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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叫我小姑娘,我还大你一岁。」她不简单,居然能得知自已暗盘下的操作。
「呵呵呵……怎么这年头傻子特别多,我随便说说你就信十分,你岂止大我一岁,少说也有四、五百岁。」沙芎芎笑得令人头皮发麻。
「你在胡说些什麽?想拖延时间等战大哥来拆穿我的真面目吗?」她在作梦。
天真善良是最佳的掩护色,没人会质疑她心怀不轨,这是她擅长的手段,将人玩弄於股掌之间。
「不利己的事我从来不做,你大可安心地恫喝我。」她倒要见识她能使出多大的伎俩。
心中微惊的刑水清握握拳再放开。「我不是只会下毒的段玉娘,你要是不知分寸地跟我斗,当了鬼以後别怨我。」
「试试看你有多少实力,我讨厌狗吠声。」她眼神一使,银白色的猫立即跃入她怀中。
「你说我是狗?!」刑水清气恼得头上珠花乱颤,原本无邪的大眼露出凶残。
「说实在话,光说不练很费神,你总要做件让我怕的事。」怕的感觉是何滋味呢?
欺人太甚,敢瞧不起刑天威的女儿。「很好,我先在你脸上划个几刀,看有谁会要你。」
她伸手探向怀袋欲取短刃,谁知遍寻不著,心想,大概落在梳妆台。
无妨,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用不着刀,凭她苦学多年的武功就够杀人於无形,然後再把责任推给鬼去承担,她才能乘虚而入。
反正此时鬼在闹堡,死了个人理由充分而且无人目睹,顶多算她运气不好,谁叫她不讨鬼欢心。
「小姑娘,你要刀吗?我借你。」沙芎芎空无一物的手心翻了翻,瞬间出现一把尺长的利刃。
「你……你怎么办到的?」那是她随身携带的护身刀刃。
「戏法人人会变,只是巧妙不同,过来拿呀!」人心哟!测不到底。
刑水清提防的抿著唇,不相信地提起气欲攻击。
「别蠢了,你伤不了我,白费工夫。」唉!她等得好困。
「你找死。」她扬手一推,身形迅速前窜痛下杀手。
沙芎芎手指一划,她便像撞墙似往後倒。「回房绣绣花、数数豆子,不自量力的事千万别做。」
「你会武功?」好奇特的武功招式,不像中原武学。
「学武腿会变粗,而且会长不高,这样我会勾引不到男人。」沙芎芎娇媚地撩起裙摆,妖娆的微露白嫩大腿。
「无……无耻。」纵然同是女人,刑水清仍忍不住为她放浪的行径脸红。
「女人不浪,男人不爱,醒风可爱死了我在床上的骚劲。」她风情万种地送著秋波。
「下流!战大哥只是一时被你迷惑,你嚣张不了多久。」她忿忿地揉著适才扭到的手腕。
傻。「尽管大话吧,现在正得宠的人是我,坐回头轿的人是你。」
「你……」刑水清气得扭头要走。
「等等,你的刀。」她只用小指一比,利刃即快速飞过。
一条血痕出现在刑水清的左脸颊,笔直的刀身没入她身後的石柱当中。
「沙芎芎,此仇不报枉为人,我绝不与你善罢甘休。」捂著脸,她连利刃都不要地跑了出去。
沙芎芎得意地扬起笑。有波折的日子才适合她,多刺激的游戏,小女孩想玩赢她是有点困难,她是不是很恶质地以大欺小?
不过既然人家下了战帖,她也应该有所回报才是。小乖乖的颈圈旧了,该换条新的了。
「主人,你很坏心哦!」居然煽动群鬼滋扰反对她的人。
「有吗?害人是我的天职,我怎好推卸。」巫者,坏也。
「你威胁鬼。」真丢脸。
她低叩猫脑一下。「是和鬼商量,顺我者昌,逆我则亡。」
她是很好沟通的女巫,绝不强鬼所难,还有选择题任择其一呢!
听话的鬼她有奖励,香烛一对冥纸十叠,金元宝各三,她还教他们在白天现身的方法,让鬼与人无异地行走在大太阳底下。
而不乖的鬼她也很好说话,从此绝迹鬼战堡,不然她见一个吸一个,叫他们永生永世不得超生,魂飞魄散。
没想到古鬼也怕女巫,纷纷卷袖帮忙,十分有义气地要教训这些心口不一的人,让她好感动哦!鬼果然比人有情。
刑妹妹会收买鬼心有何用,不晓得她恶势力强大得连鬼也要屈服,鬼善被人欺。
「主人,你还想玩她吗?」愚蠢的人类,自个儿送上门当主子的休闲品。
「不玩白不玩,我没打算吃素。」阿弥陀佛由别人去念,她生饮人血笑吃肉。
白墨忧愁的一喵,「你真要嫁给有暴力倾向的讨厌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