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清醒地看着一点一点消失的过程。

他的确和这些人一样有恶趣味，不然也不会成为他们的一员。

周祈下场成为玩家的一份子也是因为对这个喜欢扮女装的小主播感兴趣，原本的计划是他去另一个游戏区煽动玩家。

思绪越来越远，周祈脑海里浮现6号穿着最衬肤色的裙子，跪在地毯上，瘦弱的胳膊颤巍巍地撑着身形。

他毫不犹豫地掀开6号的裙子，肆无忌惮，直到餍足，直到饱腹。

“嘿。”

眼前出现一只惹人厌的手掌挡住了漂亮小主播的脸。

“周祈，怎么不说话？”

他第一次这么讨厌别人的打扰。

“没什么，只是在想小美人现在在哪儿？”周祈不耐烦道。

“有些迫不及待了……”

有人道：“不出意外的话，正在幻境里和另一个自己互相搏斗。”

“看着他们杀死另一个自己，一定很好看。”

视频结束，周祈笑了笑赶人：“我想休息了。”

“OK。”

“准备什么时候开始第二场游戏？”

“这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不是吗？”

……

送走这群人，周祈将视频重新播放。

才松一口气的林秋心立刻提回到嗓子眼，他紧张地问系统：【怎么办啊？888。】

888：【也许你可以利用周祈来完成第一个支线任务。】

林秋摸了摸背后鼓成一团的尾巴，【怎么做？】

888：【你的人设本来就是喜欢男扮女装的小主播，那喜欢cosplay也不会奇怪？】

林秋抿了抿唇，闭眼靠在衣服堆里，似在思考这方法的可行性。

衣柜外，周祈看到视频里，男生的裙摆因为陆松勒着抱的缘故，往上卷了不少，雪白的大腿肤肉晃眼得很。

男人喉结滚动，呼吸渐重，镜片晕开一点雾气，看着陆松让男生张开嘴巴，他好像也跟着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

视频里，林秋还在哭一样细细地哼唧出声，惹人怜惜的同时又滋生出凌/虐欲。

周祈怎么都看不够，又重放了一遍。

视频剪辑时间很长，由此可见，两人一定持续很久。

周祈胸腔内生出嫉妒的情绪，如果6号无处安放的细白手指搭着的是自己就好了。

他一定不像陆松亲得那么狠，6号拼命扯他的头发也不能撼动其半分。

6号这种娇弱乖纯的漂亮美人，只适合锁在屋子里温柔地占有，填/满，直到肚皮弧度……

颠吐了都舍不得。

周祈出了汗，他用纸巾擦掉屏幕上透明的汗，又将视频音量调大。

安静的室内立刻响起林秋快呼吸不过来的喘声和哭腔，这比任何药剂都要足够摧毁男人的理智。

衣柜里的林秋终于明白外头讨论的是什么了，尤其是从电子设备里听到自己的声音，他只觉得羞耻，怪异，无地自容。

他觉得很热，不止是脸，还有后背，掌心，耳朵。

林秋等了许久，外头人根本没有暂停的意思。

更准确地说，周祈现在很沉浸于这样的视听体验。

林秋真的快冷静不了了，不是888阻止，他现在就想出去把那视频放不停地人和设备砸个稀巴烂。

不知道等了多久，衣柜外的灯灭了，林秋猜想周祈睡着了，这才轻手轻脚地出衣柜。

结果，他还没完全踩到地板，手腕忽地被碰住。

正暗自庆幸的男生，突然发现自己腰被人搂住，力度不重，但手臂收得很紧。

他侧过头，看见周祈摘下了眼镜，瞳孔略微涣散。

难道是在梦游？

就是怕周祈醒着，林秋等了许久才敢踏出衣柜。

【怎么回事？888？】

888也莫名：【可能是梦游？】

他分明检测到这个人类熟睡，没有意识，才安心地叫林秋出来。

男人丝毫没发现怀里身体的僵硬，抬起左手，顺着男生的手腕往上，在他的耳垂处轻柔地摸了摸。

“香的。”

林秋：“？”

是梦游把自己当成吃的了？

又密又怪的气味，笼罩着林秋。

他的呼吸里，除了男人沐浴后的气息，还有血腥气，觉得怪异是因为这血腥气里有一丝微不可查的香味。

这很不符合常理。

周祈开始抚摸林秋的头发，凑近嗅了嗅，又去捏住男生的下巴，拇指轻轻一压，微抿的唇瓣分开，露出齿列。

【888，他接下来不会是要咬我吧？】

林秋不敢多待，握住周祈扣在腰间的手指往外掰。

谁料，反而被周祈带到床上躺下了。

“好困。”

这是又把自己当成抱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