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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噢,不,是徐嫂子,请容我说一句。」那女人笑着,用手绢掩着嘴儿。「您误会了,大当家虽然是横了些,但是从未对女人用过强,我们这些人都是心甘情愿跟了他的。」
「妳们不是被迫留下的?」她不信。
「不,没有一个人是被迫的。」那女人说着。「像是我,那时大当家还给了我们银两,任我们选择要走要留。」她的脸儿微微一红。
「妳选择了留下,还愿意嫁给他?」她难以置信。
「他喜欢我啊,况且,我也……我也……我也喜欢上他了……」想到黑老七的热情,女人的双颊红透。
另一个坐在一旁指挥众人,模样雍容华贵,一看就知道,出身绝非寻常人家的美丽女子,也开口说话了。
「嫂子,老七跟徐大镖师都是莽汉,您心里或许还觉得有些不踏实。」她慢条斯理的说着,声音无比悦耳。「但是,他们会把自己的女人,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女眷们纷纷点头,全都有志一同。
雍容华贵的美女停了一停,才握住秋霜的手,诚心诚意的告诉她。
「女人,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遇上一个这样的男人。」秋霜咬着唇瓣,心里还乱纷纷的,不太明白这几句话的意思,门外却已经有了动静。吃饱喝足的男人们,簇拥着徐厚进新房,闹烘烘的要看他们喝交杯酒。
「来来来,我替你们把酒斟上。」黑老七殷勤得很,把这桩喜事,当成自己的事来办。
眼看着酒杯送到眼前,不知所措的她只能抬头,求救的看着徐厚,却还是看见他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
「喝啊,还等什么?」黑老七催促着。
纵然再不情愿,迫于眼前情势,她也只能抖颤着小手,把酒滴泼溅不停的杯子,绕过他粗厚的手臂,送到嘴边喝下,紧张的情绪害得她根本尝不出,酒是什么滋味。
「喝完交杯酒,还不快点洞房?」有人喧闹着。
「是啊是啊!」
「快洞房!」
「不闹洞房不够喜庆!」
「瞧,新娘子害羞呢。」
不!不!她不要洞房!
秋霜在心中大声吶喊,却被女眷们又推又拉,整个人塞进了被子里头。更让她汗流浃背心跳差点停止的是,连徐厚也被男人们推进被子里了。
被子里昏昏暗暗,她却还是能瞧见,徐厚那双闪亮得,让她紧张不已的黑眸。被子里的小小空间,什么也藏不住,她的呼吸与他的呼吸,全都交融在一起,再也分不清那温暖的气息,是从谁的口里呵出的。
不知为什么,明明都被他圈抱着,睡了这么多个夜晚了,她为什么还会觉得,此时此刻与先前截然不同?
被子里的燠热,烘得她脸儿烫红,就算是隔着嫁衣,也还敏感的察觉到,他紧贴着她的结实体魄。
外头的人们还在鼓噪着。
「这样够不够?」
「不够!」
「该让他们做什么?」
有人大叫。「脱衣服!」
「对,脱衣服!」
「脱!脱!脱!脱!脱!」
男人女人齐声吆喝,比端午节赛龙舟时,喊得更卖力。
困在被子里的秋霜,又窘又惊,听着那些人声音里的高昂情绪,就知道他们绝对不会善罢干休。
「现在该怎么办?」她焦急的问着,同样身为「被害人」的战友,咨询他有什么解决办法。
徐厚却叹了一口气。
「只能脱了。」他回答得很干脆。
「我不要!」她压抑的尖叫着,双手揪紧衣襟。
「妳也晓得,他们闹得兴起,肯定不会罢手。」他满脸无奈。「现在,不是我们自己脱,就是等一会儿,被他们动手剥了。」
秋霜快落下泪来了。
老天啊,为什么要这样为难她?
就算她再不情愿,也知道徐厚所言不假,为了不落到被人剥除衣裳的下场,她只能用颤抖的小手,笨拙的解开嫁衣。
旁边的徐厚也没看她,径自快快脱了衣服,把外衣全都扔到床下去。
「这样总行了吧?」
浑厚的声音透过被子,清楚的传进两人耳里。
「行是行,但还不够!」黑老七哈哈大笑。「贴身衣物也丢出来。兄弟你的裤子,跟新娘子的肚兜都脱了。」
「这样你们就肯走了?」
「当然,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马上就走,绝对不会耽误你们的良辰。」黑老七拍着胸脯保证。
事到如今,她也别无选择了。
秋霜咬着牙,也不用徐厚开口,自动解开肚兜的衣结,把绣着蝶恋壮丹,还染着姑娘家暖暖温度的肚兜,交到他的手里,然后就快快翻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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