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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梁钰相约在同一座城市念书,去那之后,她换掉了联系方式,再也没联系过他。
即便她无情,他也一直在心里期待:沈似故,不要来。
她还是来赴约了。
外婆去世后,她是唯一支撑着他前进的动力。
他恨沈似故,也爱着沈似故。
她给了他希望,又让他感到破灭。
沈似故并不知道他的心情,和往常一样,热情地靠近他:“宝贝,你,你能不能回梁家呀?”爷爷说了,她可以嫁给他的孙子。
他如果愿意回来,她就能顺利嫁给他了。
疏恙冷眸扫过她,“不能。”
沈似故失望地垂下眼睑,“哦。”
她心情复杂地放下水杯,坐下跟他说话。只是说说话,听一听他的声音就满足了。
不知不觉,她喝完了那杯水。
她鬼使神差般,忍不住靠近他。躺到他臂弯里,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更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躺着不起来。
她从未怀疑过梁钰会当众让疏恙难堪,对他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赢得继承权。
沈似故觉得好热,脱掉了外套,还是觉得燥热。她盯上了少年的嘴唇。
他似乎使不上劲,躺着任她胡闹。
沈似故吻了下去。
他的嘴唇冰凉又柔软,令人沉醉。之后,她丧失了自制力。
指针指向凌晨12点。
疏恙突然反客为主:“沈似故,你这不叫接吻。”
他撬开她的牙齿,激烈又放肆,让她感受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接吻。
他再也不用压抑情感。三年合约到期,他可以公布恋情了。
他像个亡命之徒,这一生没有退路。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人,哪怕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女人,这辈子他不可能放她去别人怀抱。
却还是停在了最后一步。
疏恙心想,他一定是爱惨了这个女人。根本舍不得用同样的方式去报复。
然而他又一次被她所伤。
当所有人都出现在门外等着他解释的时候,被窝里的少女探出头来,一口咬定:“我们已经是那种关系了,必须要结婚的。”
疏恙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他紧盯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撒谎。两人分明隔着半寸不过的距离,他却觉得离她好远。
或许正如她当初说的那样,金钱是万能的。
她利用她的钱和手段,让他感动,赢得了他的心。
她赢了。
这一场婚姻,从一开始就爱恨交织。
直到真相大白那天,疏恙才又重新正视这份感情。
他们都爱得太卑微了。她没有错,是他对她不够信任。
他想用一生来弥补她所受的委屈。
他也害怕被拒绝,不敢靠她太近,小心翼翼地试探她的爱还剩几分。
*
距离五周年结婚纪念日还有三天。
疏恙明示暗示,沈似故似乎忘记了,嚷着要回工作室加班。
他沉声喊:“沈似故,沈似故!”
霍英:“老板,您声儿太小了,老板娘可能没听见。”
疏恙飞过去一记眼刀子。他哪敢冲她大声,被听见了,又要让他爬楼梯。
沈似故灵感枯竭,点开疏恙的电影看。
他最近的电影造型简直绝了,有几个镜头是在水里,画面里的腰腹肌肉线条极具力量感,却又不会过分,看着依旧精瘦。他从水里爬出来,靠在树干边斜卧,病美男的那个坐姿,让人浮想联翩。
这个坐姿!
沈似故感受过它们的力量,体验过他的冲劲,这会看着,不知不觉竟然血液沸腾。
沈似故回家时,疏恙正在厨房烧饭,被她扑上来,撞倒在门板上。
她急不可耐:“老公,想你了。”就差把“上”字加进去了。
疏恙心领神会,从背后抱着她,给了她一次难忘的厨房一日游。
沈似故舒服得死过去死过来。
太会了,她老公太会了!
早上,沈似故趴在疏恙身上,“好困,不想动。”
疏恙轻笑,帮她系好内衣挂钩,吻她脸颊,“爷爷不喜欢迟到。”
“可是我好累。”
疏恙帮她把衣服穿好,然后是裙子,袜子。他蹲在她脚边,熟练又很有耐心。
沈似故睁开眼,看到他低垂着的睫毛,忍不住伸手碰了碰。
疏恙抬睫,笑道:“怎么?”
沈似故回忆了一下,好像是从她说过他笑起来好看,之后他就很喜欢笑给她看。
“你睫毛上有东西。”
“嗯?”疏恙信以为真,抬手,用指尖拨了拨睫毛。
沈似故埋头,怕被他看出端倪。
一抬头,撞进他含笑的黑眸。
“阿故。”疏恙蹲在一旁帮她穿鞋,“有件事,一直想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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