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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而已有一座山那么大,谁像闲闲没事做就有饭吃的愚公会来移山。」
要是人家肯见她早在访客名单上植入她的名字,亲姊妹又如何,还不是黑名单的榜首拒绝进入。
做人失败到连自己的姊姊都避着她,那她也该回家反省反省,再多的钱也买不到亲情。
何况她的钱是静湖姊的。
「你是嫌钱少吗?我可以再加。」她就不信有人能禁得起金钱的诱惑。
不好了,她的心脏无力。「和钱过不去的是傻子,我是很想接受你的‘助学奖金’,可是我家阿冰会骂死我。」
她搬出心爱的同居人好抑止自己的贪而无厌,她最怕他了。
「我不管你什么冰不冰,我只要你把我弄上楼就好,你推托个什么劲!」个性骄纵的方静湘不耐烦地一吼。
好凶哦!难怪静湖姊不见她,明明长得一模一样性格却完全相反。
「不是我不帮忙啦!我们阿冰是奉公守法的警察,他最恨人家走后门了。」
虽然他常常知法犯法,让人走后门、攀关系,放仇老大去「行凶」、「惩恶」。
警察?「你就非和我过不去是不是?」
她的气焰弱了几分,不想和警察打交道。
没瞧见她都快哭了呀!心在滴血。「你先请回吧!等静湖姊回来我再转达你有急事找她。」
「你……你们这群怪人。」方静湘冷哼地拿出写有电话号码的名片交给她。
「你给我告诉她不要再逃避下去了,全世界的乐迷都在引颈期待,要她自己有分寸些别太自大,别以为她还能风光几年。」
趁着能捞的时候多捞一点,人老色黄看谁还要听她的琴音,乐迷是善忘的,而且喜新厌旧,再不举办几场巡回演奏会,
「音符上的天使」就要从此绝迹了。
「好毒哦!和我和风表姊有得拚。」根本不像有求于人,目空一切。
她要是静湖姊肯定半夜打包溜走,死也不承认自己有双胞胎姊妹。
「你说什么?」嘀嘀咕咕的小鬼。
甩着麻花辫的宋怜怜朝她伸出左手。「不好意思,服务费一千元,请付现。」
「服务费?」她在说什么鬼话!
「如果你不想静湖姊知晓你来过的话大可不付,我也省了一番工夫爬上爬下。」大不了她去鞭策阿冰多捉些有奖金好拿的贼,两人坐地分赃。
嘻!嘻!广辟财源。
「你……你好样的,我记下了。」
不情不愿的方静湘拿出一千元给她,怒视了她一眼之后转身离去,喀!喀!喀的高跟鞋声显得愤愤不平。
平白被人A了一千块还找不到人,她下个月的帐单要找谁付,银行的存证信函就要到期了,再不挖出钱来只得喝西北风了。
如旋风一般来去匆匆,手中有钱的宋怜磷没注意她几时离去,喜孜孜的亲吻钞票上方的日出,然后对折再对折地对钞票表示敬意。
就在她打算将钞票放在最安全的口袋时,一个登徒子袭上她的胸——
「啊!不准动我的钱,你这个杀千刀的强盗……」呃呃呃,怎么会是他?
「猫叼了你的舌头吗?我瞧你骂得很顺口。」现行犯。
逮捕。
「嘿!嘿!嘿!巡逻辛苦了,我的钱可不可以还我,快注册了。」为了钱她可以卑躬曲膝、谄媚虚伪,可惜刑天冰不吃这一套。
「没有你卖力,光是一张嘴巴就想吃光一个台湾。」他的冷笑声特别阴沉,饱含着一股怨气。
「我……呃!勤俭持家,小补健康,你在外面工作太辛劳了,我怎么好不善尽小市民的责任开源节流,共体时难艰辛呢?」
她的钱吶!
虽然是薄薄的一张但意义重大,是她忍痛牺牲自我的贪念才换来的小小补偿耶!他怎能没心肝的拿走她的口水钱。
钱呀!钱呀!快受我催眠,赶快回到我的身边……哎呀!谁打我?
「你疯够了没,我说过了多少次不许再乱A钱,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呀!你的注册费早付过了,用我的钱。」太久没捉她的头,又开始发痒了。
「阿冰……」宋怜怜可怜兮兮的噙着一「点」泪花,企图惹出他的怜惜心。
「你脏不脏呀!又用口水博取同情,我要再纵容你就不叫刑天冰。」长臂一伸将她勾过来,刑二大的头儿气呼呼的赏她两颗爆栗。
「呜……我好可怜哦!都没人解救我于水火之中,所爱非人的悲哀是无处话凄凉,我的命运怎么那么乖舛,红颜注定要多难……」
啊!她不能呼吸了,这个刽子手。
「再给我弹琵琶呀!所爱非人是什么意思?」刑天冰威胁着要她三天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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