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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拉着孟梵川的手离开大厅。
还在偷看打量的人也不知道第几次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那一对身影怎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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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开大厅,没走多远,转角某个空置的包间被反锁上了门。
两张唇迫切地吻到一起,从未这样默契,岑蓁抱紧了孟梵川,第一次想主动去吻一个男人,可惜功架不够,最后还是被他主导,被吻得从心到身都泛起汹涌涟漪。
成年人的思念需要拥抱和亲吻来慰藉。
外面的风雪似乎又大了些,包间里温度却直线上升,唇舌交融出的呼吸越来越热,外套被解开,孟梵川握住岑蓁的细腰摩挲,再近乎失控地扣紧她贴向自己,一遍遍深入地吻着。
岑蓁快被折断,仰着头任由他厮磨脖颈时,又闷又委屈地说:“外面下雪,我以为你明天都回来不了。”
“我怎么舍得。”孟梵川边吻边应她。
岑蓁闭着眼,迎合的同时,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
那人掌心不老实地游走,在肌肤上滚过片片浪潮,往上揉够了,想要继续往下深入的时候,外面传来急促走路的声音:“那边几桌差的红烧带鱼怎么还没上,快点快点!”
沉浸在激吻里的两个人被打断分开,轻喘着看着对方,眼神像黏了丝。
孟梵川受不了岑蓁这种眼神,又因为理智回笼,知道那些欲念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宣泄,清醒着在心里又骂了一句脏话。
上菜的人走过去了,他才深深压下一口气,帮岑蓁穿好衣服,亲吻她唇角,“还回去吗。”
岑蓁摇头。
她哪还好意思再回去,随便一个眼尖的人都能从她微乱的头发和被吻到发红的唇上知道她刚刚出来做了什么。
“那我送你回酒店?”
“嗯。”
那团火算是暂时烧过去了,两人牵着手下楼,在收银台借了把伞。
收银的阿姨都不禁多看了一眼他们离开的背影,心想好帅的小伙子,好漂亮的小姑娘,不愧是娱乐圈的明星,外形简直优越到无可挑剔。
走到街上岑蓁才发现雪的确下大了,冷风挟着雪花迎面而来,路面已经堆积出薄薄一层,明天睡醒应该就能看到银装素裹的小镇。
“你喜欢下雪吗。”岑蓁忽然问他。
孟梵川对雪没有太多的浪漫理解,不过就是冬天里的一种天气,有时遇到暴雪影响交通,甚至有点烦。
所以他说:“谈不上喜欢。”
岑蓁点点头,心里萦绕着的问题突然就没勇气问出口了。
孟梵川没察觉身边人的心思,走着走着问,“剧组还是不放假吗。”
岑蓁停了两秒,答他,“嗯。”
怕孟梵川追问下去,她马上岔开话题:“听喏喏说你们要去香港过年是吗?”
孟梵川脚下微顿,似是要说什么,但那点微妙在心中转瞬即逝,到底还是没说。
恰好这时有人给他打来视频通话,他看了一眼摁下接通。
镜头那边是一个深色皮肤的菲佣,用英语不知说着什么,孟梵川直接说好。
再下一秒,镜头里出现了一个坐轮椅的老人家,不满的声音,“阿川,点解仲未返嚟?”(怎么还不回来?)
家里所有人今天下午都到达了香港,因为想在走前看一眼岑蓁,所以孟梵川没有从伦敦直飞香港,特地绕回北城一趟。
一旁的岑蓁听到粤语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就想要退到旁边。
却被孟梵川一把勾回来,“去哪?”
庄泰这时才发现外孙怀里有个姑娘,再仔细一看,顿时和声细语起来,“佢就係……?”(她就是?)
“嗯。”孟梵川低声带笑,好似回到许久前的那个下午,他拿着手机蹲在庄泰身边说:”佢就係蓁蓁。”
如今,他终于可以把人揽在怀里,大方地告诉外公——
她就是蓁蓁。
“噢,蓁蓁你好!”庄泰突然就精神奕奕地坐直了。
岑蓁有点局促,但人被孟梵川按着了,也只能挤出一个笑容,恭恭敬敬地说:“庄先生好。”
话音刚落,身边男人就低笑出声,“你叫什么?”
岑蓁以为自己说错话,紧张地暂时移出镜头用口型问他,“那我怎么叫?”
孟梵川被她的样子可爱到,慢条斯理地把人又拉回来,“跟我一起叫外公。”
“……”
“对对对,叫外公。”庄泰普通话有点着急,说着说着又变成粤语,“蓁蓁叻女,嗰宣传片我睇咗好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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