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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也变了。”
“这两年,有没有自己弄过,嗯?”
“有没有?”
檀灼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将脸埋进他脖颈处,呼吸微急,“满,盛满……”
然而朝徊渡却不放过她:“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满吗?”
“因为我很久很久没有弄出来过,床上没有你,浴室里没有你,梦里也没有。”
“我找不到你。”
“我好像总是弄丢你。”
只有这样严丝合缝地感受她的温度,朝徊渡才能确定她回来了。
在这之前,檀灼以为朝徊渡是冷静的。
冷静到与她一年多未曾见面,甚至还记得要先带她来洗澡,还能算欠了多少次,直到现在,才发现,他并不冷静,只是习惯性的伪装。
檀灼起身去亲吻他的眼睛:“不用你找我,因为——”
“我能找到你。”
短暂一句话,让朝徊渡身体停了半秒,意识到什么般,在即将倾覆之前,迅速往后退离。
水面上漂浮的花瓣,似是沾染了许许多多粘稠,平添了几分极艳的色。
檀灼跟着他的视线一块望过去,静默几秒:“哥哥,你有点快?”
不像是他以前的状态啊。
她都还没好呢。
檀灼欲言又止,怀疑地问:“是不是好久没用,坏掉了?”
离别前一夜被她怀疑,如今重逢第一夜又被她质疑。
下一秒。
檀灼又被坐回去。
男人声线漫着极具压迫力的沉:“檀医生诊得有道理,劳烦你再给我治治。”
怎么治?
还能怎么治?
小檀医生以身相治,务必让病人恢复如初。
第二次。
第三次。
第四次!
!!!
最后朝徊渡还没有够,从浴室到床上,再到桌子上,落地镜前,甚至最后抱着她来到花团锦簇的院子里。
花园尽头有一个新加的秋千摇椅。
檀灼仰躺上面,摇椅晃晃悠悠,她视线也跟着晃晃悠悠,连带着满天星子与热烈绽放的芍药,都模糊不清,即便知晓这里不可能有人,也经不住这样幕天席地的刺激。
很累,但是很爽。
喜欢,但是伤肾。
朝徊渡用很大的薄毯将她裹起来抱在怀里,一同坐在秋千摇椅上欣赏这片花海。
本想毁了这座精致的囚笼,然而现在,朝徊渡更想守护好檀灼亲手种的花。
明明隔了两年,回忆起他们一同前往A国时的画面,依旧历历在目。
自从檀灼发现他院子里光秃秃的原因后,便隔三差五的偷溜出保镖们的视线,原本朝徊渡以为她是回檀家老宅看她那些古董,
没想到,竟是为他种花。
两人依偎着赏了许久的花,直到天边出现一抹淡淡金光,天要亮了。
檀灼指尖有意无意地掠过男人刺青尾端,逐渐往小红痣方向而去。
朝徊渡反握住她的手,“还想要?”
檀灼摇摇头,掀开他那边的薄毯,“我想看看。”
朝徊渡:“看什么?”
檀灼食指轻点:“看刺青,还有这个。”
记起朝徊渡身上的刺青,是去年冬天他生日的时候。因为刺青和这颗小红痣的诞生,也来自于朝徊渡生日,那年他10岁。
爷爷一早有正事去顾家,本不准备带幼崽灼,奈何小幼崽太会撒娇,爷爷拿她根本没办法,只好带她去了。
而所谓的正事,便是给朝徊渡刺青。
没错,朝徊渡这一身经文锁链刺青,出自于她爷爷之手。
朝徊渡刚出生时身体毫无瑕疵,胎记与痣都没有,像是上天最完美的作品。
而她亲眼看到,最完美的作品被禁锢上一层层枷锁。
然而当时檀灼什么都不懂,看哥哥还是笑着的,说爷爷这是在他身上画画,晚上洗澡就洗掉了。
檀灼知道画画,很漂亮。
而且觉得朝徊渡肌肤上多了一条条锁链般的经文刺青很好奇,可她认识的字不多。
反倒是顾教授为了转移注意力,拿出那本《楞伽经》教檀灼。
檀灼过目不忘,一学就会,尤其对哥哥身上的经文感兴趣。
至于这颗小红痣……
是刺青到结束,两位老爷子出门不知道商讨什么。
幼崽灼学着爷爷的样子,有模有样地消毒,然后拿起纹身针,给朝徊渡刚刺青上的锁链尾端空白处扎出一滴血珠,直接把她吓哭。
当时朝徊渡还很淡定地问她:“以后还玩不玩针了?”
幼崽灼哭得惨兮兮:“再也不敢了,哥哥对不起。”
后来那滴血珠明明被朝朝徊渡擦干净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又变成了小红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