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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魔女咖啡屋之二)(24)



“能放松才奇怪……”挨板子的时候可真疼,下手一点都不留情。

诡秘的视线一睇,老人家的心眼比什么都精。“桃花,你好像不欢迎我来看你们?”

“啊!我……”上官桃花笑得尴尬,如小学生立正听训。“我哪敢不欢迎,老早扫好了厕所等你来用。”

意思是用完就快走,恕不招待。

“瞧你不情不愿的神情真叫人伤心,我打算来这住一阵子呢。”老鼠就怕猫磨,逍遥太久不知尊师重道。

于春如同回到自个家,随手就将行李丢给一旁的小侄孙拿着,阳伞一收放到上官桃花手上,理所当然的要了一杯茶。

在咖啡屋点茶?

说来有些离谱,但是上官青青还是翻箱倒柜地找出一小包快过期的减脂茶,加了薄荷及橘皮冲泡成一杯热茶,口感不算太差。

“老……”老师叫了一半,她猛然收回口。“德斯夫人,我们家又小又挤不方便招待客人,你要不要改住五星级大饭店,我帮你订房。”

她迫不及待地拿起电话就想拨号,可是怎么拨也拨不出去,狐疑地瞧瞧电话线有没有被鼠蚁咬坏。

不过当她看到一只肥嘟嘟的指头动了一下,当下了解是魔法搞的鬼,要她坦然接受事实,别做困兽之斗,垂死的毛毛虫是斗不过早起的鸟儿。

“姨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而且和上官一家似乎很熟稔。

像是看穿南宫风流心里的困惑,于春笑笑地说:“我可不是来看你的,这些个娃儿都是老朋友的孩子,我想趁还走得动的时候来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什么老朋友的孩子,一派胡言说得像真的似,老巫婆的腰杆子挺得比年轻人还直,再过一百年都不一定死得成。心头嘀咕的上官桃花是眉头直皱。

劣徒怕严师,拙魔惧老魔,当年上官家的三个女儿都曾被于春教过,她的严厉教学在魔法学校是出了名,谁敢不听话就罚倒吊在十层楼高的悬崖,底下是张大利牙的饿饿巨鳄。

一丝不苟加上不通人情,学生犯了错一律是严刑对待,不管有任何合理的借口都不行,一张圆脸冰冷地像月亮毫无人性。

这些是当学生的心得,他们很少看她笑过,尤其是哈哈大笑,感受上她就是学校里那颗黑色巨石,专镇学生的顽皮。

“你几时认识桃花的家人,我怎么都不知情?”不然他就不用在女人堆里寻寻觅觅,还负了不少颗女人心。

潇洒的甩甩头,南宫风流一双带电的黑瞳含着情意,目标昭然若揭的盯着死也不瞧他的女人。

这孩子又想风流了。“我怕告诉你之后会愧对故友,有哪个稍具姿色的女孩能逃过你的魔手。”

“姨婆,你别当我是摧花狼人,我是很纯情的。”为什么没人相信他有成为新好男人的资格?

果然。

“纯情到逢花必摘,有床必躺,管他是家花野花,性致一来处处是床。”风流得不像话。

天大的错误呀!他哪是那种人。“我是认真的,绝无狎玩之意。”

南宫风流不多作解释,反正说得口破唇干仍起不了作用,长相和名字是他一大致命点,急于巴上他的女人都是看上他如风的性格,以为他是一夜情高手,偶尔偷偷情也是一种刺激。

从不带女人回家是他的原则;因为她们不具任何意义,可是自动找上门的却是多不可数,容易造成他花心的假象让人误解。

以美国人开放的风气来说,他高中才被破身算是晚熟了,而且还是被自己的级任老师霸王硬上弓,感觉并不是很好。

他承认喜欢欣赏各式各样的美丽女子,口头上爱吃点豆腐调调情,真让他有带上床的冲动并不多,仅是肢体的碰触已是他最大的极限了。

不唱高调说自己是清教徒没有性需求,实际上他精力旺盛地夜夜想找女人排解。

为了不让自己沦为野兽,他只好把大部份精力转移到工作上,借着忙碌的生活劳累身心不去想那回事,自然而然就少了风流韵事。

可惜他的节制并未获得相同的回响,人人富他采花大盗防备,好人家的女儿个个回避,而荡妇淫娃死缠他不放,想一软床上技巧。

有苦难言是道之不尽,全世界大概只有欧阳阎天那怪人相信,他并非如外界所言的风流,所以他们才会成为好朋友吧!

“孩子呀!你可别蒙我老太婆,你瞧上哪个娃儿了?”瞧他怪正经的神情,让她不好再取笑他。

他看向背着他的女人。“桃花。”

“她?”看来不像是开玩笑。

“我要摘下那朵桃花。”他说得斩钉截铁,惹得老人家低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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