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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会再跟她沟通沟通,她大概只是一时难以承受。」
「范先生,别太天真,乐观不是坏事,可是不要耍笨,她要是能沟通就不会一直坚持等你回头,认为你是她的所有物。」她可是领教过日本女人的表里不一。
他笑笑不答,低头吻住嘟起的小嘴。「唐小姐,妳的故事还没说完,吊人胃口是件非席不道德的事。」他很想知道结果。
「不想讲。」她任性的闭上眼,撇了撇嘴。
「我恳求妳。」他轻轻在她敏感处搔痒,不让她使性子。
「你很烦哪!和你无关的事干么这么兴致勃勃的,听了也不怕伤心。」怪人一个。
范丹提抚着她玲珑曲线,细吻落玉肩地挑起她情欲。「凡是和妳有关的都是我的事,妳的过去等于我的未来,我不想重蹈覆辙。」
「你……喔!手段真……唔……」
他放声大笑。「因为我爱上台湾第一恶女呀!耳濡目染的情况下,我刚正的形象都扭曲了。」
「少牵拖了,接下来不就步向婚礼,然后逃婚,接着……」她忽地垂下眼,不想说出连自己都不想听的话。
气氛一下子凝结,抱着她的范丹提最能感受她的情绪波动,两人毫无阻隔的紧贴着,他可以由她身体的反应感觉到她还需要时间。
「接着妳就逃到我的怀抱,勾引我,蛊惑我,让一名杰出的教育家为妳神魂颠倒,拋弃正直,鄙视道德,成为妳爱的奴隶。」他真的爱得痴狂了。
没想到向来正经八百的学院理事长也会耍宝,为爱说些恶心肉麻的话,心情低落的唐冰喻被他一逗,噗地笑出声,粉拳轻捶地一扫不好的往事。
「范先生,你沈沦了。」罪恶深渊等着他。
「是吗?我想我还不够沈沦。」他挑起眉,抚向丰腴双峰,一个翻身将她压向床铺。
「啧!太邪恶了,你被我带坏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惋惜痛失英才……噢!你咬我……」可恶,居然咬在颈子上,最容易被人瞧见的位置。
她不怕异样眼光,但若被问东问西就会恨烦。
「请谨言慎行。」他又低吮了一口,在成熟的花蕾上。
她低喘地娇吟一声,弓起上身迎合俯身的唇。「又要说教了吗?」
凌晨三点,正是最好眠的时刻,这对不像话的情人都拿来「运动」,被褥翻起,肢体交缠,吱嘎吱嘎的压床声十分热闹。
在一番真情告白之后,他们需要的不是睡眠,而是尽情的挥洒汗水,让急喘的呼吸喷洒出炽狂的火焰。
「我不想对牛弹琴……嗯!妳……妳小心点,再往下移三吋,我们今日就得休兵,明日再战。」他闷哼一声,及时避开。
「你有这么没用吗?」她狡猾地抚上他大腿内侧,作势要盈握住令她非常满意的男性雄风。
他低低的笑着,充满磁性的诱惑。「妳不晓得男人都很脆弱,尤其在冲锋陷阵的时候……
「咦!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很熟悉的气味。
「什么味道……」他停下高涨的欲望,眉头皱起。「是烟,有人在半夜烤肉吗?」
不能怪他有此一问,唐家人不能以常理来看待,他曾半夜起床喝水,撞见「梦游」的唐家老大在磨刀,目睹老二用美工刀削豆腐,甚至有回小妹扛了头山猪回
来,说要加菜。
这些事都在午夜十二点后发生,层出不断的古怪事情多不可数,他已经见怪不怪地当是正帛,哪天谁一时兴起放火烧房子他也一点都不会意外。
才这么一想,就听见唐冰喻大喊着,随即一脚将他踢下床。
「烤你的头啦!是失火了,你没瞧见浓烟直往屋里窜吗?」那几个小兔患子还没胆在她眼皮底下作乱,是真出事了。
「什么?!失火了,你快穿上衣服,我去喊小孩们……」好大的烟。
范丹提当机立断的冲出去,身上只临时捉了件睡裤套上,因为太担心唐家小孩的安危,没听见她随后扬起的声音。
「等等,有防火措施……嗟!真是的,脚长神气呀!跑那么快干么。」笨蛋一枚。
唐冰喻慢条斯理的从衣柜中取出连身洋装,顺便在脸上抹了些保湿化妆水和乳液,再从容不迫地拿起挂在角落的美浓洋伞。
一撑开,时间算得一秒不差,上头的洒水器哔地一声,成莲蓬状态洒下水。
「天呀!我全湿了。」
「是哪个白痴叫我起床……」
「我的妈呀!半夜洗澡会不会太刺激了。」
勾起唇微笑,她撩撩没沾半滴水的发,优雅的走出房门,十分诗情画意地旋旋画着老牛耕田的油伞,步履轻快地走向一群落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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