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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还敢提那个吻!
她深吸一口气,火气往上冒,伸出食指,戳着他的胸膛。
「是啊,他们也全瞧见,你头也不回的逃走。」
俊脸上闪过窘迫,浓眉紧拧着,聪明过人如他,竟也会有说不出话来的时候。
月儿乘胜追击,抬高小脑袋,颐指气使的下命令。「放手。」
这回,他听话了。
舞衣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只差没要香姨拿碟瓜子来,好让她边嗑边看戏。
一根黝黑的指,缓慢的敲敲她的肩膀。她回过头,刚好对上楚狂阴愠的黑眸。
「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解释?」楚狂慢条斯理的问,高大的身躯,散发无限威胁。
她眨眨眼睛上脸无辜。
「山狼。」他提醒。
舞衣微笑,采取拖延战略。
「你先别吵,我在处理事情。」
他却没这么好打发,脸色一沈。
「先解释山狼的事。」一提起妹夫,他就没有好脸色。
「唔,山狼?山狼怎么了?」她装傻。
「舞衣。」楚狂眯起黑眸,警告的低语。
「你总得让我先把月儿的事处理妥当,再来跟你说明山狼的事。」舞衣理所当然的说道,眸子却往侧门瞟去,思索自个儿是否能顺利逃开。
看向侧门的人,不只是舞衣。
被秦不换的怪异态度,弄得面红耳赤的月儿,也急着想开溜,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用很缓慢的速度,往侧门挪动。
移动不到三尺,吼叫如惊雷,轰然响起。
「站住!」两个男人同时咆哮。
月儿与舞衣无言的对看一眼,深深叹了一口气。
真是的,男人的脾气,就是那么坏,有什么事情,用说的就得了,何必非要用吼的呢?
这次,秦不换把矛头指向舞衣。
「你还没给我个解释。」
「解释什么?」舞衣无奈的耸肩,双手一摊。怎么每个人都来跟她讨解释啊?
「她为什么会瘦成这样?」
「她是想你,想到衣带渐宽,跟我可没关系。」
「我才没有想他!」月儿急忙否认,脸儿羞红,双手乱摇。
没人理她,争吵愈演愈烈。
「仅仅是想我,会瘦得连先前的一半都不到吗?」秦不换吼道,论斤论两的计较着。
舞衣挑眉,视线转向月儿。
「你光用看的,就知道她只剩先前的一半不到?」她怎么不知道,秦不换有这种本事?
他咬牙回答,这一声,吼得全方府都听见了。
「我摸过了!」
大厅内有片刻寂静,楚狂与舞衣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到月儿身上。
「你手脚还真快。」舞衣感叹。
月儿粉脸通红,气得提起丝裙,跑过去踹他。「王八蛋,你——你——你胡说——」
「我没有。」他瞪了她一眼,不肯改口。
「你——你——」月儿气得说不出话来,重重的踹了他一脚,之后转身就跑,再也没有脸待在大厅里。
噢,她要逃走,要逃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
月儿的逃亡,没有维持多久。
在花径回廊上,她只觉得腰间一紧,绣花鞋就陡然腾空,整个人被拦腰一抱,扯进一个宽厚结实的胸膛里。
「啊——」她高声尖叫,却是愤怒多於惊慌,小小身躯,像活虾般不断扭动,双手双脚也没闲着,趁着难得的机会,用尽全力的打他。
不用回头,她也猜得出,身后这个男人是谁。
秦不换制住她的身子,用的劲道很巧妙,没有弄疼她,却能将她牢牢困在怀里。
「放开我!」她喊道,想用尖叫让他松手。她深吸一口气,张开红唇,气聚丹田。「丫——」
这回,尖叫才刚起了头,就被截断。
一只宽厚大掌,捣住她的嘴,盖得牢牢实实的,不漏一点缝。
秦不换搂着她,来到花径走廊的转角,一处幽静水亭上,将她搁在水亭的椅子上。
可恶!她的腿到底没有秦不换长,再说,他练过轻功,要是存心追一个人,她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还是躲不过他的。
跑不掉、又叫不出声,月儿索性瞪大圆亮的眸子,恨恨的瞪着他。
「唔——唔唔唔唔唔——」她含糊的骂着,还张开小嘴,咬住他的手掌,要他快快放手。
她很用力的咬下去!
沈默。
流水淙淙,水亭里只能听见她自个儿的喘息声,「受害者」却不动声色。
她没有抬头,狠下心肠,咬得更加用力。
仍是沈默。
秦不换没有咒骂、没有制止,甚至没有抽开手,就这么任她咬着。
沈静的气氛,让她的火气渐渐灭了,她极为缓慢的抬起眸子,看向头顶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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