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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行屿看到,提起唇角:“它在和你打招呼,你躲什么?”
它很喜欢她……
她被他的话冲得脸颊酡红,故意想逃走就被他重新抓回来,他在她眉眼亲了下:
“明天有没有工作?”
“明天休息。”
“那今晚迟点睡,嗯?”
空了这么多天,刚刚稍显简单一顿,她自然也没饱,想要更多,可偏偏口是心非:“谁前两天还说我是病号要好好养病来着,我还在生病呢……”
“生病了正好——”
他看向她,嗓音疏懒:“打打针。”
霓音听出话中意思,脑中羞得轰鸣炸开。
他那叫针吗……
男人捧起她的脸颊,吻再度落下,霓音心旌挥舞,阖上眼眸,甘愿和他一同堕坠。
窗外的明月腾空在黑夜中。
渐渐乌云弥漫,月亮退居幕后。
直至夜色渐深,霓园一片漆黑,只剩别墅四楼主卧的熏黄小灯亮到了时钟摆过零点。
如进梦中。
世界巅荡失衡。
又是一次恢复出厂设置,贺行屿抱着她从地毯上起来,面对面锢在他怀中,霓音羞得帮他穿戴,声线软得仿佛找不到支点,“贺行屿,你怎么还来……”
贺行屿嗓音如坠入深海,咬她唇瓣:“不是说答应我了加倍?”
“……”
这人这么认真的吗?
他拿过主动权,轻飘飘说了她一句体力太差,她气鼓鼓,故意呛人:“你弹药备得充足吗?别等会儿就偃旗息鼓。”
他笑了,灼盯着她:
“那就试验下。”
很快霓音就后悔自己说了这样的话。
哪个男人能禁得起这样的激将。
直至许久后,男人如暴风雨般的吻落下,霓音已经不知自己在何时何地。
贺行屿拨开她脸上的碎发,霓音脸颊粉茸茸的,贺行屿随后将她搂进怀中,呼吸沉沉,一切化为落在耳边耳边的轻柔一吻:
“我爱你。”
-
一夜好眠,翌日,远方熹微亮起。
朦胧的雾浮现在明橙色的天光下,渐渐散去。
太阳渐渐升起,霓园一片宁静,人工湖泊被洒上浅金色的波澜粼粼。
如今冬尽春来,一层极浅的清新绿意盖在草坪上,后院海棠树一丝一缕的枝叶抽出了嫩金色的芽。
窗外天色已经大明,主卧的落地窗前拉着一层白纱。房间里的廊灯还开着,被晨光冲得褪色。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玫瑰香味。
还带着缕一夜荒唐后的旖旎气息。
房间略显凌乱。
裙子、衬衣、西裤、领带等衣物缠裹,散落在地毯上,旁边的沙发上堆着昨晚半夜换下的被单。
此刻视野最中心,女人正在熟睡着。
女人面容姣好,纤长睫毛盖成浓密的一片,脸蛋莹莹发亮,唇瓣如浅樱般嫣红,如同水墨画中点缀上抹桃色。
女人未着衣物,慵懒如猫窝着,身上只盖了层薄被,浅柔的日光在其上抹了层光影,白皙如瓷的肌肤映照着昨晚男人留下的星星点点,如春天里刚刚绽放的桃花。
如此明艳一幕,谁看了能舍得移开目光。
贺行屿睡醒时,看到怀中小姑娘这副模样,昨晚刚消了的燥再度从心头冒出,伴随着餍足。
从前,他从未想过这样一幕独属于她。
她有喜欢的人,他只能压.抑心头念想,暗暗俺喜欢却没资格靠近,哪怕能走近她,也只能迫不得已用哥哥的身份,守着礼法上的边界。
所以昨晚看着怀中的小姑娘为他情/动时身子泛起的热,面颊的红,眼尾的泪花,以及情难自制主动用柔软承接凶/烈,抱着他甜丝丝撒娇喊他名字,都让他几欲近疯。
在商界声名鹊起,功成名就,事业所带来再大的满足也不及她给予的一切。
温柔拨开霓音脸上的碎发,到底考虑到小姑娘累一晚了,不忍再吵醒她,在她红唇落下一吻,就起身走去浴室。
外头天光大亮。
不知过了许久,霓音睡到自然醒来,卧室里空空荡荡,又只剩下她。
她迷糊犯困了会儿,最后翻了个身,慢慢坐起身。
薄被从白若凝脂的肩头滑落,明艷生香,粉红的几处印记细昭示着昨晚的战况。
意识渐渐回笼,几个小时候之前发生的许多画面如同电影剪辑的片段不受控在脑中回映,拉扯着人回到昨晚那不可描述的一夜。
经过最近几天的事,男人完全阐明他对她的心意,他们感情更近一步的同时,自然在某些事上,更加让人甜蜜到四肢百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