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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人摇摇晃晃的说了一句,“我不过要你泡杯咖啡而已……”
砰!
倒地。
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是她活该不开眼,将客人当成登徒子给狠狠一敲,她真的不是故意要置他于死地,只是他来得太不凑巧了。
静英明,静睿智,静是伟大的预言家,静说得一点也没错,她实在太冲勤了,不瞻前顾后任意恣行,迟早会为此付出代价。
没想到这话应验得这么快,像诅咒一般缠着她不放。
为什么是她?
太不公平了,人受了伤就往医院送嘛!医生、护士会把他当财神伺候得舒舒服服,就算有个万一也能及时抢救,一切的急救设备是现成的,不怕他懒得呼吸蒙主宠召。
可是可恨的静居然把责任推给她,说什么伤人者要负责把人照顾好,以免有一天她们得去监狱探她。
见鬼了,一只空酒瓶有多大的杀伤力,她“轻轻”的一挥而已,分明是道只软脚虾不济事,人家萤幕上的英雄用铁条捶也没事。
“你喔你,天堂有路你不去走,偏偏闯进了地狱门,你不会像我家的静一样盲目错怪好人吧!”
上官桃花认命地拧干毛巾擦拭一脸血的男人,十分妒恨他有令女人争着想要的漂亮长睫毛,边拭边用眼神瞪着无意识的他。
其实她很不甘愿沦为看护,她一向都很忙。
忙着走秀、约会和勾引男人,有空还得到店里帮帮忙,她哪有时间看顾个要死不活的家伙,不担心她粗心大意地把人看顾到没气吗?
说实在话,这种照顾男人的事还是头一遭遇上,要是真有万一不关她的事。
“听着,这位陌生的先生,不是我心狠手辣放任你死去,要怪就怪上官文静,是她置你的死活于不顾,硬要塞给什么都不会的我,所以你要索魂讨债去找她准没错,在此我预祝你一路平安。”
这女人在说什么呀!他听得迷迷糊糊,似乎是有人快死了。
但是这件事与他何关,他的头痛得快裂了,浑身无力连想睁开眼都不成,他从来没有过这么难受的经验,比上个月的宿醉还要难过十倍。
躺在床上的南宫风流极力地想脱离眼前的黑暗,他知道自己快清醒了,小指轻轻动了一下,只要再努力一会定能重见光明。
头顶那道奇怪的女音又嘀嘀咕咕个没完,要是她少些抱怨、多些关心他会更感激。
“哇靠!你未免太细皮嫩肉了吧!我不过轻轻的甩个手而已,你怎么肿个大包还有七、八道割痕,你存心让我不好过是不是,静一定会骂死我的。”
上官桃化连骂边上药,可笑的话语差点令人喷饭,已有意识的男人觉得很有意思,伤了人还能理直气壮的人并不多。
而且她的声音很好听,柔柔软软像奏的棉絮充满弹性,一个人自言自语也能说到发火。
他很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这么将自我辩护硬拗成至理名言,他怎么也忘不了那股杀手有多狠,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迎上一只透明物。
亲身经历后他知道那是空酒瓶,砸在脸上只有制造七、八道割痕已经是不可思议了,肿个包更是理所当然的事,不然她以将他是钢铁所铸的机器人吗?
怎么打怎么摔都不会有问题,只要不损及记忆体。
“咦!你长得挺帅的,和我的美有得拼,看在我们都是为美化环境而存在的人种,我会好好的照顾你到死,你尽管安息吧!”
上官桃花在他胸前划了个十字,一心为他可能的英年早逝而可惜,这么好看的男人死了会有多少女人伤心,连死都带着一身罪孽而去。
如果她能细心点将会发现,他嘴角有一抹笑,可是向来粗枝大叶的她只看得到他那张俊脸。
“反正你死都要死了就借我一用,因为我太保守了,所以N次初吻就便宜你了,你死后别来向我讨,我们魔女是不怕鬼的。”
南宫风流的确堪称风流,他耳中专门收集感兴趣的字眼,像N次和魔女之类他完全没听见,脑子里牢牢记住“初吻”两字。
他的心兴奋了,静静地躺着不再试图活动手指,他感觉到一股兰芷花香气逐渐靠近,微温的鼻息在他上方浅浅呼出……:突地,蝶吻似的唇瓣轻贴了一下又退开,他正不知足的欲发出抗议声,令他满意的重吻忽地压下,差点撞断他的门牙。
嗯!令人迷醉的吻,有着薄荷糖的香味,时重时轻挑起他原始的本能,身体的某个部位悄悄苏醒,它在呼唤着还要更多。
自有主张的手略微抬高几分,他打算改被动将主动,能遇到这么适合他的女人可不容易,他怎能轻易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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