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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两者的身份刚好是他所爱的女子。
※※※
“缩什么缩,还不给我过来。”
不骂、不打、不咆哮,低沉的吼声同样具威胁性,脖子一瑟的藏玺玺向前移一小步,非常非常小的一步,大约零点三公分。
人要有自知之明,她又不是笨蛋,承诺都能一夕反悔,何况他一向不是好脾气的人,要狮子不开荤怎么有可能,能拖一时是一时,不能
拖再引颈受死。
先斩后奏是她不对,未征得当事人同意就刊载有触法之虞,但她相信一旦事先告知,这篇连载文稿永无见天日的一天,而她会被软禁到全台湾的报社都关门大吉为止,休想有再执笔开访的机会。
获利最大的大概是报社,一夕之间销售量暴涨到一百万份,赶印的印刷部人手不足,一口气雇用了三十几名工读生和扩充仪器,每位员工都笑得阖不拢嘴,直道年终奖金可用来付房子的头期款。
唉!这算是牺牲小我,造福大众吧!
瞧他的脸色和平底锅一般黑,此刻一靠过去绝对是必死无疑,他是答应不打、不骂、不咆哮,可是没说不掐死她呀!
“亲爱的记者小姐,要我过去请你吗?”冷骛的双眼一瞪,她乖乖走了过来。
笑得不自在的藏玺玺保持一臂之距。“你还在生气呀!都过了好几天了。”
“嗯哼!你是不是离太远了?”做错事的人还敢躲,她太不把男人的怒气放在眼里。
“没……没有,刚刚好,人要有点黏又不会太黏才好入口。”她讪笑地将抱枕抱在怀中,以防万一
“不要盗用米饭的广告词,趁我火气还不大赶紧解释解释,免得待会有人的小颈子会不保。”他发出折手骨的脆声。
嘶!好重的杀气。“你想干什么?”
“过来,别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蠢样来唬我,二十五岁的成熟女人可不是懵懂无知的十七岁少女。”
“让人家装一下有什么关系,女人的青春很有限……啊!别拉啦!我的手会断掉。”突地一股拉力让她跌人一具宽厚的胸膛里。
他冷笑地咬咬她眼皮。“先来算算我们的,你要录音存证吗?我一向不占女人便宜。”
“因为你直接吞食嘛!狮王老大。”藏玺玺故作谦卑地在他胸口一画。
“用不着谄媚,第一条罪名以身涉险。你认不认?”一想到她可能出事,狮子的利牙不由得啮深了白玉耳垂,咬下了个牙印子。
好疼!“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你那么笨地中了调狮离穴之计,害我成了肉砧上的肥肉。”人人贪。
“玺玺,你在指控我没尽到保护你的责任?”这点他在反省中。
“难道我有说错吗?当他用枪指着我脑门时我都吓得快哭了。”她把自己说得很没用。
心口一紧,秦狮用力地拥抱她。“别再让我担心害怕好吗?我只有一颗平凡的心脏。”
“对不起啦!我会找高明点的医生帮你开药。”她撒娇地抚抚他胸口,企图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罪该万死。
他一恼地咬疼她的嘴。“你有一丝悔改的意味?根本是恶习难根除。”
“既然是习惯就不好改呀!你总要给我时间学习正经。”她可不认为坚守信念是件错误的事。
人有必须坚持的原则,今日她的身份是记者,所追求的也是对真相的渴知,挖掘真相便是她的本份,也是对自己负责的一种表现,她责无旁贷地背负起众人皆唾的十字架。
若不是她有锲而不舍的刨根精神,事情将暗无天日地永埋地底,沉冤者永远不名誉地替过,至死都不知错在何处。
瞧她一古脑地挖下去不就挖出了真相?谁说记者只会扒粪、写八卦,他们的贡献在无形中,为真理而存在着。
“哼!第二条罪名是欺骗,敢使用假名来唬弄我。”
“没……没有,刚刚好,人要有点黏又不会太黏才好入口。”她讪笑地将抱枕抱在怀中,以防万一。
“不要盗用米饭的广告词,趁我火气还不大赶紧解释解释,免得待会有人的小颈子会不保。”他发出折手骨的脆声。
嘶!好重的杀气。“你想干什么?”
“你胆子比天还大。”秦狮的臭脸有明显的软化,他不指望她有正经的一刻。
因为她正经的时候代表他要倒霉了。
这点她有异议。“喂!你要搞清楚自己的凶样行不行,谁见了你不肃然起敬,尤其是你的忌讳我全犯上,我敢实话实说才有鬼。”
“现在抱怨我的长相是不是迟了些,你是第一个敢吼我的女人。”他将手探人她衣襟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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