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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身躯贴得很紧,没有半分的空隙,他的体温慰烫着她的肌肤,粗糙的肌肤轻轻摩擦着她的柔嫩,两人的肤色是黝黑与雪白的强烈对比,却又协调得格外美丽。
轩辕啸咬开她眼前的暗花缎,在进入她的时候,黑眸专注地望人她那双迷蒙的眸子。
"海棠,这是我。"火烫如铁的欲望,贯穿了她的花径---。
"嗯,啊──"她在他的注视下颤抖着,承受了他的所有。撕裂的痛楚在体内深处一闪而逝,她空虚太
久的柔嫩花径,紧密地包裹着他,像是期待着他的深入。他火热而巨大,把她撑到了极限,那样的满足接近疼痛,她难耐地轻翻着身子。
"嘘,忍忍,我的海棠,为我忍忍。"他双手撑在她的颈侧,不愿意压着她。她是那么地娇小,甚至连紧裹着他的花径也狭小得不可恩议,带来销魂的束缚。
"晤……"她挣扎着,挺起纤细的腰,无法摆脱他的占有,只是让那热烫的巨大,在她体内进入得更深。:
他的仁慈只持续了片刻,当她的挣扎逐渐平息,轻眨着迷蒙的眼儿望着他时,他难以克制地挪动腰部,欲望在她腿间的柔嫩进出,寻求着极致的欢愉。
轩辕啸先是将欲望缓慢退出,几乎要离开她的体内时,再凶狠地一刺,全部没人她的体内。反复的动作,让海棠发出喘息,过多的狂喜从两人接触的那一处传来,她惊慌地攀住他,几乎要被他激烈的动作顶离床铺。娇小的身躯在他的情欲里,如同遇上狂风暴雨的小船。
"轩辕……"她低喊着他的名字,仰望着他汗湿的脸庞,心中竟浮现某种满足。
他平日的冷静与严酷已经消失,此刻漾满他脸庞的,是野蛮的情欲,不残留半分理智。剽悍的模样,像是美丽的野兽,正在肆无忌惮地掠夺着欢愉。
海棠被激烈的欢愉迷住,试着紧缩着花径,却听见他发出激烈的咆哮声。
她有些震撼,没想到自己竟也能这样影响他,这样的成就感让她着迷,甚至试着重复几次,看着他俊美的脸庞因为狂喜而扭曲。
"你这个折磨人的小妖女。他粗哑地低喊着,黑眸狠狠地瞪着她,抱紧了她纤细的腰,将她扯得更近。胯下凶猛的欲望更加深入她的腿间,换来她的一声娇吟。"你很得意吗?好,这是你应得的。"他吼了一声,开始了激烈的冲刺。
体恤她还是处子之身,他原本想要温柔的对待她,但是她却如此调皮,罔顾他的好意,以美妙的身躯折磨着他。
他的野性被挑起,再也没有残余半分理智,除了彻底地要她之外,没有办法再思考。
"厄……"他的连续撞击,让她发出娇弱的呻吟。
欢愉像是闪电,在她体内流窜。一次又一次地冲刷着她。她紧抱着他,欢迎着他的疯狂,修长的双腿缠紧了他的腰,承受着他的占有。
"喜欢吗?"轩辕啸勾唇,露出野蛮的笑,享受着她的臣服。这是最甜蜜的折磨,一场没有胜负的战争,他们两人都将是赢家。
海棠回答不出来,感受着他狂而有力的冲刺,被一阵阵欢愉的高浪卷上了天,失魂落魄地半闭着眼睛,任由他领着她,坠落进美妙的高潮……
她的眼角仍有泪水,那是因为大多的狂喜,与痛楚无关。
石屋中男性的低吼与女性的娇吟,从黄昏到深夜,持续了许久许久。
八张机,回织知是阿谁诗?织成一片凄凉意。
行行读遍,厌厌无语,不忍更寻思。
8
春暖花开,轩辕府中一片祥和。
海棠信步走过庭院,身旁踉着白虎,她捧着一大叠历年雏本,用心读着那些关于丝绸的种种。
虽然轩辕啸教导她的方法,实在令人不敢苟同,但是无可否认的,那样的教法很是让人"印象深刻"。
几次的闺房开课,床上单独授徒下来,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海棠已经将丝绸的织造术学会了大概。
仆人们看见她,就掩嘴偷笑,她每次都红着脸,尴尬地点点头,之后尽快逃开。
哪里还用问他们在笑些什么,她在欢爱时喊得太大声,府里的人肯定都听见了。
这日她单独用过午膳,走出石屋来溜达。这样的情况并不寻常,轩辕啸通常总将她绑在身边,不许她离得太远,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的。但是今早起来,他就不见人影,询问古砖,却也问不出他的下落。
她在庭院里乱走,突然眼角瞄见熟悉的高大身影,走入府宅边缘的藏药楼。她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去,想要偷看他到底在做些什么,为什么偷偷摸摸地不让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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