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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强忍不动的高壮身躯,狠狠的一震。
他怎么有办法,拒绝自己渴求若狂的她?
猛地,虎腰一沈,挤入她的最深处,在占有她的同时,也被她的紧室湿润包围,彻底相属于彼此。
短短的几眨眼间,他们只能同声喘息,感受着这亲密的一刻。
但是渴望掌控了一切,他不再忍耐,又深又重的冲刺,直闯她嫩嫩的深处,挤榨出她的娇唤,还有更多的湿润,包容他亢奋的刚硬。
她被冲撞得娇躯起伏,全身颤抖不已,却还难以抗拒,小手被大手紧钳,只能反手和他十指交扣,拱腰迎向他的硬热,在他每次进击,触到最深嫩处,某个点的时候,讶然的全身酥软,如被抽了魂。
不堪,偏又不舍,她承受他的全部,在快感极速升高,即将攀到某个极限时,他松了手,抓握住她的腰臀,冲刺得更猛,双手一空,她顿时心慌意乱,害怕的伸出双手,环绕他的强壮颈,依偎着他汗湿的胸膛。
「啊、啊……嗯啊……」腻腻的春声,回荡满室,与他的低吼应和。
她失魂落魄的娇吟,那深重的攻击,愈来愈是强悍。最后,当她被推向,最璀璨的一点时,他抵着她纵声咆哮,射出滚滚热流,烫坏了她似的,教她陷溺于火烫与迷乱的深渊。
只是,还没缓过气来,深埋在花径中的男性,竟又硬烫起来。
她诧异抬眸,迎向他的注视,在他缓慢的重新进出时,直直望着他的双眼,娇嫩的吐出更多春声,迎向他的占有。
那一夜,他的霸道与温柔,让她彻底沈沦。
天才刚亮,沈飞鹰就醒了。
事实上,他只睡了一会儿,似乎才刚闭上眼不久,晨光就照进屋里。他一睁开眼,就看见沐浴在晨光中,熟睡的绝美娇靥。
昨夜,他累坏她了。
明明就知道,不该那么贪欢,但是她的娇怯,与纯洁直接的反应,让他欲罢不能,一再需索无度,接连要了她数次。
罗梦,他心中的美梦。
他必须一遍又一遍,万分珍惜的吻遍她全身,再三证明她己经真正属于他,证实这销魂的一夜,并非从她十三岁起,两人骑马相贴之后,就不时会来骚扰他的春梦。
如今,她终于是他的人了。
沈飞鹰无声起身,静静穿妥衣衫,在离去之前,还走到床榻旁,怜爱的为她盖妥被褥,再度留恋的望着,睡梦之中,她微红的脸儿,过了一会儿才能狠心起身,住房门口走去。
一边走着,他心中己有决心。
按照礼俗,他们得在百日内成亲。
如此一来,原本与公孙明德商议的计划,就得再做更动,此举虽然繁杂得很,但是为了心爱的女人,一切都会是值得的。
心思己定,他从容打开房门,在抬望眼的瞬间,嘴角的幸福笑意,陡然之间就冻住了,就连整个人也僵住不动。
红!
满眼满宅的红。
前一夜的白灯笼、白纱帐、白绞白罗白绸白缎,像是夜里不过一场红透的雨,将素白全部染成艳红,还红得刺目。
他心头一寒,无言的看着,触目所及的红。
不,不是下了红雨。
这些艳红的布置,是被人连夜换上的。
极为缓慢的,沈飞鹰慢慢转头,看向院落的入口,那个杵在原处,不知站了多久的彪形大汉。那人的脸上,有着些许歉意,还有藏不住的窃喜,正怯怯的看着,从罗梦房里走出来的他。
罗岳。
本该已经被焚烧身亡,化为灰烬,装在和阂碧玉骨灰罐里的大风堂堂主罗岳,经过众人几日哭拜,在他要了罗梦后,竟然复活了。
寂静无声的,沈飞鹰手下的门把,在强劲的内力下,化为碎碎的粉末,落到地上跟他的鞋上,积累成小小的粉末堆。
罗岳见状,窃喜尽收,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背脊却又莫名发冷。
「呃……」他清了清喉咙。
沈飞鹰前进一步。
罗岳退后一步。
沈飞鹰再前进一步。
心惊胆颤的罗岳慌忙连退两、三步。「那个……」他慌得还想再说。
沈飞鹰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在看见罗岳的瞬间,他就醒悟过来,这一切的一切,原来——
是计!
居、然、是、计!
不仅如此,他还中计了!
防了又防、忍了又忍,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却还是不敌,谨慎逼真至极的计中计,做出他盘算之外的事,让多年苦忍付诸流水。
「老爷,你不是死了吗?」极为阴冷的,沈飞鹰开口问道,声音寒得比刮骨的刀更锐利。
「我诈死,是为了对付无忧王……」罗岳硬着头皮,却觉得头皮阵阵发麻,连当初单刀匹马,面对数百名盗匪,都能面不改色的他,竟会在此刻,觉得心里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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