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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绢擦了又擦,擦到几乎快磨破的秋霜,眼看他好整以暇,一副准备休息的模样,表情愈来愈不自在,小手把手绢揪得愈来愈紧,双腿也夹得愈来愈紧,亟欲隐藏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事实上,她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
打从醒来开始,她就觉得小腹满胀,想要找寻可以如厕的地方。但是身为大家闺秀,这么羞耻的事情,她哪里说得出口,只得一直忍忍忍,想说忍到了今晚下榻的旅店,才好去如厕。
但是,她忍啊忍,直忍到晚餐都用过了,这个男人却大剌剌的躺下,慵懒得像只吃饱喝足的大猫,丝毫没有准备出发的打算。
终于,她忍不住问。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她的双腿愈夹愈紧。
「出发?」他露出讶异的神情。「出发去哪里?」
「今晚下榻的地方啊!」这个人吃饱之后,似乎变得更笨了。
没想到,徐厚却伸出手来,朝地面敲了一敲,从容不迫的回答:「秋霜姑娘,这里,就是咱们今晚的榻!」
「什么?不是在旅店?没有房间?」她脸儿都白了,双腿紧缠得像麻花。「不可以,我不能睡在这里!」她态度十分坚决。
「为什么?妳怕虫子咬吗?」他兴致盎然的问。
娇小的身躯瞬间僵化。
「这里有虫子?」
他微笑保证。「到处都有。」
「什么样的虫子?」
「蜘蛛、蜈蚣、螳螂、壁虎、蚂蚁、野蚕,还有各式各样,长着触角,全身毛茸茸的虫子。有的咬人会麻、有的咬人会痛、有的咬人会痒到全身乱抓,抓得皮肤上又红又肿,然后--」
「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那过于生动的形容,害她全身战栗,几乎想不顾礼仪站起来用力跳,好跳掉任何一种,可能爬上身的虫子。
他满脸无辜。「是妳自己要问的。」
「我错了,行了吧?行了吧?」她捏着小拳头,怒声嚷着。
他竟然还有脸露出宽宏大量的微笑。「知错就好。」
秋霜深吸一口气,决定不跟他计较,先解决眼前问题要紧。「我问你,到下一个村落要多久?」
只要有村落,就有可以如厕的地方了!她才不管他是不是要睡在这里,就算是要走夜路,她也要赶到下一个村落,才能尽快的……
徐厚的回答,却狠狠粉碎她的期盼。
「我独自骑马走,两天。」他打量着,她那纤纤巧巧的身子,料定她受不了疾驰而行。「带着妳跟篷车嘛,起码要五天。」
五天?!
她连一刻都忍不住了!
忍得颤抖不已的秋霜,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我要……」
「嗯?」他挑眉。
「我要……」她愈说愈小声。
他不耐烦了。「说大声点。」
终于,她尖叫出声。
「我要如厕啦!」
喔喔喔,天啊,她说了!她说了!她竟然对一个男人说了!
羞耻不已的秋霜,几乎想挖个地洞,把自个儿埋进去。万万没想到,这个笨蛋居然还回了她一句。
「什么?」
他不明白?她恨恨的咬牙,只得降低用词程度,再说了一次。
「我要解手。」他露出更困惑的表情。「解什么?我又没绑妳。」
「我……我……」她已经找不出,任何一个词句了,不仅是清丽的俏脸,就连全身的肌肤,都因羞耻而嫣红。
那双藏着坏坏笑意的黑眸,看尽她不知所措的窘样,粗犷的大脸才夸张的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喔,妳是不是要尿尿?」他殷勤的问。
濒临「溃堤」边缘的秋霜,就算再不情愿,事到如今也只能乖乖点头,承认了他的粗鲁用词。
「早说嘛,妳放心啦!」他说着。
放心?
秋霜抬起头来,小脸上充满希望。他要她放心,意思是说,这附近有可以容她如厕的地方吗?
望着那张满是期盼的脸儿,徐厚露出最和煦的笑容。
「不要害怕,这附近没有猛兽。」
没有猛兽?什么意思?
剎那间,还搞不清楚,她愣愣的看着他,却见他咧嘴露齿,大手一挥,道:「这儿随便都可以上啊,妳要就在原地解放,我也不会介意。」
啊!
该死的男人!
直到这一瞬间,她才陡然醒悟,徐厚一直在戏弄她。
在他面前原地解放?她才不要!
秋霜又羞又气,满腔怒意,却连骂人的时间都没有,因为另一种「满」,已经逼得她不得不东张西望的寻找地方,跟着快快钻进草丛深处,强忍着一波接一波的羞耻,用最快的速度解开腰带,褪下男装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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