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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奴童养媳(重生小媳妇之一)(8)



虽然目前情况和以前已不尽相同,也未一入府就受到冷落,数个多月下来看似被欺负,实则二少爷还算维护罩着她,可是想起重生前的凄凉和悲苦,她还是直打冷颤,不愿重蹈覆辙。

她要未雨绸缪,多一分准备就少一分伤害,她不会再多做妄想,以为做个好妻子便能得到丈夫的怜宠,世上男儿多薄幸,他们的心永远在新人身上。

前尘如烟,随风飘逝,既然下定决心要走出过去的阴影,要真正的「重生」,她就会把以前听话的自己给丢掉,不怕自私自利,只为自己而活。

所以,受点折辱算什么,没有失去哪能获得,尊严是一张破纸,丢了无妨,只要立定目标往前走,别人的异样眼光和闲言闲语再伤不了她,她已经三折胧成良医了,懂得如何自保。

「吠!就这点出息?以后别说是我井府的人,省得丢我的脸。」井向云恨铁不成钢,恶狠狠地以拳头压在她面颊上,用力的旋转了两圈。

明明很痛,泪花都在眼眠打转了,她依然露出无所谓的笑容,也不求饶。「我绝不会和人说与二少爷有牵连,是我自个不争气,没能给你长脸。」

他顿了顿,表情有些阴郁。「你不会忘了我是你的什么人吧?你以为你不提,就没人晓得你是我的童养媳吗?」

井向云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就是有点不是滋味,她的笑容越甜美,他便觉得她离他越来越远,好像总有意无意地和他拉开一段距离,让人心头发闷。

一开始他的确不满大娘的多事,平白无故的结了门娃娃亲要他接受,还把少妞直接安排到他的住处,让他日夜对着一张令人心烦的小脸,心里只想着怎么把她挥远点。

不过近来被她圆圆的大眼一瞅,他心口的烦躁倒是消退了不少。她瘦得像竹片,养不眸的小身板活脱脱是竹竿,可是言语却又有味,他越想要忽略她,越强烈感受到她的存在,他的反应更硬生生勾出他的兴趣。

不讨厌,甚至还有点喜欢……若是他将来的娘子如她一般,他愿意多耗些时日等她长大。

因此她的「撇清」听在他耳里,那就有些刺耳了,听来像是为他的面子着想,不想给人说长道短的机会,可他就是感到不舒坦,一股无明火隐隐升起。

「二少爷是出类拔萃的人,是神仙化身的仙人,我又蠢又笨又不出色,哪能配得上玉做的你,那只有天仙下凡才高攀得上……」陆清雅淡笑自贬道,宁愿当个不出挑的平凡人,只求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井向云眸心一沉,仲手捉住她下颗,抬高。「第一,不许叫我二少爷,我允许你喊我名字或向云哥哥;第二,不要再让我听见自贬的话,你是我的人,只有我能说你的不是,你或其他人不得代我发言。」

「二少爷……」他几时变得这么蛮横?她明明记得他是冷情的人,似乎没有人或事能入他的眼,如今怎么管起她来了?

难道是她记错了,少年的他仍有点得理不饶人的小脾气,对人也不是全然的不在意,是吗?

陆清雅的记忆产生了混淆,有些记得的事物好像已非她所想的那样发展,而不应该出现的情节,倒如雨后春笋一冒出,扰乱了她已知的既定事实。

九岁入府,十六岁成亲,十九岁怀有身孕,二十岁生辰前因难产而香消玉损,上一世她对身为「丈夫」的那个人,认知是肤浅的,甚至可以说是陌生,她始终走不进他的心,一直在他心门外徘徊,说是夫妻却形同陌路人,除了不得不的肌肤之亲,他从未正眼看过

她一眼。

想起羞人的床第之事,她耳根微微泛红,不自在地压下心头的悸动,试图赶走令人脸红耳热的过往回忆:虽然他们之间并无深厚的感情,但该做的夫妻事一样没少,教她无法轻易忘怀……

不行不行,别再想了,她要振作,如果连这一关都过不去,她的重生又有何意义?不过是一场玩笑。

「陆清雅,想我拧断你一掌就能圈住的小脖子是不是?」井向云冷哼,低着头逼视她。

察觉颈上传来的温度,她这才回神地想到自己眼下有多弱小,还是个没长大的黄毛小丫头。「二少……向云哥哥,我疼着呢,你别掐我小得像竹签的颈项了。」井向云哼了两声,用瞪视表达心中的不快。「下次再喊错,我就把你头下脚上的吊在树底下,让你全身的

血往脑袋冲,好醒醒你愚昧的蠢脑子。」

「呵,没必要这么狠吧?我才十……呢,九岁,你这玩法会玩死人的。」也许她真的该试着离他远一点,免得有一天死于非命——被他活生生的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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