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作客啊。」CD嘴角眉楷都是笑,手上还拿著那副修指甲的工具,有一下没一下的修指甲。
「怎么这些男人一见到你,老是问你这一句?」一脸好奇的缇娃,正端著花茶,从厨房中走了出来。
站在韩傲身後的左芬芳,一看见客人自己倒茶,身为女主人的责任感作祟,习惯性的就凑上去想接手。「缇娃,花茶让我来端,你别忙,快坐下。」
「因为我是神秘人物啊!」CD老神在在,惬意的回答缇娃,还不忘伸手和同样好奇的左芬芳打招呼。「嗨,你好,我是CD。」
「你好。」左芬芳笑得有如春风一般温柔。
可她才伸手,还没碰上CD的指尖,韩傲立刻冲上来,把妻子往书房里推。「芳,你先进去,我有事要处理。」
「可是,有客人--」
「她不是客人。」
「我还没倒茶--」
「她不需要喝茶。」
「韩傲--」
「乖,我爱你。」他在妻子的粉颊上吻了一下,半推伞哄的将她弄进书房。门才刚刚关上,才转过身,就看见阙立冬抓到机会,正拎著缇娃,要把她扔进客房里。
「阙立冬,你把这女人弄到我家来,就给我想办法弄出去。」韩傲闪电般赶上去,一脚卡住门,脸色万分难看。
「我是客人,你是主人,客随主便。主人才有下逐客令的权利。」阙立冬眼也不眨一下,视线越过他的肩头,看著书房的门。「你老婆又出来了。」
韩傲慌张回身。
书房门仍是关上的。
发现上当,他迅速回头,却发现眼前这扇门同样也被关上,曾经一同出生入死的好友,遇上这档子事,居然就卑鄙的乘机开溜,把沙发上那块烫手山芋扔给他一个人处理。
他暗咒一句,认命回首,只见CD跷著修长的腿,仰头看著他,绽出一抹好甜好甜的微笑。
「嗨,好久不见啊,韩大哥,想不想我啊?」
该死!
请神容易,送神难。请来这尊恶观音,要把她送走,那更是难上加难。
如今,恐怕再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句话的意思了。
客房的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缇娃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扯上CD,男人们就变得紧张兮兮的,火速锁上房门,还把她软禁在房里,不让她回客厅。
拗不过阙立冬,缇娃放弃抵抗,走回浴室梳洗。说真的,东奔西跑的忙了一天一夜,她早就累得手脚发软,实在懒得再和他争论。
只是刷好了牙,她才挤出洗面乳,将满掌的泡沫弄上脸,一睁开眼,就从镜子中看见,那熟悉的高大身影,不知何时也挤进了浴室,一双锐利炙热的眸子紧盯著她,而他则是忙著在在在--
他在脱衣服!
她倒抽一口气,立刻回身,两眼瞪得好大,又羞又慌的问:「你你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脱衣服。」他神色自若,没两三下就将衣服脱得精光,露出结实的体魄。
缇娃惊慌的贴在墙壁上,羞红的脸上全是泡沫:心儿扑通扑通的跳著,结结巴巴的又问:「脱--脱、脱衣服?为为为--为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让这女人不能再否认,她是他的!
一想到缇娃老是左一句「我不是你的女人」,右一句「我不是你的女人」,他就觉得一阵火大焦躁。
阙立冬步步逼近,缇娃早已退无可退,整个人抵在墙上,粉脸娇红,继续结巴。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他眼神幽暗,大手伸到她的睡袍下。「现在,事情已经处理妥当。」
「嗯?」坚实热烫的男性身躯贴得太近,让她一阵晕眩,只觉得呼吸困难。
「我会继续保护你。」
「喔--」缇娃轻喘著气,一颗小脑袋有些昏沈。
事情处理妥当,很奸。他会继续保护她,也很好。但是,他的手在做什么?!
她夹紧双腿,在他的轻抚下全身酥软,红晕从脸上渲染至雪白的颈项和耳根。「不行--我的脸有泡沫--」
不对,她和他说这个做什么?!
「眼睛闭起来。」
缇娃一阵慌乱,却在听到他说话时,听话的闭上眼。只是,一感觉到他拿起莲蓬头,替她冲乾净时,她心里更加惊慌,惊慌到忘记告诉他,这种洗面乳要先按摩三分钟,才能冲洗--
啊,不、不对啊!她都快要被吃了,还在想什么按不按摩?
「不行,我额头上的伤--」她在他舔吻她颈项时,满脸通红的睁开眼,搁在他肩头上的小手想推他,却使不上力。
「你额头上的伤已经好了。」事隔数日,她额上的伤已经收口痊愈。
「可是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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