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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一个为她倾心的平凡男子,无法承受她一再面临生死关头的打击。
望她多保重自己不为难吧!至少多为他设想别让他担心,她的嗜好不一定要改,但起码要让他知道她在哪里,有没有任何危险。
「你……你好奸诈,老是算计人。」尽挑好听话让她心软。
罗菊衣就这弱点要不得,总是无法坚持到底地被他所说服。
无奸不成商,她只好多包涵了。他在心里笑道。「好了,好了,别恼我,都是我这破烂身子拖累你,回庄後就随你处置。」
「哼!我要你这身子做什么,啃不得、咬不得,还要费心的偷药治你的病根……」啊!她怎么又说了,老学不乖。
「偷药?」楚天魂扬眉一视,似在说:我成了同夥?
「凤姊儿,你告诉你家的二少爷,药是用来治病不是放著生霉,他的破烂身子全靠我一手偷技才能稍成人样。」否则镇日苍白得像个鬼,一点血色也没有。
瞧他现在脸色的红润,凹陷的双颊多少补点肉回来,不再动不动气若游丝地像快断气,走了一天的快活林居然还能撑祝
所以这些他都该感谢她,没有她夜夜探访人家的屋檐,他哪能有今日的精气十足,还能阻挡她挖坟。
「呿!你和二少爷的恩怨自行解决,少拖我下水。」她还在记恨她撒了她一脸迷魂散,害她足足昏迷了六个时辰。
「这么没义气呀!枉我还称呼你一声姊儿。」蛇鼠一窝,当然一鼻孔出气。
「承受不起,日後我得哈腰屈膝唤你二少奶奶呢!」西凤一脸受不了的撇撇嘴,丝毫不像有所敬意的样子。
嗔怒的罗菊衣有些不满的一哼,「我才不是什么二少奶奶,你们不要欺我单纯老是拿话圈我,哪有谁身上有羊脂白玉就是当家主母,我把它拖舍给乞丐成不成?」
不信他会娶一个癞痢头、满脸麻子的老乞妇进门,一瞧那副尊容他逃都来不及,怎会记挂玉落谁家。
万一被男子拾了去,两个大男人能拜堂成亲吗?除非他们有龙阳之癖,不在乎街道人士的围剿,死也要相守在一起。
「我会杀了她。」拿回白玉。
一道冷冷的男音蓦然响起,口气冷淡得像杀人取物是平时闲暇的小乐趣。
「你土匪呀!东西给了人就是人家的,你凭什么残害人命?」她做贼已经是人人喊打了,他还杀人放火,简直天理难容。
「当家主母只能有一个。」拭剑的游龙并末看向任何人,只专注在他的剑上。
「迂腐、老八股、愚忠、蠢木头,万一你家少爷娶十个、八个女子入门,你打算杀几个以防分不均?」妻妾多、是非多,绝对会鸡犬不宁。
他不语,专心的磨利剑锋,因为楚家向来不兴纳妾,除非正室无所出。
「小菊儿,还没入我楚家门就开始吃味了,我保证只宠你一个。」再无旁人。
「宠一个、爱一个、怜一个、疼一个,反正男子皆有用下尽的藉口,就算天打雷劈也敢发誓一生只有一个。」没有一句真话。
楚天魂大笑的揉揉她的发漩。「话都让你说尽了我还能说什么,真要起誓你也会怀疑我又在骗人,专拐你这小姑娘。」
「那可不一定,要是你真的宠我一个,那就让我挖坟吧!这才显示出你对我是真心的。」不是只有他会耍阴招,一点小手段她还会。
不死心的罗菊衣一再望向高耸的墓碑,两把火光一左一右如同烛火般照亮灰石色碑墓,看来像巨石矗地而生,并无一丝阴森之气。
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眼花,总觉得碑石下方的刻纹有些似曾相识,凹下去的纹路很像机关,只缺一把相符的钥匙。
贼当久了会变得特别敏锐,她就是觉得不太对劲,如果能让她试一试,也许她会找出答案。
「你……」一怔,他为之失笑。「小菊儿呀小菊儿,你还是回庄披上嫁衣嫁我为妻,让我多调教个两、三年,你这点小心眼怎么与我这大奸商较劲呢!」
请将不如激将,她倒有了三成功力,可惜火候不够纯熟,只能算是班门弄斧,学人沾墨画虎成犬,倒叫他有点失望。
想来他还得多下点功夫,在高人面前她还生嫩得很,成不了气候。
「哼!你这坏二哥就不能让我一回呀!老要占我便宜。」她偏不嫁他,让楚家的当家主母之位悬空。
想使坏心眼的罗菊衣还未付诸行动,一张瞒不住心事的小脸已泄露心底的秘密,吃吃傻笑还自以为能瞒天过海,令他颜面扫地。
「二哥我什么都能由著你胡来,唯独祖先的埋骨处不许你动,褒渎先祖可不是有德子孙该有的作为。」该有的原则还是得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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