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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两?”怎么可能?
连她这个不懂玉的人都看得出它质地澄透,这起码要千两以上,而且整个玉镯毫无瑕疵,一般市井小贩也肯定不会有这货色,而店铺中就更别说有这个价。
叶妍估算得没错,李承泽花了三千五百两银子讨佳人欢心,但他眉头连皱一下都不曾,让卖家笑得嘴都阖不拢。
“那是一位经商的朋友从玉石之乡带回的,在当地的价格原就不高,他见我看得中意,便半买半送的给我。”他说得煞有其事,面不改色。
“半买半送呀,”一听价钱不算太高,她脸上的慌乱之色渐缓。“那我跟你买好了,不可以白占你便宜―”
“妍儿,我们都在一起了,还分你、我吗?”压住她欲掏银袋的手,他目光轻柔地低视她。被他柔似春水的眼神盯着,顿感羞意的她两颊发热,他清俊儒雅的模样让她忍不住心头坪坪跳。“不是说好了不提那件事……”
长指点住她嫣红小口。“那是你说的,我没同意。”
“可是……”他怎么可以用这么火热的眼神看她,叫她跟着全身发烫。
那个夜晚的情景历历在目,他用厚实的双掌抚摸她羞得发颤的身子,从头到脚,没一寸放过,之后激狂放浪地吻遍她敏感的肌肤,令她呻吟不已。
瞬间结合的痛早已不复记忆,她只记得他像永不知餍足的野兽,一次又一次吞食生涩的她,让嘤咛不断的她发出近乎淫荡的低泣声。
她求他放过她。但是他不肯停止,凶猛而放肆地掠夺她身心,以绝对的强势凌虐娇弱花蕊,让整夜春光不虚掷,直到日出东方,天色大白。
数不清他要了几回,只知她几乎是浑身酸软的滚下床,趁他沉睡时逃离令人面红耳赤的大床,不敢看向他满是抓痕的强壮身躯。说不在意是骗人的,每每想起两人的一时贪欢,她的身子莫名起了颤栗,当时欲死欲生的冲撞仍留在体内,让她顿时躁热不已。
“我没忘记你娇嫩的身子有多敏感,娇羞地为我展开,彷佛寒夜里最艳美的花朵,只为我一人绽放。”她无力的娇喘和嘤咛犹在耳际,令他心狂如兽。
脸红到快滴出血的叶妍捂着躁红小脸,似瞪似嗔地娇斥着,“叫你别说还说个不停,想来添乱是不是。”
她已经够心烦了,他还来撩拨她难以平静的心湖,存心让她不好过。
“妍儿,别太快否定我,给我一个能陪在你身边的机会,我能信任的人不多。”而她,他可以把命放到她手中,毫不迟疑。
李承泽聪明地以“信任”两字套住她,令她挣扎在情爱与道义之间,挣脱不了。
“你根本是吃定我了,我看你一点也不傻……”她蓦地一顿,微带狐疑地看向那双湛蓝瞳眸。
她忽然发现他最近的言行越来越清明,不似一开始时的憨傻,话说得条理分明,连善于口舌的她都说不过他,略居下风。他不傻了吗?还是她把他教得太好了,之前的傻气几乎快看不见了。面对她的怀疑,李承泽自有一套应对方法。
“当然不傻了,我要当凤阳城最有智慧的人,你才不会嫌我傻,不跟我在一起。”她是他今生唯一想要的女人,他死也不放手。
傻子才说自己不傻,看来他还是傻呼呼的。“好好好,你不傻,快放开我,我的腰快被你勒断了。”
眼含笑意的李承泽依旧在她颈间磨蹭着,唇畔故意拂过她的红艳脸庞。“妍儿答应成为我的妻子我就放。”
“你已经有一名妻子了。”她说得满口酸味,用力戳捏他环在自己腰上的粗臂。
闻言,他眼底闪过一丝锐光。“我只承认妍儿是我的妻子。”
那件事该处理了,他不能让妍儿受到委屈。
姚霏霏与人私通一事,她自以为瞒天过海,天衣无缝,其实他早就心中有数,他不只一次瞧见她与兄长私会,做出有违人伦的败德事。他没点破是因为他身上的毒未解,虽说未有不便之处,可是他不确定是否会再度毒发,为免他们将毒手转向心爱之人,他只有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那是你的想法,不代表其它人认同……”她骤地睁大眼,巨大黑影朝她覆下,她艳红唇瓣硬是被软舌顶开,长驱直入的侵吞口中芳津。
他怎么可以又咬她的唇,他明明没有喝下春药啊。
被吻得有些虚软的叶妍无力的推开他,双腿几乎快站不住,要不是柳腰上托着一只大掌,稳实地护着她,只怕她早已瘫软在地。
这一刻,她什么也不能想,只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气不断升高,源源不断地传向她,让她忍不住发出媚人的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