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少云这傲娇样明显让安果为难了,她不知所措的拽了拽衣袖“对于你舅舅的死,我想说……”
“安慰的话不用说,你现在可以走了,记得把门关上。”他的样子格外的不近人情。
安果抿了抿唇瓣,出去泡了一杯咖啡放在了他的桌子上“明天见。”
墨少云的性子太让人难以捉摸了,安果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一点点的难过,那双眼眸不喜不悲,好像他不是一个完全的人一样。
一路上她想的太认真,完全没有注意到脚底,十厘米的高跟鞋踩在了一个不知名的物体上,脚下一滑,她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好痛。”手腕被擦破点皮,脚好像也扭到了,眉头一皱,将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是一颗金属钮扣。
“安果。”
“言止,我脚好痛。”
“怎么会摔倒呢?”责备性的说了一声,弯腰将她扶了起来,他一眼就看到安果手中的扣子“这是什么?”
“我不小心踩到这个东西就滑到了。”
“给我看看。”接过钮扣仔细的看了看,虽然是一颗小小的钮扣,但做工十分的细致,他眯了眯眼眸凑近一看,上面有一个小小的红点,像是血迹。
“就是在这里捡到的吗?”
“是,我一下楼梯就踩到了。”
言止眉头一挑,立马拿出手机拨通了肖尽的电话“来大厅。”
“怎么了吗?”
“这个可能是嫌疑人的。”言止细细的观察着这颗金属扣“这颗扣子看起来有些旧了,但做工精细,一看就是名牌西装上面的,但这么久混不换新的还这么容易被扯掉,明显是穿了很多年的西装,这个人能买起这样的衣服当年一定是个富翁,可惜现在败落了。”
将扣子收在手中,而这个时候肖尽也急急忙忙的赶来了“师兄,嫂子……”在叫安果的时候明显有些不自然。
言止将扣子递了过去“这上面有血迹,你带回去检查一下,如果有尼古丁成分的话就找到了线索。”
“啊……是。”肖尽连红红的点了点头。
言止拍了拍他的肩膀,随之弯腰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以后不准偷听,知道吗?”
肖尽身体一僵,这下全身红到了脚。
“你和他说什么了?”安果一瘸一拐的走着,言止腾空将她抱了起来,强壮有力的双臂格外有安全感:
“你想知道?”
“还是……算了……”看言止这样子就知道他没有打好算盘,他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
车子一路静静的开着,她时不时扭头看一眼男人精致的侧脸,扯紧了衣襟,她莫名觉得有些紧张“言止……”
“嗯?”
“会找到凶手吗?”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前面是红灯,这个时间是车流的高峰期,看样子要堵上一会儿,男人侧身捏起了她的下巴“问这个做什么?”
“老板心情不好会扣我工资。”最重要的是可能将郁结之气发到她的身上。
“你好像很在意。”下巴轻轻蹭着她柔嫩的脸颊,言止舒服的叹了一口气“那个人有些奇怪,我觉得你辞职比较好。”锐利如他一眼就看到墨少云身上的黑暗气息,那是长久积压的颜色,那种人注定不会和正常人一样和人相处在一起。
“我觉得挺好的。”脸颊痒痒的有些不舒服,不由自主的别开了头,他顺势舔住她白嫩的脖颈,流转的空气貌似又有些不一样了。
“你又要干什么?”
“想干你……”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优雅的弧度,他是真的非常想把她按在身上狠狠要上几次。
安果一听这样红了脸“你认真点,别说这样的话。”
“我就是很认真的在想到底用什么姿势疼爱你比较好。”
“我……”语音未落,电话铃突兀的响了起来,她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是一个很熟悉的号码,但在此刻看起来十分的陌生,她犹豫一会儿还是接通了电话“您好。”
“是果果吗?”
对面的声音温婉柔和,安果看着言止,轻轻的点点头“阿姨,我是安果。”来电的就是柳枝,那个将她抚养到大的女人。
“果果你现在在哪里?阿姨很担心你,不管发生什么事你总要回来的不是?你叔叔生病了,他一直念叨你,你回来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