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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神色各异,霓音哑然笑了笑,傅祥庚摆手柔声道:“行屿忙,那工作推不掉,不怪他。”
唐凤梅笑笑:“爸,您倒是为他说话,您这是把他当成亲孙子啊。”
一旁傅司盛脸色微沉出声:“阿屿虽说人没赶回来,但这次寿宴许多事情都是阿屿着人筹备安排的,怎么就谈上不尊重了?”
唐凤梅不敢怼傅司盛,“这样啊……”
沙发上,傅蔺征倒了杯水,翘起腿:“是啊婶婶,不怪阿屿,毕竟他管着那么大一个跨国集团,动不动就是几亿的合作,忙得没日没夜的时间哪有那么刚好?不像其他人那么闲,带着张嘴就来了,天天审判别人。”
傅蔺征向来说话就是毒舌,怼起人来不留情面,唐凤梅被小辈这么说着,又知道傅蔺征的脾气,脸色微僵,忽而失言。
霓音不便为贺行屿说话,担忧地轻轻揪住她哥衣袖,男人安抚性地看她一眼。
给贺行屿撑腰,自然就是给他妹撑腰。
傅蔺征哪能忍别人拐弯抹角说他妹。
话题被人转移,到了丰丰身上,傅司鸣说今年于群打算转移国内的事业,带着妻儿去国外定居,唐凤梅忙感慨:“当初于群在学校就追了晴晴好久呢,俩人谈了很多年恋爱了,不比联姻没感情,这种结婚了的夫妻就是不一样,两个人能相互扶持着,关键是男方得疼女方。”
这话一出,周围亲戚的脸色都呆住了。
大家神色各异,气温微僵。
这是明晃晃指着人嘲讽啊……
霓音闻言,敛睫淡淡提唇,一旁贺中安倒是淡笑出声:“这话倒是真的,两个人走进婚姻还是要看感情,当初我就想给阿屿安排几个相亲对象,可是怎么按头他死活都不接受,呦,你猜怎么着,他说他就想娶音音,只想和她结婚!”
唐凤梅笑意停住:“行屿这么痴情音音呢?”
一旁夏斯礼揶揄:“是啊,阿屿那是非音音不娶啊,就把她捧在手心上,森瑞的股份都给了她,结了婚转了几十亿的资产,这才叫好男人啊。”
当初因为彩礼问题差点谈崩的唐凤梅和于群听着,脸色五彩斑斓,尴尬得接不上话。
心情不爽,半晌唐凤梅和傅晴和去往洗手间。
傅晴和无奈拉住母亲:“妈,你够了,我们在大伯家面前有资格炫耀什么啊,这不是找他们打脸吗?”
唐凤梅打她:“打脸什么?我就看不惯他们家明里暗里嘚瑟的样子!不就是老爷子最疼他们吗,我们家是经济各方面不如他们,但是你和于群可是给傅老爷子生了第一个曾孙,婚后又这么幸福,就这一点就够把霓音比下去了,没看她刚刚都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知道人家不幸福?”
“大家都知道,他们就是商业联姻,那婚约一出生就定下来了,两家是有利益捆绑的,霓音就是傅家用来交换贺家利益的筹码,你没看贺行屿到现在还赶不回来,就是不重视,那些话都是借口。”
“可是贺行屿对外可挺维护音音的。”
“对外的面子谁不会做啊?毕竟两家关系摆在那里,你啊就是太天真,”唐凤梅叹气,“你说霓音,再受家里疼爱有什么用,婚后嫁给个不爱她的男人,痛苦一辈子。”
傅晴和轻笑,“有钱不就行了?”
“是,有钱,你看贺行屿在外面会在外面包/养多少个女人?就像贺行屿他爸,出轨了把前妻说踹就踹,搞不好贺行屿像他爸一样……”
唐凤梅话音刚落,后方就传来冰冷的女声——
“婶婶,在背后议论别人的家庭是长辈该有的样子吗?”
唐凤梅和傅晴和转头看到站在后方的霓音,吓了一跳。
霓音朝唐凤梅走来,眼底没有笑意:“看不出来婶婶还挺关心我的婚姻状况,担心我能不能幸福,您还真是很闲。”
唐凤梅干笑两声,“婶婶是担心你……”
“是担心还是奚落,您觉得我听不出来?”
霓音一双眸沁进冰水里:“我和我先生之间怎么样是我们的事,轮不到您揣测,而且您凭什么评判他,说他和他父亲一样?!”
霓音的话瞬间迎来了刚刚傅老爷子那帮人的注意,几人走了出来,难得看到性子柔和的霓音挂了脸,一了解事情经过,傅司盛和老爷子等人脸色都变了。
傅司鸣连忙指责唐凤梅天天胡说八道,傅晴和也出声为母亲道歉,傅祥庚沉声道:“行屿是什么样的孩子,我们清楚,不了解的人在揣测什么?我的生日让你们来是议论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