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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沈词雾在书房处理工作时,程雪时带儿子洗澡,做好一切睡前工作。
睡前再讲个故事,或者父子俩聊天,说一些男孩子之间的悄悄话。
待沈词雾忙完工作,已经快十点了。
程雪时给她做了点宵夜,端去书房。
正好看见她在收拾东西。
“老婆,冰糖雪梨喝了再去洗澡?”
男人嗓音低沉,一如既往的磁性好听。
沈词雾本就有些疲惫,听着他的声音倍感安心,更想睡觉。
强打精神喝了点冰糖雪梨汤,她便靠在程雪时怀里撒娇耍赖:“唔,好累哦,不想自己洗澡……”
她这麽一说,程雪时便懂了。
他放下了手里所有的东西,腾出手来,勾住沈词雾的腰和腿弯,径直把人打横抱起朝浴/室去,“那我帮你洗。”
沈词雾没有拒绝,算是默认了。
但她很快就后悔了,进了浴/室不过十分钟,她的瞌睡就被男人彻底闹醒了。
伏在浴/缸边沿,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用力抓住边沿的扶手。
心髒突突狂跳,很怕沈良辰起夜。
但其实沈词雾很清楚,沈良辰没有起夜的习惯。
而且就算他起夜,房间也也有洗手间,他自己上完洗手间会乖乖回床上睡觉。
小家伙从小就在程雪时的教导下养成了良好的作息和生活习惯,基本不用她怎麽操心。
明知自己担忧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可沈词雾还是放松不下来。
以至于程雪时差点没忍住,停顿片刻,俯首到她耳畔,温/热的呼/吸和低/磁的嗓音淋/洒在沈词雾耳/膜上。
“老婆,放/松/点,你这样我很/难/动……”
男音像是一场湿/潮的雨,密/密/麻/麻蒙住了沈词雾的呼吸。
她的耳/根红得快要滴/血,暗暗调整呼吸和身/体,却只是放松了一点点。
如此,对程雪时而言倒也足够了。
他将她扶好,推/挤/间闭上了眼睛,寂静的深夜,水声潺潺的浴室里,程雪时和沈词雾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
-
周五的户外研学活动很圆满。
沈词雾夫妇带着儿子和季远一家三口顺道去春山旅游了两天。
活动结束后,他们没有赶回市里,反倒是在春山半山腰的温泉酒店住了两天,带孩子享受了一下周末快乐时光。
悠閑的日子,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转眼到周一,程雪时和沈词雾各自上班,沈良辰也去了学校。
只是这天程雪时接到了南春大的邀请函,希望他能够参加学校举办的名人讲坛活动,回到母校,给法医学专业的学弟学妹们上一堂公开课。
受邀返校的还有其他专业的精英。
这件事,程雪时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了沈词雾。
恰好沈词雾那边也听说有同事当天要被派往南春大采访,自然支持程雪时应邀返校,去讲课。
这总归是一件光荣的事情,作为家属,沈词雾自然一百个支持。
“活动是下周五是吧,那天我正好休假,到时候带儿子去接你。”
沈词雾没忘记周五要接儿子放学的事。
还好幼儿园下午放学比较早,接上沈良辰也来得及赶去接程雪时。
“好。”程雪时应下,心里似乎有了底气。
他接下来一周的时间,一直在为公开课做準备。
虽然这些年,他已经在业界取得了很高的成就,但能够受邀回到母校讲课,程雪时还是有些微的紧张感。
-
周五那天,他踏入南春大校门的那一刻,仿佛回到了19岁那年九月。
开学季。
他和一帮学子一起,浩浩汤汤进入南春大的校门,成为这所学校的一名学子。
这里承载了程雪时太多美好的回忆。
似乎踏入这里的那一刻,他的人生重新开始。
遇见了至交好友,周铮、季远、沈乘风;还遇到了一生挚爱。
那些笑与泪,那些意气风发的回忆,如潮水一般,涌入了程雪时的脑海。
当他站上讲台那一刻,正了正唇边的麦,西装革履,峻拔挺直地立在那里。
如一株历经风雨长成的松柏。
深沉的眸沉沉扫了一眼台下满座的学生,程雪时削薄好看的唇挤出一抹淡然的笑,嗓音醇厚低磁,如春雨穿林,温柔清冽。
“大家好,我是程雪时。”
“很高兴,能以学长的身份站在这里,和大家见面。”
男人简单做了自我介绍,态度还算平易近人。
以至于台下有男生大胆提问,“请问程学长!您是包下图书馆打算向女朋友求婚,结果女朋友没来的那个程学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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