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厉玦州之间只存在合不合适的问题，不存在谁配不上谁的问题。

除了厉玦州在网上发布过官宣声明以外，桑凝并没有进行任何回应，神奇的是，因为恋情暴露这件事，她的微博粉丝竟然陆续涨了将近六千万粉。

后来，在和厉玦州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后，桑凝拿这件事来打趣厉玦州。

“你小子藏得挺深啊，当初干嘛不早点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你要是早点说我就能早点利用你了，还至于费尽心思去想怎么涨粉吗？”

厉玦州觉得很冤，敢情是他一直揣度桑凝的心思都揣度错了？

“你不是说不想靠我吗？我怕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后就一脚踹了我。”

桑凝四十五度望天沉默了几秒：“但是我的微博涨粉效果绝了啊！”

话是这么说，傻子才和命过不去了，要早知道厉玦州是散粉童子，她早就捆绑他炒作了，早日完成系统安排的涨粉任务，她也好了结一个心愿。

只可惜，厉玦州的删博速度太快了，而且还给她营造了想低调恋爱的人设，她后面就是再想炒作也没那个脸了。

……

段文慧和李素兰几人被警方逮捕后，第一个配合警方完成口供的青岳。

青岳想他现在的口碑已经烂到极致了，而且在外面保不齐沈亦哪天心理变态想找人报复他来着，最好就是在局子里蹲着，最起码生命安全是有保障的。

而段文慧和李素兰哪怕在桑凝直播时候已经亲口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但是在警方正式审问后又矢口否认，说她们只是一时失言，胡乱说的话做不得数。

至于楚天，周医生身亡的时候他本来就没有在现场，好在段文慧和李素兰还有点良心，没有直接把他拖下水，他顶多被判个时候包庇的罪名，问题不大。

但是段文慧和李素兰就是咬死了不认罪，她们都在赌厉家不可能对这件事不管不顾。

除非他们不想要家族颜面了，毕竟段文慧是厉玦州姑姑这件事上流豪门圈可都是知情的。

段文慧一直要求厉玦州来探视，在她的坚持下，厉玦州终于答应了她的请求。

隔着一道透明玻璃窗相见时，段文慧难掩哭泣，扑到玻璃上痛哭道：“阿州，你来了，你终于肯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姑姑的，你赶紧想办法把姑姑弄出去啊，只有你才能帮我了。”

身后负责监督的警察立刻将段文慧拉回了椅子上，而厉玦州脸上看不出丝毫同情，有的只是对陌生人一般的冷漠，“看在你是我姑姑的份上，我已经请了个律师。”

段文慧憔悴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亮光：“真的吗？”

厉玦州唇角露出一抹讥讽的弧度：“律师已经请了，该承担的罪名你一个也跑不了，我的好姑姑，乖乖待在牢里改过自新吧。”

第348章 没有权利这么做

“你什么意思？”段文慧眼里的光消失了，脸上好不容易才有的笑意也瞬间僵住了。

“你不该动桑凝的。”厉玦州没有和段文慧解释的心思。

如果不是桑凝拥有强大的自保能力，他不敢想象她会遭受怎样的痛苦。

而且厉家对段文慧已经足够包容了，她现在都闹出命案了，厉家无论如何是再也容不下她了。

厉玦州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段文慧在后面拼命拍打玻璃：“阿州，你回来，你别走，我是你姑姑啊，你不帮我，难道想让厉家被人耻笑，说厉家出了一个杀人犯姑姑吗？”

厉玦州脚步停顿了一秒，但依旧没有回头，比起出了一个杀人犯，包庇杀人犯才会令厉家为外人所不齿。

“放我出去，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离开！我要离开！”唯一的依仗也没有了，段文慧彻底崩溃了，挣脱束缚，拼命拍打玻璃，试图打破这面前折扇玻璃重获自由。

但她的努力注定只是徒劳无功，很快，她就被身后的警察摁下带了回去。

哪怕没了厉家的支持，段文慧也没想过要妥协，到现在警方都还没有将证据摆在她面前，说明桑凝当初说的有监控一事明显就是在虚张声势。

拿不出证据，只要她咬死不认，警方难不成还敢给她硬性定罪？

在第无数次审问后，段文慧已经筋疲力竭了，整个人都处于恐怖的脱力状态，面色白得就像具尸体，大脑也已经混沌一片，快要不能思考，但她还是本能摇头：“没有，周医生不是我杀了，你们再问我多少次，我都还是同样的回答。”

审问的警察也犯了难，当今的年头也不可能采用屈打成招的方式。

段文慧是个硬茬，想从她嘴里捞点实话还是很困难的，最后这件案子移交给了沈放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