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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听我说完。」小嘴才张开,他的指就落到她的唇上,阻止她插嘴。「但是最重要的,是我亲眼看见,你对待孩子的方式,那不是可以装得出来的。你跟那孩子说话时,甚至忘了自己还在相亲。」
他始终不曾告诉她,与孩子嬉闹时的她,比阳光更温暖耀眼,美得让他栘不开视线。几乎在那一瞬间,他就已经确定,自己是娶定这个小女人了。
被厉大功这么一提醒,她也记起初见面时的点点滴滴。
他嘴角微扬,定定看著她,轻声又说:「其实,去相亲前,我已经从王媒婆那里,听过许多关於你的事情。」
「她说了什么?」
「很多。」他抱紧她,据实以告。「我知道你对父母十分孝顺,对家人照顾有加,因为妈妈身体不好,弟妹几乎都是你帮忙带大的。你的善良、你的孝顺、你的勇敢,你跟孩子时相处的模样,这些才是我决定立刻求婚的原因。」
「那——那——真的不是因为蟑螂?」凤婷咬著下唇,不安的再度确认。
「真的。」厉大功点头,拭去她粉颊上的残泪。
搁在心头的大石,随著他的答案,终於被挪开了,她心头一松,泪水又簌簌滑落。
呜呜呜,太好了,他娶她,不是因为她会打蟑螂——毕竟有哪个妻子,能够接受自个儿的存在,只是为了替丈夫消灭蟑螂呢?
见娇妻又哭成了泪人儿,厉大功叹了口气,将她揽进怀中。「嘘,乖,别哭了」。
「你好可恶,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她揪著他的衬衫,埋头呜咽著。
薄唇落在她的额上,无限心疼的亲吻著。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别哭了。」他不断道歉。
「而且……而且……你的衣服好臭……」凤婷嘴上抱怨著,小脑袋却还是埋在他怀里。
「抱歉,我这几天都忙著办案。」他伸手到旁边,从桌上的面纸盒里,抽了两张面纸帮她擦泪,温声解释著。「我没什么时间洗衣服。」
「那——你可以叫我帮你送换洗的衣服来啊——」逐渐镇定下来的凤婷,也发现了面纸盒的存在,探出小手抽了两张,又缩回他怀里擤鼻涕。
「我没想到。」
「下次我帮你送衣服。」她吸吸鼻子,总算恢复了冷静,哭得有些红肿的双眸,仰望著丈夫的脸,严肃的提出要求。「但是,你以後得每天打电话给我,至少让我知道,你还活得好好的。」
「没问题。」厉大功承诺著,对老婆大人的命令言听计从。
他的「乖巧」,让凤婷心里稍微好过了些。只是,想起记者们说,先前的枪战里,他曾经中枪,她的心又微微一疼,忍不住担心的追问。
「你被打中哪里?真的都没受伤吗?」
「左肩,子弹被防弹衣挡了,只留下一点瘀青。」厉大功尽量说得轻描淡写,不愿意让她太过担心。
凤婷却不肯死心,坚持要察看「所有物」的损害状况。
「在哪里?」她伸出小手,在他衬衫上摸索,解开他的扣子。「让我看看。」
「这里。」厉大功拉开衬衫,稍微蹲低伟岸的身子,让她方便查看。「真的没事。」
黝黑结实的宽肩上,的确只有微微的瘀青,并没有皮开肉绽。只是,她想起他所遭遇的危险,一股热气又涌上眼眶,忍不住倾身,凑上柔润的红唇,吻了吻那处瘀青。
「还会不会痛?」她问道,声音有些沙哑。
「不会了。」
厉大功抬起她的脸,将她揽入他的怀抱中,冒出胡渣的下巴,在泪湿未乾的小脸上轻轻摩挲著。
他温暖的体温、他身上的味道,让她心神安宁了下来,却也勾起某种原始的需求。她冲动的攀住他的颈项,史无前例的采取主动,红唇吻上他,丁香嫩舌描绘著他的薄唇,然後滑探进他的口。
那些惊吓与不安,还残留在她心里。她需要最直接的证据,证明他还活著,想藉身体的贴近,确定他真实的存在。
长达十几天没有见面,他们都热切的渴望彼此。
她的主动撩拨了厉大功,情势很快逆转,他接掌了主导权,成了侵略的那一方,大手探进她的衣里,爱抚著那浑圆柔软的双峰,指尖拂过顶端的蓓蕾,直到她颤抖轻吟。
他抱起她,将她娇小的身子抵压在门上,热烫的吻如雨般落下,迫不及待的复习她的软玉温香。
「会有人的……」凤婷满脸娇羞,在他的吻下低语。
「没关系。」他吻著她白皙的脖子,咬啮著她圆润的耳垂,悄声在她耳畔说。「我把门锁了。」他咬开她的上衣,炙热的唇舌来到软润的丰盈,含住她粉嫩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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