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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润馥郁的柔情诱人放纵,他再次闯入她的唇齿,这一次不再是狂风过境,而是带着深深的欲念,一点点侵蚀着她的理智。
叶芸逐渐听不见外面的声音,她的思维被他占据着,双眼慢慢失焦。
直到门外的人在商量拆门,白闻赋不得不收回意识,他提起叶芸的腰将她放在暗处。
叶芸一阵虚脱,有些站不住,他看了她一眼,才将门打开。
门外足足站了五六个人,本来都准备回家拿工具了,这下水房的门猛然被打开,全都惊了一跳,出乎意料地盯着门内的白闻赋。
空气突然安静,有人伸着脖子想往里看,被白闻赋宽厚的肩膀挡得严丝合缝。
他神色如常地清了下嗓子,淡然地说道:“停水了,你们去下面接。”
那男人问了句:“停水了你还在里面待半天?”
白闻赋斜着眼,目光冷然:“关你什么事?”
男人被噎得表情僵硬,没再说话,大家陆续转身下了楼。
等门外人都走光后,白闻赋才侧过身子,对烧红了脸的叶芸说:“没人了。”
叶芸端起菜盆,没敢再瞧白闻赋一眼,慌急慌忙回去。
一路上她心乱如麻,脚步都是虚浮的,直到踏进家门看了眼盆里的菜叶
子,才回过神来,又转身出去,差点就和白闻赋撞上。
他问她:“干吗去?”
叶芸的声音里透着娇羞:“妈让我洗的菜还没洗干净呢。”
白闻赋拿过她手上的盆:“我去洗。”
等那几个女人打了水上来后,白闻赋端着才洗净的菜叶子从水房出来了。
几人见到湿漉漉的盆,诧异地问他:“你不是说水停了吗?”
白闻赋神态自若地回:“来水了。”
说完便大步走了过去,几人盯着他的背影,面面相觑。
往常吃饭叶芸都是坐在白闻赋对面,今天叶芸还没坐下身,白闻赋便将她的凳子勾到了他边上。叶芸扫了眼,默默走过去坐下。
吃饭的时候,佟明芳一个劲地唠叨娘舅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白闻赋偶尔搭两句,叶芸一声不吭。
她夹菜的时候目光总是控制不住瞄着白闻赋的嘴唇,他向来唇线流畅,唇角清晰尖锐,轻轻一勾,魅力十足。然而今天她才知道他的唇也可以很柔软,让人心神荡漾。
白闻赋听着佟明芳唠叨,几次有意无意地对上叶芸的余光,她都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吃饭吃得好好的红了脸。
通常家里叶芸吃饭最慢,白闻赋都是最先下桌的,然而今天白闻赋却慢条斯理,佟明芳倒成了先吃好下桌的,她回房翻出不用的松紧带。
白闻赋放下碗,眼里噙着笑:“总瞧我做什么?”
叶芸还未说话,佟明芳走出来找剪刀,叶芸只能保持沉默。
她找完剪刀进屋,白闻赋抬起手臂搭在叶芸坐着的凳子边,她察觉到抬头去看他,他顺势将她连人带凳子拽了过去。
他们之间只隔了个桌角,暖黄的灯泡下,暧昧悄无声息滋生,叶芸的左手紧紧扒住桌沿,他垂眸看向她泛白的指节,粗砺的手掌覆盖上来,佟明芳的身影在房间里走动,她的心跳也随之颤动。
春娣在门外喊佟明芳,佟明芳应了声,告诉她马上来。
叶芸缩了下手,白闻赋收紧力道,将她的手捉到了桌子下。佟明芳径直从房里走出来,路过桌子时,叶芸紧张地忘了呼吸,白闻赋低着头掰开她攥紧的拳头,抚摸着她手心细滑的纹路。
他从前见闻斌走哪都要牵着她,真当这小手落入自己掌心,才感受到凝脂白玉,柔软无骨的滋味,让人不想撒手。他垂眸看着她干净纤秀的手指,摸到了那处干针线活留下的茧子,拇指覆了上去来回轻抚,触电的感觉直达叶芸的心脏,她听着外面佟明芳和春娣的对话,呼吸和心跳交织着,大气也不敢喘。
佟明芳推了门进来,叶芸敏感地抽回手端起碗。白闻赋“啧”了声,看向佟明芳:“你吃完饭不歇着,进进出出忙什么?”
佟明芳莫名其妙地回:“我不就跟春娣讲了几句话嘛,碍着你什么事了?”
白闻赋眯起眼,轻笑一声。
......
叶芸的心里很矛盾,情感和道德的拉扯每一天都在她心中上演,谁也分不出胜负。
有时候她的情绪会沦陷进去,可是下一秒又会觉得这样太荒唐。
她应该要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可当傍晚两人在家里碰见,佟明芳又恰好去水房时,白闻赋将她拉进怀里,他炙热的体温笼罩而来,她推不开,也躲不掉,人又再次陷进去,是那种明知道布满危险,依然游走在边缘的禁忌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