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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俩就宋女士催沈津沉结婚的事情聊了半个小时。
主要是沈津沉在说,“我的事情你别掺和,下次妈要是再问你朋友那边的情况,你就说人家都谈着呢。”
沈词雾应下,不忘提醒他道:“你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难不成打算一辈子都不结婚了?”
电话那头的沈津沉沉默了,似是就这个问题想了很久。
他反问沈词雾:“换做是你,如果那个人不是程雪时,这婚你还结吗?”
沈词雾顿时哑巴了。
握着手机愣坐在那里,半晌才回笼思绪。
但她还是回答不上来沈津沉这个问题,“没经历过的事情,不做假设。”
沈津沉:“词词,你很幸运。”
“兜兜转转,还能和最初的那个人在一起。”
“哥呢,可能没你那麽好运。”
沈词雾莫名觉得揪心了一秒,隔着手机,她都感觉到了沈津沉语气里淡淡的哀伤。
她想到了宋女士以前说过,沈津沉大学时谈过一个女朋友的事。
思量片刻,沈词雾开口:“哥,你大学时谈的那个女朋友,跟我讲讲呗。”
不知为何,沈词雾发现自己问出口后,电话那头的沈津沉就变得格外不自在。
他吱吱唔唔起来,“……没什麽好说的,都过去了。”
就这麽搪塞过去。
沈词雾本想继续追问,奈何她上床睡觉的时间到了,程雪时过来叫她。
无奈,她只好结束通话。
-
夫妻俩回到房间里,程雪时先将沈词雾安置好,他才去拿书过来。
给沈词雾讲故事听。
男人声音沉磁好听,有种和风细雨的温柔感。
每个字都像珠玉般砸在沈词雾的耳膜上,令她震颤,心动。
沈词雾心里最平静的那片湖,此刻悄悄起了涟漪。
她本就枕在男人腿上,要做些什麽,方便得很。
不多时,程雪时便察觉到了沈词雾造作的手。
他腹肌的轮廓和线条,快被她描尽了。
痒意也从骨头里钻了出来。
“老婆……”程雪时哑声,骨节分明的手捉住了她的,“我今天已经洗了两次澡了。”
他话里的意思,沈词雾自然明白。
是在提醒她,别再继续下去,他招架不住。
沈词雾望着他。
程雪时的脸生得实在好看,棱角分明的,精雕细刻出来一般。
“好吧,那我睡觉了。”沈词雾不愿继续折磨他。
收手从他腿上挪开了脑袋,去拉被子準备睡觉。
谁知她才刚翻身背对他,男人便抓住她的肩膀,把人拉回来。
一撩棉被,便遮去了所有光线。
程雪时在黑暗尽头吻她,异常用力。
沈词雾丝毫没有示弱,竭/尽/全/力迎/合他的/吻,随后更是偏头露出脖/颈和锁/骨。
虽然被子里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但程雪时对沈词雾早就熟悉透彻,轻易便/吻/上去,精準拿捏她最不堪一击的点。
……
亲到最后,沈词雾才发现程雪时还是没有随她愿的意思。
“医生说了,前后三个月,不宜……”
低沉的男音停顿片刻,低/喘着在沈词雾耳边继续:“所以雾雾,我只能这样帮你……”
沈词雾的心髒收/紧,从被子里露出头来,手捂/住/了/嘴。
整个人像是砧板上的一条鱼,任由程雪时“宰割”着。
他真的很会讨她欢心。
连湿热的呼吸都入羽毛一般,扫得她心痒难耐。
想蜷缩起来,却又被制着手脚,动弹不得。
……
最后,沈词雾是哭着结束的,嘴里抽噎出来的全是求饶。
-
夜深了,程雪时去沖了澡。
回到房间时,沈词雾已经累得睡过去了。
男人轻声上床,躺在她身旁。
想了想还是把人揽到怀里抱着,难耐地叹息了一声,睡觉。
这样的日子对于程雪时而言,无疑难熬。
但好在,前三个月很快过去。
这次沈词雾做完孕检后,便要和程雪时一起搬回家里去。
到时候和沈佳明夫妇一起住,对程雪时来说,肯定有诸多不便。
所以搬家的前一天夜里,他托着沈词雾失/控到夜里一点多。
本打算一次就好,谁知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
缠了沈词雾三次,才肯罢休。
这对于沈词雾而言,无疑是一场磨难。
她竟还是怀念起前三个月的安宁来。
可惜,往日不可追。
来日更大的磨难还在等着她。
即便是搬回了沈家,程雪时也没收敛。
只用吻把沈词雾的嘴堵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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