。然而前头的那个小男孩却突然间拔腿就跑。

余秋看着他狂奔不已的模样,突然间反应过来就是那个小偷。

她下意识地摸口袋,生怕这家伙又故伎重施顺手牵羊。这才几天的功夫,这小子又上大街了,可见未成年犯罪问题在哪儿都很难得到解决啊。警察能做的大概就是教育一番,然后将他们交给家长,这孩子有没有家长一说,有家长的话说不定还是贼窝。

徐同志与方师傅也认出了小孩的脸,两人二话不说直接拔腿就追,开始围追堵截。小孟也在后头狂奔不已。

那小偷虽然身形瘦小,动作灵活,可谓是走位狂魔,奈何腿短的劣势一览无遗,即便他不停地迂回,试图干扰大家追捕的方向,还是叫徐同志一把抓住了胳膊,从门后面拽了出来。

小男孩发出一声惨叫,声音惊的鸟儿都扑腾的翅膀跑走。

徐同志冷笑:“这回我可没有打你,叫是没有用的。”

他说的是英语,小孩能够听懂,可是小孩这还是叫个不停。他脸色煞白,额头上都沁出了大颗的汗珠,不像是热的。

小孟匆匆忙忙赶上,抱怨了一句:“我不是让你过去找我吗?你的胳膊得打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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