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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行屿忙了会儿工作后回来看她,就见霓音裹紧被子,缩成一团,气鼓鼓背对着他,一身淡粉色的睡裙,像个裹起来的草莓奶油毛巾卷。
昨晚没收敛时,就猜到了她今儿肯定要生气。
男人勾唇走过去,“醒了?”
霓音腮帮子鼓鼓,故意不说话,阖着眼眸装睡,就感觉身子被抱住,雪松檀木香逶迤萦绕而来,男人声音落下:“生气了?”
她脑袋更偏了点,见她不理他,他悠然道:“再不说话我再去拿套了。”
“??!!”
她瞪大眼睛说不许,可开口的一瞬间,就更加生气了——
她怎么哑了!
她哭唧唧,“贺行屿,我今天不想讲话了。”
男人发笑,去给她倒水,霓音喝完被他搂进怀中,她控诉他昨晚行为,“我身上都酸死了……”
“我帮你揉揉。”
她给他指着,印子不浅,小姑娘皮薄娇弱,一用力就红,哪能受得住他这样的力气,当下俩人都愉快不说,可第二天她才知道放纵的后果。
贺行屿见此心疼,柔声道歉,帮她按着,霓音戳戳他胸膛:“罚你睡两天客房。”
“惩罚这么严重的么?”
“当然。”
他笑,“那你有想过第三天我回去睡会发生什么吗?”
“……”
这人拿捏她了是吧!
打情骂俏了会儿,霓音哑声说肚子饿了,贺行屿抱她起来去洗漱。
收拾好走出独栋小院,去往庄园里的餐厅,霓映枝和傅司盛还有两位老爷子也在吃早餐。
过去后,几人让他们坐下吃点东西,霓映枝问霓音要喝什么,霓音看了眼桌面:“我喝牛奶就好……咳咳……”
大家听到她这沙哑的声音,纷纷呆住。
“音音,你这声音怎么哑了?”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是不是感冒了?”
霓音对上罪魁祸首的眼,面颊升高温度,尴尬:“没、没感冒……”
一旁,贺行屿淡声道:“不是感冒,是唱曲子唱哑的。”
“曲子?”
贺行屿对上霓音视线,淡淡一笑;“嗯,昨晚音音心情好,非说要给我唱昆曲,把自己唱哑的。”
大家知道霓音是会唱昆曲的,纷纷了然,贺老爷说霓音昆曲唱得很好听,贺行屿含笑看向面颊冒红的小姑娘,眉梢挑起:
“嗯,是很好听,娇中带柔,悠扬婉转,绵长悠然,改天希望能听贺太太再给我唱一曲。”
霓音:“……”
唱个锤子……她再也不“唱”了!
-
为着唱昆曲这胡扯八道的事,霓音又坚决实行了半天的冷战,在心里的小本本上给贺行屿再度记了一笔,腹黑+1.
怎么从前没发现这人这么坏呢。
她算是看透了,这人外表的成熟温润、翩翩有礼都是假的,之前伪装得太好,把她都给骗了。
闹归闹,两人的甜蜜长辈们都看在眼里,如胶似漆在庄园住了两天,周六下午的时候傅司鸣一家先回去了,临走前傅晴和私底下来找霓音为母亲和她道歉,希望她别生气,霓音和傅晴和关系还算也好,说没有再放在心上。
昨晚贺行屿一来,唐凤梅见着他对霓音是真重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俩人看过去比订婚的时候亲近了许多。
毕竟如今他们如今是真的有了感情,站在一起哪怕对视都能甜得拉丝,自然不需要对外伪装恩爱。
见他们这样,唐凤梅也没有了可嘚瑟的,屁也不敢再放一个,毕竟阴阳怪气两句过过嘴瘾就算了,森瑞他们还是不敢惹的。
……
周末过去,霓音和贺行屿又回到了霓园,过起了他们的小日子。
生怕男人又胡闹,回到家后,霓音晚上特意把卧室抽屉里的小盒子都藏了起来,贺行屿知道后被她逗笑,“你这招治了标能治本么?”
“怎样才能治本?”
他语调幽幽:“换个老公。”
霓音想了想,“那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你竟然还有点犹豫了?”
霓音绷不住笑,扑进他怀中,“不犹豫,我肯定舍不得换,毕竟……我老公超有钱。”
霓音乱说话的下场,就是晚上在贺行屿多番折磨之下,最后禁不住诱乖乖把小盒子拿了出来,心甘情愿被他吞吃入腹。
翌日霓音醒来,罪魁祸首已经去集团了。
贺行屿有着超强的自律性,虽然现在晚上的睡觉时间因为有了和霓音的炒菜生活后不得不打破,但是早晨起来的时间和锻炼时间还是雷打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