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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之念难得有些羞赧,这种肉麻兮兮的话她反倒说不出口。
见汤之念不回答,靳于砷心里冒出答案:“就那个什么有眼光的人,郭震是吧?”
汤之念:“啊?”什么郭震?
“就你以前在县城高中读书的时候,你们还约定一起考大学。”
原来是这个人啊。
这都猴年马月的事情了,汤之念自己都忘得一干二净了,靳于砷居然还记得。
“当然不是!”汤之念都要无语死了。
上大学之后,汤之念就几乎和县城高中的同学断了联系,和郭震更是毫无联系。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郭震的联系方式还平躺在汤之念的微信中,偶尔她翻翻朋友圈,还能看到他的动态。
靳于砷三两下把胡子刮了,用清水抹了一把脸,凑到汤之念面前:“那是谁?顾邢吗?”
怎么又扯到顾邢了?
不等汤之念回答,靳于砷自顾自推断:“你来恒誉市不久后就和顾邢成为了好友,好像感情还不错。”
汤之念反驳:“没有。我那会儿根本不喜欢他。”
“那就是后来喜欢上的?”
“后来也没……”喜欢。
不过汤之念很快反应过来靳于砷这些话术是拐着弯的想问些什么,后发制人:“你问这些事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问问也不行?”
汤之念穿一条吊带真丝睡裙坐在洗手台上,低领口的胸前一片密密麻麻的吻痕,这个星期下来,旧的吻痕刚刚褪下一些痕迹,新的吻痕又重新滋生。
靳于砷危险地靠近汤之念,单手撑在她身旁,用手指在她锁骨的位置轻轻抚摸。
“所以,你的初恋是顾邢?”
靳于砷略带粗粝的指尖从汤之念的锁骨一直酥痒到她的下巴,唇畔。他可爱惨了她这张娇艳欲滴的红唇,怎么都亲不够。
汤之念没好气,一口咬住靳于砷的指尖,很快松开,恼羞成怒:“我的初恋是大猪头!”
靳于砷微扬眉:“说谁是大猪头呢?”
“谁是我初恋,谁就是大猪头。”
汤之念想从洗漱台上下来,可被靳于砷挡着,动弹不了。他人高马大地站在她的面前,压迫性十足。刚刮完胡子的男人一脸清爽,发丝上还沾着水珠。
这会儿,靳于砷抱着汤之念,像只大狗狗似的用下巴在她身上蹭啊蹭。
“行,这大猪头我今天无论如何都当定了。”
好幼稚啊。
汤之念被气笑,伸手圈着靳于砷的脖颈,和他额抵着额,声线轻柔:“你傻不傻?怎么还上赶着当猪头。”
“少层皮还是少层肉?”靳于砷无所谓,“你这不是还被猪头亲着呢么。”
“别闹啦!”
靳于砷不和汤之念闹了,又凑过来蹭蹭她:“你摸摸,还扎人吗?”
汤之念用掌心触碰靳于砷的下巴,光滑干净,没有一点胡渣。他皮肤很白,冒出一点点胡渣就很明显。
也就是半个小时前,两个人床上打打闹闹,靳于砷用下巴上的胡渣挠汤之念,倒也不疼,只不过短茬太扎人了些。他用新生的胡渣沿着她的皮肤一路下去,所到之处仿佛燃气熊熊烈火,让汤之念招架不住。
今日份的份额虽然已经用了,但不妨碍靳于砷抱着汤之念又亲又啃。
既然不让他进去,那他蹭蹭总是可以的吧?这话汤之念无话反驳,只能由着他,一起沉沦。
靳于砷还真是说到做到,仿佛在玩什么新鲜的游戏,他乐此不疲地在她这儿摸索闯关,总能翻来覆去地弄出花样。除去最后一个步骤,其他该做的一样没有落下,甚至更加会磨人。
汤之念好似被滚烫的热水熄灭又重新燃烧,一次又一次,一塌糊涂。
他存了心的折磨她。
靳于砷恶劣地贴在她的耳边问她:要不要让我进去?
汤之念有骨气,最后软着双腿将靳于砷推开:不要!
两个人起床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汤之念很喜欢靳于砷沿江的这套复式,起床后都会坐在落地窗前发一会儿呆。看着外面高耸入云的大厦和渺小的车流,这一刻她感觉自己无比渺小。突然就会想到叶如之说的话,茫茫人海,相遇是一种缘分。
靳于砷走过来将汤之念一把抱起,洗漱、吃饭,下午还有正事。
“什么正事啊?”汤之念问。
靳于砷说:“带你去见爷爷,给他老人家扫扫墓。”
这话倒是叫汤之念打起了精神。
午饭过后,汤之念甚至还非常正式地去化个妆。靳于砷没拦着她,让她慢慢来,时间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