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规规!”梅制指她鼻子,“注意你的态度!”
跟这厮在一起不拿出绝佳的修养来不行,骆规规比出三根手指,“OK,现在我有求于你,别说你想听声对不起,就是一百声我也说给你听。”
一股子邪火上窜,梅制拍开她的手,“本少爷没心情听了,你说你想求我是吧?得,那你求,我要听听你怎么求。”
就知道他小心眼,骆规规默默懊恼自己一时性急口快,咬咬牙望着他说:“我怎么求不是重点,看你想要什么吧,我全部无条件接受。”
梅制眼珠滴溜溜一转,嘴角噙着痞痞的笑,“这你说的,我没逼你啊。”
对,求学长您大慈大悲行行好,给我一个被您蹂躏的机会!
“事成之后,做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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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想当年郑中基刚冒尖儿,跟学友大哥一起□了一首歌,歌词是这么写的:一边是友情 ,一边是爱情,左右都不是,为难了自己。现在搁骆规规这儿得稍微改一改,友情改成恩情,而爱情改成屁情,却照样左右不是,为难自个儿骆规规向来认为自己活得特洒脱,纵使也有不少难言之隐,但总体上学业有成,歌艺之路通达,是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可自打遇上梅软肉各项生活指标直线下跌,一茬儿接一茬儿的破事连连串,甩又甩不掉,躲又躲不开,兜一大圈最终还是落他手里,怎一个背字了得,简直作孽。
梅制弯下腰配合她的高度,凑过去问一脸纠结的她:“需要考虑这么久吗?刚才是谁说只要我想要什么,就全部无条件接受的?”
骆规规往后挪半步,“你就没其他可想要的?”
梅制头摇得很坚决,“没有。”
“我又不漂亮。”
“我漂亮呀。”
“我又不聪明。”
“我聪明呀。”
“我又不温柔。”
梅制伸手摁住她肩膀,信誓旦旦道:“跟我在一起后,你会变温柔的。”
骆规规切齿:“可跟你在一起,我只想扁你。”。
梅制笑眯眯,“那咱俩不妨先定个规矩,你若扁我,我就亲你,如何?”
不如何!臭痞子,下流!
骆规规使劲儿推他,“我还没答应呢,别动手动脚的!”
“你会不答应么?”梅制装出怕怕的表情,“娟娟姐明天就要发律师信了哟。”
奸诈小人!骆规规起脚要跺他,梅制眼疾手快一把搂住她的腰往怀里带,低下头瞅准那从一开始就不断诱惑着他的红唇,一口狠狠亲去,嘿嘿,龟学妹涂的唇膏有水果的香味呢!
“唔……”色狼,学不乖,打不怕,我咬!
梅制抠着骆规规的下颌骨,阻止她故技重施,舌头利落的窜入,直达朝思暮想的“第二阶段”,哎呦,龟学妹……好滑好腻好甜!他,神魂颠倒了这种肉碰肉的形式令骆规规觉着恶心,幸好他的味道不难闻,尝起来略有点淡淡的薄荷味,就是……他的舌头未免太灵巧,左右钻来钻去搅得她头晕晕,然后吸得她舌根发麻,灼热的鼻息烫得她面皮火烧火燎,大概可以煎熟鸡蛋了!
梅制眷恋不舍的吻了很久,最后含着她嫩嫩的耳珠子咕哝着说:“呆在我身边吧,我会对你好的。”
男人荷尔蒙冲头时候说的话最不可信,骆规规没有应声,兀自靠着他捣气,过了一会儿她说:“要不这样,我陪你一夜,咱俩各取所需,其后各走各路互不相干。”。
梅制周身一震,难以置信的推开她瞪眼睛,“龟学妹,这种话亏你说得出口,真能惹我生气的。”
骆规规冷笑,“甭管嘴上吹得多么天花乱坠,其实你们男人心底真正想要的不就是这个么?”
“什么叫‘你们男人’?你经历过多少男人?有什么资格以偏概全?”梅制的眉毛打成死结,依然无法相信刚才那话是她亲口所说骆规规撇撇唇,“天下乌鸦一般黑,我跟着BOBO妈长大,见过的男人恐怕比你过得桥还多,吃豆腐占便宜没一个正行,就拿你来说,瞧瞧刚刚啃得多有滋有味,不是吗?”
“是挺有滋有味,但前提我已经当你是女朋友了。”梅制不怪她思想有偏颇,毕竟她身处的环境复杂,对男人有防备心理也是自我保护的一种,可不应该拿来对付他,因为他是不同的。
“呵呵……女朋友……”骆规规忍不住发笑,抬手作势去掐眼角溢出的泪,“学长到底还是天真,奉劝你一句,及早学着务实一点,按眼下的状况,我答应你也等于是欺骗你,不情不愿的‘女朋友’,你将来准要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