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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呢,未满十八岁都叫小孩,黄毛丫头不必去理会她,当她是空气就没错。”明哲保身。
“请问上官小姐一声,桃花修成精大概要多少时间?”摧毁只在一瞬间。
“哇!你说话的口气和我家管家婆好像,让我感受到背后灵无所不在的恐怖。”好冷哦!是气温下降了吗?上官桃花摩挲了一下臂膀。
但笑不语的南宫风流将视线投向她身后,暗示她,可浑然不知大难临头的桃花精犹自滔滔不绝。
“你不知道她那人像个小老太婆似的罗里罗唆,怕你饿、怕你冷,非要我上楼来察看一下,刚刚还准备一锅鱼汤要让你补脑,担心你被我打成白痴。”
一说完她还哈哈大笑,不怕损及美女形象。
“鱼汤呢?上、官、小、姐?”看来白痴会多位,从些你侬我侬去跳河。又是一阵令人备感威胁的女声响起。
背脊上寒毛突然一竖,上官桃花脑筋有点转不过来。“你……你会腹语吗?”露出一记令女人尖叫的帅气笑容,南宫风流的长指刷过发际朝她眨眨眼,“你应该问问上官小妹才对。”
“静……”上官桃花的声音中明显有颤意,缓缓回过头。
“二姊,小妹特地帮你把鱼汤提上来,希望你拨个空喂食病人。”
难道霉运是会传染?
呜,她可以不信邪,但是……
好想哭的上官桃花发现她的魅力完全施展不出,甚至有开始走下坡的趋势,桃花本性遭到封闭似的,好像都招不到好运来。
人家的镜子啦!要她一天不照镜子会死人的,她怎么能容忍一天看不到自己美美的脸。
可恨的上官文静,她不过忘了顺手提一锅鱼汤上楼而已,然后不经意多说了两句废话,居然记恨的施展魔法,没收她镜中的影像。
而且只有她一人看不见自己,其他人则不受此限制,害她得四处向人问她今天美不美?
呜!这对美人而言是件多么残忍的事呀!她一天不看到自己的身影心会慌,毫无安全感,仿佛世界末日即将到来。
影像还她啦!她的美丽在哪里?
“你到底在看什么,这面镜子有何问题?”瞧她翻来翻去满面愁容。
她两眼衣怨的瞅着南宫风流,心头似有千千结。“都是你的错,你干么没事跑来拍我肩膀。”
要不是他说了一句非常暧昧不明的话引人误会,她也不会一时冲动拿起柜台上的空酒瓶往后一敲,造成近来甩不开的麻烦。
早知道就多接一些工作到外地走秀,拍平面广告,好过被夺去欣赏美的权利。
“我只是来要一杯咖啡而已。”一脸无辜的南宫风流不晓得哪里惹得她郁郁寡欢。
“你还敢解释,什么叫我要你,你会不知道对一位美女说这种话很下流?”她看起来很好搭讪吗?
这也算在我头上?“我要你泡杯咖啡很下流吗?你们开的不就是咖啡屋?”
其实他是来考察的。
欧阳阎天那怪人也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不惜斥资将上百亿的工程大厦由美国转到台湾来,非逼着他先来观察地形,好设计大型的商业大楼雏形。
看看他传真而来的资料,他没多休息就搭机前往台湾,希望能多了解一下情况。
由于还早,尚未找好投宿饭店的他便先前来察看,谁知他原本以为该是空地的预定地居然商家林立,而且生意兴隆不像有迁移的迹象。
这下他傻眼了,地上物犹存要他如何下笔画基本蓝国,难不成要他造座空中楼阁好交差?
没法子,他只好往人群聚集处打听消息,抬头一眼瞧见卖咖啡的店不假思索地就推门而入,反正他也需要咖啡因提提神。
坐了老半天没人招呼,因此他主动一点到柜台询问,可是一张口才说三个字,迎面便是台湾式的问候,让他闪避不及地中了暗算。
说到底是她的错而非他来得不巧,毕竟客人最大岂有被迁怒之理,他更冤枉。
“不卖你不成吗?看到人家发火就应该避远些,谁像你蠢得凑上来送死。”美人发怒,殃及十里。
“我……”他哪知道她在发火。
“不准说话,把咖啡送路七桌的女客,人家垂涎你很久了。”没想到男色也能开辟客源。
“我?”他的伤还没好,是伤患。
“不是你还有谁?你没瞧见一屋子人我忙得不可开交,你这吃闲饭的不帮帮端盘子说得过去吗?”好逸恶劳的家伙。
他看来像男侍吗?莫可奈何的南宫风流张大眼盯着被塞到手中的爱尔兰咖啡。
“我有伤在身……”
“伤在大脑呀!你在我家白吃白住了七、八天还不知感恩。那些小伤小疤早就不见,你想在老娘面前偷懒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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