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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给了他存在的意义。
轻抚着那张小脸,他的胸中盈满了陌生的情感。
酣睡中的喜悦,终于醒了过来,懒懒的睁开迷蒙双眼。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搞不太清楚状况,眸里睡意惺松,唇边已经绽放也好甜好甜的微笑。
他忍不住低头,深深亲吻她。
柔软的娇躯,毫不反抗的偎得更近。她乖驯的回应他热烈的吻,一直到他的勃起,抵住了她的小腹。
那个——那个硬硬的东西,是、是是是是是——呃,是——
瞬间,喜悦清醒过来,她瞪大双眼,抽了好大一口气,跟着她轻叫一声,像是受惊的小兔子,飞快的退到床铺角落,还把被子拉到头顶上,遮住整张脸。
她想起来了。
昨晚,他们已经这样这样、那样那样过,什么该做不该做的,全部做过了。他手脚太快,“速度”惊人,引领着她欢爱到深夜,至今她的身上,还留着他的痕迹,连腿间的柔嫩,也因为他昨晚的放肆,而有着不可告人的酸疼。
粉嫩的小脸,蓦地羞红。她咬着唇瓣,悄悄的把被子拉下来一点点,露出乌溜溜的眼,还有半张的脸。
发现陈浩东正瞧着她,她又是一阵羞,双手紧揪,忍不住把被子拉得更高,几乎要遮住双眼。
“对不起。”她小声的道歉。“我、我忘了,以为自己在作梦,梦到你……才会吓一跳……”她愈说愈小声。
薄薄的被子,被陈浩东温柔却坚定的拉开,她挣扎了一下,虽然害羞,但还是顺了他的意,乖乖松手。
他伸出手,轻抚着她的唇,印下深深的一吻。这一次,她没有退缩,她忍住羞怯,没有推开他。
“早安。”他在她唇上低语。
红晕从喜悦的脸上,扩散到嫩嫩的耳朵。“早。”
喜悦很害羞,但是并不后悔。她从不曾爱慕过任何人,却在遇见他之后,就有隐隐预感,知道会把一颗心,毫无保留的交给他。
但是,当陈浩东再度将她拉入怀中,那黑眸里也燃起足以燎原的欲望时,她还是羞窘的,轻轻推着他的胸膛。
“我想洗澡。”她小声说着,感觉到手心下的肌肉,结实而光滑,像是包着天鹅绒的钢铁。她还记得,轻咬他的胸膛时的口感跟味道。
仅仅是回忆细节,喜悦就羞得全身火烫。她无法忘记,他吻遍她的全身,而迷醉不已的她,也依从情欲,在他有些讶异的注视,以及难忍的嘶吼下,对他做了很邪恶的事。
啊啊啊啊啊,天啊、地啊,她怎么会做也那种事?!
此刻的喜悦,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而浴室正是最佳地点,毕竟,经过昨夜激烈运动,她是真的觉得需要好好洗个澡。
但是,陈浩东却抱起她,翻身下床,大步往浴室走去。
“我帮你洗。”他说。
喜悦独处的算盘落空,但是,才进了浴室没多久,她很快的就忘记所有事情,整个世界里,只剩眼前这个男人存在。
在温热的水花中,他再度占有了她。
※※
台风过去之后,山林里处处一片儿狼藉。
不过幸好,他们早就知道,不可以小觑台风的威力,在筹建的时候,就坚持用最好的木料、最优秀的师傅,所以新建的民宿结构扎实,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损失,只毁损了几块玻璃。
电话线路一通,喜悦就打电话给爸妈报了平安。
陈浩东帮着她,把屋里屋外都整理干净,还抽了空,开车载她下山去医院探望爸妈。她还很注意的,挑了长袖高领的衣服,遮住满身的吻痕。
过了几天,方义终于出院,回家休养。但是碍于脚伤,跟许水仙的严重警告,工地的事情只能动口、不能动手。
而陈浩东则主动挑起最辛苦的工作,分担喜悦的责任。就连她都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人们会优先询问他的意见,而不是她的。
对这情况,她并不介意,反而感觉轻松许多。
他一肩挑起民宿的建造,跟老爸一起规划溯溪活动,跟妈妈讨论民宿网页的内容,而且还试吃她煮出来的每一道菜肴,并给予意见。
她很快就发现,他几乎是万能的。无论什么事,到了他手中,他就能快速的作出正确决定,迅速的处理完毕。
日子,在忙碌的生活中,飞快的流逝。
在陈浩东的统筹下,民宿终于在预定的日子完工。
那天,喜悦翻出相机,在空气清新、阳光闪耀的早晨,来到那崭新的五栋小木屋前,准备替小木屋的内外环境拍照,以便申请民宿的执照。
站在这里,看着那几栋小木屋,她忍不住深吸了几口气。民宿取各为[山居岁月],是她喜欢的一本散文书中的中文译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