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女人玩得技巧纯熟、登峰造极的某花心大少这回踢到铁板,愁人啊!
“喂……”梅楷迷迷瞪瞪的盯着摆满一桌子的空酒瓶,大着舌头接听突然叫嚷得让他头痛的手机。
“卧槽,打你一百通手机现在才接,你死哪儿去了?”孔岫在那边大声咋呼。
梅楷捏了捏鼻梁努力睁开醉茫茫的眼睛,环视了一周,然后丧气的抓了一路过的路人甲问:“这儿是哪儿呀?”
路人甲没好气的说:“XX小店。”
梅楷咧嘴笑,对着话筒说:“你听到了没?”
“XX小店那么多家分店,你他妈在哪一家?”孔岫怒了。
梅楷又问路人甲,“这是哪家分店?”
路人甲被个陌生的酒鬼抓着不放憋了一肚子火,他吼:“XX路分店,当我是GPS啊,放开你的爪子!”
梅楷松开路人甲的同时孔岫挂了线,他疑惑的“喂喂”了两声,长长的嘟音回荡在耳边,难道刚才只是他的幻觉?
“嘿嘿~”他笑了笑,不以为意的随手把手机一丢,继续倒了杯酒一口喝光。
等孔岫赶到的时候,店里已经没了梅楷的踪影,她焦急的掏出手机拨号码,过了好一会儿接通了,不过说话的却不是梅楷,“你是这人的朋友?”
“你谁啊?”孔岫想那厮醉得该不会手机给人扒了吧?但是通常偷东西的人不会主动接电话啊?
正琢磨着呢,听到接电话的人说:“你抬头往吧台这边看看。”
孔岫打眼一看,一个酒保打扮的年轻男人在吧台里冲她晃着一只非常眼熟的手机,嘿?那不是梅楷的吗?于是赶忙跑过去,酒保瞅了她一眼,把手机递给她,指了指吧台旁边,梅楷那醉鬼赫然蜷缩在角落里呼呼大睡。
“打扫的阿姨看他躺在桌子下边,叫了半天也不醒,所以挪这儿来了,刚想联系他朋友来接人,你电话就打来了。”酒保很是无奈。
孔岫连声道谢,过去扶梅楷,拍打他的脸,“喂,你醒醒呀!”
“别费力喊了,估计醉昏过去了,赶紧回家休息吧,我帮你去叫车。”酒保是个好人,他推开吧台的窄门出来帮忙。
“我开了车来,帮我扶上去就可以了。”喝醉的人比平时重了十几倍,孔岫试了半天也扯不动他分毫。
好心的酒保蹲下来把梅楷背上,两人快速出了小店,七手八脚的把人塞进车后座,孔岫拿了几百块当小费答谢,酒保推迟了一下还是接了,就当是见义勇为的奖励,接着欢天喜地的挥手告别。
孔岫一边留心开车,一边从后视镜查看梅楷的状况,这小子果然醉死了,一路上连哼哼一下都没有,摇头,受嘛刺激了?
孔岫没回自己家,心想六楼呢,到了也搬不动,依着记忆摸向痞子家,当年就来过那么一回,那时他还说她是他第一个带回去419的对象,得瑟那小样儿想让人抽他。
绕了段远路好歹是找到了门,孔岫见屋里还亮着灯,敲门出来是一大妈,她当场感激涕零的谢天谢地,俩中青年妇女付出了极大的劳力终于把一大个儿给弄床上去,孔岫精疲力竭一屁股坐地上喘粗气,大妈笑着说她还头次见老板给一女的扛回来,问孔岫是不是老板的女朋友?
孔岫知道这“女朋友”的意思比较严肃正经,马上否认:“我只是他的助理,跟着他讨生活的员工。”
大妈有点小失望,磨叽道:“钱是赚不完的,年纪不小了也不知道给自己找个伴儿。”
孔岫觉着这大妈不像普通的保姆,言语上跟梅楷比较亲近,忍不住好奇的打听,大妈说她算是老梅家的远方亲戚,前一段老头子让她过来帮忙照顾儿子的生活。嗯,原来老梅家和他们老孔家的习惯挺相似,都喜欢找有亲戚关系的婆姨来打点家务。
大妈捶着腰说累垮了,问孔岫留下来过夜不?孔岫惊得原地蹦起三尺高,一个劲儿猛摇头,“老板的车还扔在人家店门口呢,我明天早上过来接他上班。”
大妈闻言看孔岫的眼神立马就不对了,特柔情似水,直把孔岫看得浑身汗毛管倒立,撒丫子就往外头撤,龙潭虎穴啊龙潭虎穴……
隔天梅楷在猛烈的酒后宿醉的痛苦中醒来,口干舌燥,嗓子眼冒火,撑着隐隐胀痛的脑袋爬起来,吃力的掀开酸涩的眼皮,入眼看到一张放大的写满风霜的圆脸,他吓得气息倒灌呛咳了几声,“姑、姑姑!?”
叁玖回
“姑姑……你什么时候来的?”梅楷按着太阳穴,感觉头瞬间大了一倍,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