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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之念微扬眉:“怎么?你才知道?”
靳于砷说抱歉:“我的确现在才知道。”
汤之念伸手故意戳了戳靳于砷的胸膛,让他好好反思反思。
话虽如此,汤之念倒也没有怪靳于砷的意思。本来她有乳糖不耐这件事也是近两年才察觉到,靳于砷不知道很正常。
靳于砷反攥住汤之念的手,神色乖戾:“嗯,我会好好弥补。”
事实上,他总觉得做什么好像都不足以弥补这么多年的缺失。
“弥补?”
汤之念越听这句话越觉得不对劲。
等她意识到自己应该逃离的时候,显然已经来不及。
靳于砷太清楚知道汤之念的身体,知道如何挑起她的兴致,等到最后不需要他再主动推进什么,她会忍不住。
或许一回生二回熟,在办公室里既然已经有过第一次,也不怕再来第二次,甚至更多次。
混乱中,汤之念听到有什么东西的包装被撕开的声音。
四枚装的盒子里,上次只用了一枚。
仅存的几分意志力让汤之念觉得自己有必要和靳于砷再保持一些距离,如果她想继续在公司里混的话。
可是靳于砷显然有自己的想法。
“怎么?难道你还想和同事做朋友?”他略带嘲弄的语气问。
“难道不可以吗?”
“天真。”职场上是没有朋友的,靳于砷残酷地提醒汤之念这个事实。
“不能一棒子打死,我认识好几个刚出社会的女生,她们的双眼里透着纯真。我很乐意和她们做朋友,觉得她们很可爱。”
靳于砷低头亲了亲汤之念的唇角,热气佛过她耳边。
“看你,如果你需要的话。”他哄着把东西交到她手上,“帮我戴上。”
汤之念咬了咬牙,呼吸不稳:“你究竟有没有听清楚我刚才在说什么?”
“显然是你搞错了现在的重点。”靳于砷提醒汤之念的同时,拉着她的手。
汤之念低头,在光线明晰的正午,对一切一览无余。
或许是靳于砷皮肤白的原因,他的身上并没有狰狞的地方,加上他一向会对自我做管理,给汤之念的第一眼是惊艳,觉得比想象中要好看很多。
汤之念这个人偶尔有一种无畏的天然呆,带着某种好奇的探索精神,一只手包裹不住,用力握着。
那时候年纪小,靳于砷也会害羞,喊她祖宗,再捏就要断了。现在不同了,他有时候还会教她该怎么做。
汤之念被逼急了的时候也爱来这一招,捏着他:“靳于砷,你为什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喝我喝过的奶茶?”
“抱歉,习惯了。”靳于砷一脸无辜,表示下次不会。
“你还想有下次?”汤之念手掌里握住的似乎还在滚烫增大,握住也不是,放开也不是。
“好,没有下次。”
大脑皮层里的某跟神经似乎炸开了花,靳于砷不打算因为那些无关紧要的同事说太多废话,因为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汤之念缓缓地帮他戴上,却没有第一时间如了靳于砷意,欣赏着手中因为兴奋而轻微弹跳的新鲜玩具。
她忽然在他的面前半跪下来。
有一瞬间,靳于砷的身上所有的血液似乎开始往一个地方汇聚。
他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汤之念。
在这件事上,靳于砷有过奢望,但从来没有想过强迫汤之念。
“要不要玩点新的?”汤之念脸上带着狡黠的玩味问靳于砷。
靳于砷凸起的喉结上下滚着,额前一层密密的喊,咬着牙点头。
不一会儿,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有个人幸灾乐祸地从里面逃了出来。
但也没多久,又被重新拽回了办公室。
“你咬我?”靳于砷勾着汤之念的腰,绝对压制她的高大身型,让她躲无可躲。
汤之念卖乖:“不是你让我玩的吗?”
“你就这样玩?下辈子的性.福还要不要了?”
汤之念一脸淡定:“没事,我还有其他玩具。”
“汤之念!”靳于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总有办法让她叫天天不应。
至于那些玩具,总有一天全部扔进火堆里烧成灰烬。
*
顾邢离开川城时,正是川城入秋的时节,早晚温差极大。
作为好友,汤之念去机场送了顾邢一段,下次再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看着顾邢离开,汤之念心里有感慨也有不舍,但更多的是希望他前程似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