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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想一想,爱无法勉强,我先走了。」楚天狂急著去开会,低著头走向大门。
爱……无法勉强?不,不试试看又怎知勉强不了?
「等……等一下——」田温柔突然尖锐地大吼一声。
楚天狂眉头一皱,耐性已经告罄,板著脸正打算赶她出去,一回头,脸更沉了。
「你在干什麽?要作践自己回你家去,我不召妓。」他说话不再客气。
看在两家多年情谊,他百般忍受她的纠缠和故作矜持,现在她竟犯贱到自卸罗杉,光棵著身子教他如何能不撕破脸?
「用不著羞辱我,我只是用行动证明我的爱。」她上前跨了几步,全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
他讥讽地瞧瞧她,轻佻地捏痛她的乳尖。「你,太廉价了。」然後他用力推倒她。
田温柔几近无瑕的完美同体被他一推,不慎擦撞到地板,泛起青紫色淤痕,她眼中含著屈辱的泪,提起当年的苜事。
「七年前你要了我的处子之身,事後又坚决否认碰了我,我真的这麽不堪吗?你连要我都不屑?」
一想起此事楚天狂就火大。「你少诬陷我,我这一辈子惟一碰过的女人是妮儿,我从来没有碰过你一根寒毛。」
说来就呕,明明是莫须有的事,她偏说得生灵活色,好像他真的人面默心玷污她的贞操又不认帐。
以他当时的作风是不予理会,依然过著狂放自在的放纵生活,当她在说梦话。
如今再翻出旧帐,他不能再开不吭声,不然妮儿会以为他故意拿话戏弄她,骗她是第一次,以她奇怪的逻辑线路,不知又要给他什么排头吃。
她感到痛心,「这么多年,你还是不肯承认和我发生过关系?谁会相信你一生只有过一个女人。」他可是浪子呀!
这些年来,他身边女人不断,若说他只碰过一个女人那才真是笑话,她压根不相信他的说词。
「去你的死脑袋,你想男人想疯了呀!我像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吗?你不要老是赖在我身上。」
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直落下,田温柔哽咽的说道:「是你,明明是你,为什麽不承认?为什麽?」
梨花一枝春带雨,哭泣的她仍美得脱俗,她趴伏在地板上低泣,泣声令人心疼,於是有第三道声音介人——
「对不起,温柔,当年和你发生关系的人是我。」有些愧疚,楚天默拄著拐杖为她覆盖上他的外衣。
两人同时望向他饱含歉意的脸。
「胡说,怎么会是你?我记很清楚,那天,你根本喝醉了,先行上楼休息去了。」止住泪,田温柔轻啜浅泣。
楚天默苦笑著解释,「其实那天我没喝醉,而是假意醉酒上楼和家中的厨娘厮磨一夜,那夜……」
那夜是父亲寿辰,他在招呼来拜寿的客人时,不小心撞到一位风姿绰约的厨娘,年纪大了他近十岁,正是风骚贪欲之年。
一个年少气盛、血气方刚,一个因丈夫无法满足欲求的深闺怨妇,两人一拍即合,以醉酒为藉口,由厨娘扶他上楼暂休。
房门一关,干柴烈火一点即燃,火势燃烧到深夜,宴客早已结束,他因过度运动消耗太多精力而下楼补充能量,打算再回去战个几回。
上楼时,他因转角灯光太暗,当温柔是放浪的妖媚厨娘,再加上两人体形相仿,发长及肩,她又背著光,他一时眼花看错了,当然不会拒绝主动送上像的猎物,与之欢爱。
直到他穿透那层薄薄的膜才醒悟,怀中之人并非他所想之人,因此细心、温柔地引导她成为女人。
事後怕她两腿间酸痛太剧,他抱著她走向浴室,轻柔地为她净身并送她上床,一直到要离开她的房间才听到她满足的爱语。
但她倾诉的对象并非他,而是和他有相同脸孔的双胞兄弟。
所以他决定隐瞒,当作是仲夏夜之梦,隔日就飞往英国,绝口不提此事。
没想到今日因路过楚风集团,进来看看大哥的情况,却碰上这么难堪的事。
「那夜……真的是你?」田温柔不想承认错认爱人,事实却逼得她无路可退。
「抱歉,温柔,我不是有意占你便宜,当时的情势很难收手,我不是圣人。」
她也有错,错在天真。「你为什麽不说?害我平白误会狂哥七年。」
楚天默沉重的道:「叫我怎麽说?我一向当你是妹妹,如果家里知道我和你发生关系,他们一定会逼我娶你。
「何况你爱的对象不是我,两个彼此无爱的人结合在一起会很痛苦,我不想和一个妹妹当一辈子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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