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与此同时,桌上的水杯被打翻,骨节分明的修长指尖上沾满了水液,靳于砷似恶趣味地点了点汤之念的手指,染在她的皮肤上。
“再叫一声哥哥。”靳于砷想要听她喊他,更想听她说爱他。
汤之念和他谈条件:“你放开我,我就叫你。”
靳于砷权衡一番,选择牢牢禁锢着汤之念:“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叫出来。”
拉开抽屉,精准地找到那个盒子,从里面取出一片。
靳于砷拉着汤之念的手,问她:“要不要帮帮我?”
仅存的一分理智还在汤之念的脑海里拉扯:“靳于砷,已经是上班时间了!”
随时随地都会有人来敲门。
“挺好的,这样只会让我更兴奋。”
“你。”
靳于砷不给汤之念说话的机会,恶劣的和她一起看着桌上的积木晃动,下坠。
有那么一刻,汤之念也如同那些积木,要掉不掉,她下意识地想要攀附住什么,双手紧紧抓住靳于砷的小臂,用力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抓痕。
桌上的积木在轻微地晃动,不能受汤之念控制。有一颗在桌角摇摇欲坠,将落不落的。
靳于砷的目光同时注意到那颗粉色的积木,带着笑意和满足含着汤之念的耳垂,问她:“你说它会不会掉下去?”
话音落下,轻轻地撞击。那颗积木非但没有从桌面上掉下去,反倒神奇般的退回了几寸。
汤之念混沌的大脑已经分不清楚这算是什么原理,因为她也像这颗摇摇欲坠的积木。
靳于砷乐此不疲的和汤之念玩着这场游戏,最终,这颗积木终于从桌面上掉落。事实上,不止一颗掉落。
叮叮当当的积木掉落在瓷砖上,如同一场和谐的演奏乐,在安静的办公室里被放大。
汤之念受着双重的折磨,还在纠结一个点:“别让我收拾这些玩意儿!”
靳于砷笑:“什么时候让你收拾过?”
他才舍不得让她经手,总归他是有旺盛的用不完的精力,多照顾她是应该。
只不过,汤之念过于严重的分心关心桌面上的积木,靳于砷到底还是将她抱起离开了桌面。
位置转移到柔软舒适的老板椅上,像日常办公那样,靳于砷坐在椅子上,模样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他略带欣赏的目光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汤之念,反倒不急着做什么,等到她适应。
汤之念躬着背面对着靳于砷,低下头看着地上的积木,咬了唇咬唇问他:“我不玩了,你能不能快点?”
靳于砷笑:“乖乖,怎么快?”
很快,汤之念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不用再去担心那些有可能散落到地上的积木,靳于砷更加肆无忌惮。
汤之念知道自己承受不了,抱着靳于砷的脖颈,说着软话。
靳于砷最喜欢汤之念服软的样子,拨开落在她脸颊上的发丝,吻着她的唇。
“所以到底是想快还是慢?”
话音刚落,办公室里的内线响起。
汤之念一个激灵,自然而然地瑟缩,略带防备地看了靳于砷一眼。
靳于砷被夹得头皮发麻,恼人的内线铃声还在继续。放在平时,以他的性格大概会嫌工作麻烦,可这个时候却主动接起电话。
汤之念想拦着,可为时已晚。
靳于砷将电话放在耳边,视线一眨不眨地落在汤之念羞赧的脸上。
电话里的声线隐隐约约地泄露,汤之念正坐在靳于砷的身上,这种割裂的感觉让她抓狂。
那头说了什么汤之念不想听,她只想从靳于砷这个变态的身上下去。可靳于砷非但不可能如了汤之念的愿,反而更深地禁锢着她。
这一次差点让汤之念失控,她隐忍着,张口咬在靳于砷的肩膀上。
“行了,我知道了。”
靳于砷的恶趣味到此结束,一把挂断电话。
汤之念正想控诉,靳于砷又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去落地窗前好不好?”
汤之念摇头:“不要。”
“乖,那你求我。”
汤之念太知道靳于砷在想什么,他左右不过是想听她说那两句话。
骨气有什么用?小女子能屈能伸。
汤之念里面谄媚地勾着靳于砷的脖颈,一个劲儿地说他喜欢听的话。一会儿叫他哥哥,一会儿又严肃地喊他Zak总,仿佛真的是在办公中。
谁成想,这个人却更加兴奋了。
时针和分针在飞快的游走,严肃的办公室里压不住暧昧的气息,到处都是一塌糊涂。到最后真如靳于砷所说,善后的那个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