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被他单方面宣布决裂的父母怎麽能放下这个孩子,又辛辛苦苦从家乡赶过来,準备带他回家休养。
然而先前决意扎根农村一辈子的年轻人却改了主意,他现在迫切希望可以与主席直接打开对话,他需要主席给予他回答,他还要继续格命。
只可惜现在虽然中日建交,但普通日本人想要去中国走官方流程依然不现实。于是执着的格命者选择偷渡,叫日本海上保卫厅拦截了好几次,每次都闹得声势浩大,能够上新闻的那种。
时间久了,这位格命者也有了一批新的拥护者,还有女大学生主动表示想要成为他新的格命伴侣,并不在意他已经做了自残的事。只不过他谢绝了同志的好意,他现在不能够成为他们的首领,因为他还没有接受到主席的最高指示。
山不过来我过去,在他没办法自己抵达中国的情况下,这位格命者选择了迂回的方法,他的目光放在了访日代表团身上,随即通过这些来被主席派来日本访问的中国人能够从中牵线,帮他实现同主席的对话。
这也是他今天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原因。
中国代表团的人都听得目瞪口呆,搞医学的人政治热情似乎都打了折扣,他们当中的赤脚医生代表却没有途径知道这些事情。
翻译叹了口气,像是感慨万千:“格命真的不容易呀,这条道路充满了艰辛曲折。”
余秋一言难尽,只能默默地喝茶。
半个世纪后,人们常常嘲笑此时国人的狂热,却不知这股狂热此刻席卷的差不多半个地球啊。
※※※※※※※※※※※※※※※※※※※※
算了,还是不贴背景资料了,防止被锁文。简单点而讲,当时革命狂潮不仅仅在中国,日本一代年轻人的偶像也是主席,感兴趣的可以搜索一下日本红未兵。另外中日关系有蜜月期,大概原因就像我文中说的那样。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逍遥 20瓶;沙梨 10瓶;山楂酱、taylor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我为什麽要开这个刀
余秋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世界观都是混乱的。
休息完毕, 翻译领着他们出去休息室, 準备进行下午的参观活动。双方要进行进一步交流。
他们刚走到走廊边上就碰见位穿着和服的中年妇女。
现在日本人穿洋装比较普遍,乍一眼看到穿和服的女性, 余秋还有些惊讶,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两眼。
不想那妇女的视线对上余秋,立刻发出惊喜的喊声, 然后是一叠声的对不起, 又焦急地诉说着什麽。
她的话又急又快,面色哀婉, 语气恳切。
翻译的眼睛越瞪越大,到最后直接摆手,没有将话传递给代表团,就自己表达了拒绝的意见。
团长不由得奇怪, 主动开口问了句:“这位同志她有什麽需要我们帮助的吗?”
这话非常奇怪,他们人在异国她乡, 这儿是人家的地盘, 要说帮助的话也是人家帮助他们。
可是眼前的女性给团长的第一感觉就是她在寻找帮助,而且寻求帮助的对象正是他们。
翻译满脸一言难尽, 眉头都皱成一团了。他硬着头皮转达对方的意思:“这位女士是那位格命者的母亲, 她想请求我们帮她的儿子动手术。”
翻译完毕后, 他不由自主的加了一句评论, “这也太荒谬了。”
林教授问了一句:“她儿子受伤了吗?这儿的大夫拒绝给她儿子看病吗?”
翻译连忙摇头:“不是的。”
这下子他的脸更加像便秘一般, 简直难以啓齿, “就是那个不是被他自己切断了吗?他母亲听说红色医生能够再造出来一个,所以想请我们帮忙。”
她说的太过于晦涩,余秋眨巴了两下眼睛才反应过来究竟是什麽意思。
格命者是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康健,可是格命者的母亲很担忧自己的儿子。年纪轻轻就没了命根子,他今后要怎麽生活?
无性婚姻何其脆弱,况且失掉命根子之后,人的性格也会大变。
余秋甚至怀疑格命者现在的疯狂与这件事情有着联系,反正破罐子破摔了,他也不在乎了。
不然的话,瞧瞧古代的太监啊,很多人都阴阳怪气,那也是在所难免的。
翻译不停地表示荒谬。
余秋也认为这事儿不靠谱。
很简单,已经超出诊疗範围了。一个大夫都有自己的执业範围与执业地点,她跑到日本人来给人做荫荆再造术,这事儿怎麽听怎麽荒谬。
再说了,就那位格命者的精神状况,给他做手术,辛辛苦苦忙的快死了,好不容易给他做了条新jj,最后他一激动,直接再咔嚓一刀砍掉又要怎麽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