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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的狗臭屁!谁不晓得你心裹在打什么肮脏主意,竟还要我脱衣服?根本就是想要……想要……”看着他那张可恶的笑脸,她无法继续说下去,只能愤恨地握紧拳头。
“根本想要怎么样?”他等待着下文,维持着优雅的态度与微笑,似乎以逗她为荣。“猫儿啊,你是想到了什么,会这么难以启齿吗?请别误会我的好意,我真的是想教你跳舞。”
“那也用不着脱衣服吧?”她狐疑地问,被他调侃得有些不确定。
他放下长剑,微笑着开始脱下西装外套,结实的男性肌肉在贴身的衬衫下可以略略窥见。
“你也看过唐家夫妇是怎么练舞的,这是一种礼仪。”他的黑眸垂下,语气半是正经,半是调侃,让人听不出真假。
“我不信!”她迟疑了几秒,几乎被他唬过去,直到想起他虽然表面优雅有礼,骨子里其实下流到极点,她才陡然清醒。
“真糟,我的说谎技术退步了吗?”他自言自语着,继续脱着衣服,当衬衫落地时,那身男性躯体完美得像是古代的雕像。
贺兰的视线有半晌的时间,像是被催眠似地无法离开他。她头一次真正的知道,原来男人的身体竟然也能称得上美丽;不同于女人的娇柔莹白,眼前的他黝黑而强健,像是聚集了无法估计的力量。
跟他比较起来,她竟然觉得自己是柔弱无力的,几乎就要在他灼热的视线下融化,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因为他的几声轻笑而突然清醒,粉颊变得通红。她怎么可以那么不争气,只是几次的败北,就像是个没骨头的泥人,随他搓圆搓扁?但是在他的面前,她似乎有再多骨气都没有用,他总是可以轻易地打败她,然后用该死的优雅态度逗弄她。
“不要过来!”看见他慢慢地接近,贺兰几乎发出尖叫。
“猫儿,别怕。”他淡淡地微笑,口里说着安抚的话,但是那双眼睛可是没有半点客气的意思,反倒充斥着灼热的情欲火苗。
“谁会怕你?”她死要面子地说道,双脚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手边没有任何武器,而且又穿着这身漂亮却不方便行动的衣服,贺兰挫败得直想骂脏话,眼睛不停地偷瞄大门,想找机会溜出他的威胁。看他这次“激动”的模样,她本能地知道,这一次大概不是被他强吻或是恣意轻薄就能了事的。
要是逃出这间房间,在众多仆人的目光下,他就算是再色胆包天,也不敢对她做出太过分的事吧?
“很好,我不希望你怕我。猫儿,我要的是一个有勇气的女人,美丽却不软弱,就算是有尖锐的爪子也没关系,你会在我的身下软化,发出像是真正猫儿那样的轻吟。”商栉风微笑着,同时说着会让人面红耳赤的话,灼热的目光像是要烧穿她身上那件礼服。
虽然衣服十分漂亮,但是他相信她要是脱下那身衣服,赤裸着娇躯的她会更是美丽。他缓慢地摸着下巴,考虑是不是要再度持剑划去她身上的衣服。
“住口!”她不能再听下去,他的声音诱哄好听,说出的话却十分下流。他总是指责她说粗话是不对的,而他所说的话虽然不带脏字,但是却更加不堪入耳。
“啊,猫儿,这么迫不及待。你不要我用说的,希望我真正动手吗?”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带着笑容拾起长剑。
“满嘴胡说八道的下流胚子!”她咒骂了一句,确定跟他继续同处一室,有着极大的危险性,之后立即迅速地扑向大门,只想着要快些逃开。
她已经用尽全力奔跑了,但是离大门还有几步距离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声响,贺兰本能地一转头,却惊恐地发出细微的尖叫声,还来不及反应,西洋剑已经穿透她肩部的布料,可怕的劲道将她的身子往后拖去,像是蝴蝶标本似地,牢牢钉在巨大的穿衣镜旁。
“该死的王八蛋,放开我!”她发出绝望的吼叫,在原地不停地跳脚,拚命想要拔出钉在木制厚墙上的西洋剑,但是他先前所用的力道太惊人,剑尖深深钉入木墙中,她根本拔不出来。
贺兰转过头来,瞪大了眼睛,在他优雅的走过来,甚至举起手轻抚着她那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惊恐而变得苍白的粉颊时,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
她咬着唇,一颗心在柔软的丰盈下怦怦跳动着,紧张得连胸口都有点疼痛了。
“猫儿,你是爱我的胡说八道,还是爱我的下流?”商栉风始终带着微笑,只是原本的优雅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男性掠夺时的危险本色。他坚定地靠近她颤抖的身子,双手落在她丰厚的黑发上,慎重地掬起后,在她嫣红的脸颊上磨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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