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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楚稍梢减缓了欲望。
「烫着没?」他问。
「我、我没事。」顾不得湿透的绸裙烫得她难受不已,她担心的看着丈夫,握住他被烫红的大手,自责不已。「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才害得夫君被烫伤。」
「这不碍事。」
「但是——」
话还没说完,齐严已经掀起她的绸裙,瞧见她柔嫩的肌肤也被烫得泛红。
「夫君!」羞怯的她,本能的想要遮掩。
齐严却在这个时候,说了一句她努力许久,好不容易才等到的话。
「快把衣裳脱了。」
脱,脱衣服?!
宝宝要强忍住,才能不欢呼出声。
噢,她是在作梦吗?齐严终于不再是要她穿好衣服,而是要她脱衣服呢!
她又惊又喜,忍住羞怯,服从丈夫的命令,用最快的速度褪下湿透的绸裙,小手摸上襟扣时,又有些不确定,歪头想了一会儿。
他要她把衣裳脱了,是只要她脱下绸裙,还是连其他的衣物也要脱?
无法判定的她,只好硬着头皮发问。
「呃,夫君,我——」
可一抬首,却只见夫君一双眼异常明亮火热的看着她,教她一下子忘了要说什么。
她的红唇微启,星眸迷蒙,酡红的嫩颊如玫瑰花瓣。
齐严看着身前的小妻子,不觉中伸出了大手,将她拉进怀中,低首吻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脱不脱衣裳的问题,瞬间变得无关紧要。宝宝嘤咛一声,闭上眼儿,软软的倒人丈夫怀中,迎接他热烈的拥吻。
她褪下绸裙后,在烛火下暴露的肌肤,是最后,也是最强烈的一击!
齐严的最后防线,终于宣告「失守」了。
他曾试着挣扎,但是药性催发了压抑许久的欲望,怀中含羞带怯的娇妻,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娇艳欲滴,让他欲火难耐,再也抗拒不了。
粗糙的大手,从衣裳下摆探入,扯下她的绣兜。当浑圆的白嫩落入他的掌心时,被吻得晕头转向的她,还是发出一声柔得腻人的喉音。
没有保留、没有迟疑,只剩急切难忍的情欲。
齐严低下头,用牙齿解开她的襟扣,直到整件衣裳从中敞开,露出她娇嫩难言的小巧浑圆。
她紧闭着眼,圈着丈夫的颈项,笨拙的在他颈间落下无数的细吻,才能纾解心里的羞怯。直到背后贴上平滑的桌面,又听见商册跟文具全数被扫落的声音,她才发现,已经被丈夫抱上书桌。
「嗯,夫、夫君……」她娇喘不已,脸儿嫣红,有些儿惊慌。
娇小的宝宝,躺在书桌上,双脚不但碰不到地,还因为齐严强悍的挤入,根本无法并拢双腿。他们的欢好,从来就只在床上,她难以想象,他即将就在这张书桌上,对她……对她……
热烫的呼吸,埋在她的颈间,逐寸啃吻。
嘶啦!
布料被扯碎的声音溜进她耳里,被吻得轻颤不已的她,身子微微一僵。
他、他他他他他,他扯掉了她的亵裤!
宝宝发出羞极的呻吟,闭着眼睛不敢看,却又敏感的察觉丈夫灼热的视线,就落在她的双腿之间最柔嫩的那一处。
衣裳的下襬,稍稍遮掩了她腿间红嫩的花瓣,他却掀开下襬,大手抚着她丝滑的双腿,接着就转而直袭细致的花瓣。
强烈的刺激,逼得她只能娇吟颤抖。
当宝宝以为,在这世上,再没有比这一刻更羞人的时候,齐严却俯下伟岸的身子。
「嗯,啊啊……不、不要!」她强撑起身子,慌忙想躲,无奈双腿都被他按着,根本动也动不了。
她亲眼看着,他的舌尖,舔过湿润的花核。那画面是那么邪恶、那么煽情、那么羞人……
当他热烫的唇舌,撩拨着软嫩的花瓣,让她为了他而湿润时,她全身颤抖不已,以为会在最最羞人的时候,因为这邪恶的举止而死去。
过了像是永恒那么久的时间,齐严才停止这细腻又强烈的折磨。他双眼灼亮,进出烈焰,狂野得像一头猛兽,急迫的撩起衣袍。
硬烫的男性欲望,闯入她的柔嫩,强烈的力道,直抵着她的最深处。男人的低咆声,以及女人的娇啼同时间响起。
距离上次欢爱已经太久,她几乎难以承受他欲望的全部。
「嗯、嗯嗯嗯嗯……」她柔若无骨,双眸迷蒙,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进入,不由自主的娇哼着,像具最美的乐器,只能随他摆布。
月上柳梢头,书房里春色浓浓,娇声整夜不断。
第七章
晨光乍现。
清透的阳光,穿过雕花窗棂,缓缓迤逦而进,慢慢照亮了一夜春宵后,显得有些狼藉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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