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果不知道自己怎么上车的,车子一直静静的停在那里,外面是雪和路过的行人,她看着看着就难过起来……
“我是第一次,你知道的,我跟着你……”在话还没说完言止就吻上了她的唇瓣,很单纯的,唇瓣贴着唇瓣。
“我信任你如同我爱你一样。”双眸眨也不眨的看着安果“所以你什么时候能像我这样……把信任放在前面而不是我爱你。”
他的眼神向来锐利,安果从来不敢看他的眼睛,很奇怪,明明是三十多岁的男人了,可眼眸还是那么干净透彻,深不见底又知晓你的一切。
“安果,沉默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你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勇敢,我不会时时刻刻在你身边,我更加不会时时刻刻的保护你!”
她一直垂头绞着手机,白嫩嫩的手指冻的有些红,言止眉头一皱将她的手紧紧握住放在了嘴边“手套呢?”
“不知道放哪儿了。”她低声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眉头皱的更紧了,大手捧起她的脸颊,果不其然对方眼眸红了“委屈了?你的心是玻璃做的吗?”
“不是!”她胡乱的抹着眼泪“我就是觉得你对我好,你对我太好了。”越是这样她就越不安越害怕失去,尽管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离开自己。
他抿着唇瓣,神色淡淡的,最终不忍心的将安果揽在了怀里“那你哭一会儿,哭好了我们回去。”
她的鼻尖满是男人身上淡淡的味道,闻起来很是安心,那双宽厚的双手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安果哭不出来了,他一直向着自己,不管在什么时候。
“你亲我一下。”嘟起嘴巴看着男人,他垂头看着他笑了,随之轻柔的吻落了上来。
“还要什么?”手指在她唇瓣上抚摸着,声音满是蛊惑。
安果红着脸,低落的心情渐渐的好了。言止不由松了口气,车子慢慢启动,这个寒冷的冬季里,她的心变得格外温暖。
和言止打好招呼,收拾好东西,结果墨少云那边没了动静,等到下午的时候他的短信才姗姗来迟:[计划推后。]
计划推后?
看着上面的四个字她不由有些烦躁,要是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还要去上班?
“不走了吗?”腰身被环住,对于这样的“袭击”她已经很淡定了,在他手指从衣服里探进来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急急忙忙的躲避着——
“这下你放心了。”
“其实你去也没关系,我会跟你一起去。”吻着她的耳垂。他怎么可能放心把自己的爱人交给另外一个男人?
“刚好,有一个叫做诡物馆的地方,我可以带你去看看。”最重要的是哪里有非常重要的东西,言止已经做好了打算,让安果知道一切的打算。
言止向来随性,她已经有些见怪不怪,诡物馆建立在珑城最深处,这里从建造到现在已经有三百年的时光,建立者是来自英国的杰尔威伯爵,如今管理者是年仅25岁的K·杰尔威·林肯。
诡物馆陈列着许多恐怖有神秘的东西,最起码在看到那个人骨拼图的时候她吓个不轻,尽管它们看起来非常美丽。
“不要害怕它们,这是 Francois Robert长时间的制作品,他要通过这种形式告诉人们战争的可怕。”
“不过并没有什么效果,我只是把它们当做装饰来用。”走过来的是一个修长的男人,他穿着一身古欧式的服装,蓝色的眼珠子像是漂亮的宝石。
“我要看砖石。”他抿着唇,眸子直勾勾的看着K。
“不要着急啦,这个就是你的女人?”打量的目光落在了安果身上,他的眼神怪异,如同诡物馆一样。
安果觉得自己看不透这个地方,人骨拼图和周边形状各异铜色的雕像,他紧紧的拉着安果的手,一句话也没有说,只不过深色有些不耐,K笑了笑没说什么,转身带路,言止和安果跟着一转进了一号陈列室,一号陈列室没有放任何东西,最前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黑茫茫一片,很可惜她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就在里面。”K按下了机关,画开始从中间分裂,紧接着一个透明的盒子从里面推出来,那是一颗砖石。蓝色的、深邃的、迷人无比的砖石。
言止眼眸眯了眯,深色猛然变了“这是赝品!”
“怎么可能?”青年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打开,里面的砖石在灯光下更加明亮“我刚得到没多久,我发誓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